穿书后我被国师大人娇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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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章离开西临

    月色下的人影透着几分的孤寂。

    闻人璟没有忍住便说了声,“攸辞,你从小与我一起长大,这些年辛苦你了。”

    “为陛下效力,是攸辞的本分。”

    中规中矩的声音响起,垂下的眼眸却多了几分的柔色。

    “你先回天启,有国师在我无事的。”

    “是。”

    他离开不到片刻时,殿门响了起来,闻人璟立马翻身盖住了被子,假装在睡觉赶紧闭上了眼睛。

    熟悉息兰的味道越发的浓郁,柔和的气息扑在她的面容。

    最终还是闻人璟忍不住了假装睁开了眼睛,捂住自己的脑袋,“你回来啦,我的头还是好疼,你帮我揉揉嘛。”

    抓住他宽大的手掌便放在了自己的脑袋上。

    “好,现在可好了些?”他嘴角微微上扬,双手轻轻的按着她的太阳穴。

    透过他的手缝间,瞧着那张人神共愤的俊脸,闻人璟十分满意,果然是自己选的男人,这脸看着都能下饭。

    “国师大人有你可真好。”

    闻人璟也懒得装酒醉了,干脆起身靠在他的胸膛上,用手环抱着他的身子。

    身上淡淡气息相交,她很是心满意足的闭着眼睛。

    谁料头上的传来了低沉的笑意,略微的浅笑声越发的明显,“阿璟,头不疼了?”

    “国师,你也知道我是装的,这不是想早点回来嘛。”

    她撇嘴说着,摇晃着容忱的身子,手轻轻的捏起了他的发丝,柔顺又极其乌黑的发上只有一根白玉的簪子。

    双手揽住了他的脖子,紧贴着他的身子,“你就不要打趣我了。”

    “好,那不如我们做些有趣的事如何?”

    唇畔紧贴着她白皙的脖间,温热的气息带着息兰的味道,似带着些诱惑之意。

    闻人璟立刻睁大了眼睛,嘴角微微上扬了些许,手攀附着他宽阔的后背,咬住了下唇瓣间手已经开始去解他的衣衫。

    可到一半时,竟又听见了他的笑声。

    弄得闻人璟一脸的害臊,推了推他,“国师大人,这是又在笑些什么?”

    谁曾想轻轻的一推,竟将他真的推倒在了软榻上,直接将他给压在了身下,发觉这个问题后,她干脆将他的手举过了头顶。

    似平常他对自己那般,并且得意的笑着。

    “原来这样看国师更有一番的美貌。”她勾起了容忱的下颚,轻轻的吻在了他的唇上。

    “本座的意思,阿璟想是误会了,可娘子若是想,本座自是奉陪。”

    三言两语间,她也没有弄清楚,两人的位子便交换了,望着离自己只有一点点距离的容忱,手下意识的扶住了他的侧脸。

    觉察他身体的变化,脸上绯红,轻轻的推了推。

    “那尊上国师大人,有何指教?”

    回吻着他的俊脸,涟漪间四目相对,闻人璟抱住了他精壮的腰身,用脑袋蹭着他的胸膛。

    “且起身,不日便去北荒,本座教你一决。”揽住了她的腰,将人从软榻间拉起。

    闻人璟眨巴着大眼睛望着他,可是他身体明明就,怪不得这么能忍,折腾起来时也能要了自己的半条命。

    可眼下是正事,也气鼓鼓的瞪着他。

    谁料他竟贴在耳边说道:“若是不好好学,今夜你就别想睡了。”

    “我我我一定好好学,师父也要好好的教,脑袋就别想这些事了。”

    闻人璟起身转悠着,立马将自己的衣衫给整理好,脸上红得已经不能再红了。

    他这般的威胁自己,想到大婚时的日子,在天宫里边的日子,实在是想想都腿软得紧,实在有些害怕他发起疯来。

    “静心。”

    “我手抖……”她颤抖着手腕,可怜兮兮的再次舞动。

    手掌冰冷贴紧了她的手腕,一遍又一遍的动作下来,闻人璟已经累得慌了,好在也学了个七七八八的术法。

    自双修后她也发觉了自己身体的变化,变得轻盈了许多,灵气充沛。

    这功法倒是对自己很有益,来日方长,她一定会越来越厉害,到时候就能保护更多的人,也能找到父皇母后的踪迹。

    最后的最后,她学到了手决,只是让她没有想到的便是,这竟是随时随地召唤容忱的口诀。

    “可我们不是时时刻刻都在一起的吗?”

    容忱眼眸微动,揉了揉她的发丝,“北荒不比其余各国,还是要小心为好,本座会保护好你的,无需担忧。”

    “有你在我自不会害怕,只是曲意绵是北荒的人,这次可能会牵扯到她。”

    闻人璟低声缓慢的说道,眼下看来,容忱出了天宫后,去过北荒,可具体发生了些什么事,她也不知晓。

    可曲意绵觊觎过容忱自己也是知晓的,这次自投罗网也不知道沈千然和曲意绵有什么关系。

    “娘子可又在吃醋,本座此生可只有你一人。”

    肉麻的情话出口便来,闻人璟捂住了他的嘴巴,脸上已经憋不住笑意。

    于是又被折腾了一夜,一室涟漪间,帆船在海中摇晃,承受着来自风霜的侵袭,却稳稳当当的漂浮于海面间。

    而酒后之人并不只是两人而已。

    偌大的王宫内,纳兰鸢扶住了纳兰宴走在石板路上,阿纪在身后叫唤着。

    “小姑姑你小心点,我也有些醉意了,也不知道姐姐怎么样,我给她太多酒了。”他扶着大树,吐了个十足。

    身后的侍从便扶住了他,在纳兰鸢的示意下将人给带走了。

    “阿宴,你今日多饮了些。”她无奈的说道,扶住他高大的身影,纤细的身子不过也就到了他的肩膀之处。

    进入空无一人王殿中。

    纳兰鸢还未将人送到软榻上,就被他一把给抱了起来,惊慌失措间也发现了他没有醉。

    于是推了推他,咬住了自己的唇瓣,“我们不行。”

    “阿鸢,你知道的,你什么都知道,我们可以的可以的。”

    他轻轻的撕咬着白皙的肩膀,略带着几分酒气,可那双眼里皆是清明。

    纳兰鸢也无奈的抱着他的脑袋,听着他一声又一声情动的叫自己的名字,双眸微微猩红,“阿宴,我们成婚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