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后我被国师大人娇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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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五章喜脉

    秋风萧瑟,枯叶齐齐飘下,马车驶过枯叶发出响脆的声音。

    而马车上,闻人璟一脸的忧愁,说不上是喜还是悲,这节骨眼上沈千然竟有喜了。

    可关于她的身份还在毫无头绪,穆瑕那边也不知如何。

    “陛下,贵妃娘娘求见。”

    妍惜的声音在外边响起,闻人璟默不作声的看了一眼假寐的容忱,最后还是摇了摇头,许多人已然默许了她的好色。

    就连容忱来来去去都是在她马车上一事,也无曾有人敢说。

    她掀开帘子,“朕一会便去瞧一瞧贵妃。”

    现下许多宫人已经搭好了帐篷,原地修整一夜,加上沈千然喜脉,如此穆瑕大喜便赏赐了不少的宫人。

    喜气洋洋的一片,都在为了摄政王未出世的孩子而欢呼。

    “国师大人?”

    闻人璟轻轻的推了一下,靠近了几分,望着他纤长的睫毛,手指忍不住触碰了他的脸庞。

    自那日进入小屋空间后,容忱似乎变得虚弱了不少,唇瓣上没有一点血丝,那双深邃的眼眸缓慢的睁开。

    看向她,薄唇微动,“有事?”

    “原地修整,夜已经要黑了,便在此处休息,国师大人不如去帐篷如何?”

    闻人璟慢条斯理的出声,手很自热的搭在了他的手腕上,闻着他身上淡淡的息兰味,感觉身心都得到了放松。

    宽大的手掌反握住了她的手,冰冷的凉意传入她的手心。

    四目相对,望着他深邃深情的眼眸,闻人璟唇瓣微动,“国师大人要是身子不舒服,记得告诉我。”

    “嗯。”淡淡的鼻音。

    落入肩膀之处的青丝显得凌乱了些许,绛紫色的衣衫松松垮垮的搭在身上。

    闻人璟勾起他的青丝,半坐着在他的身侧,“下马车吧,我为你梳洗可好?”

    这手中的青丝手感十分的好,很是顺滑,似他的尾巴似的,闻人璟也是爱不释手,时常摸一摸。

    “好,劳烦陛下了。”

    他的眼里含了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手牵着也不在乎别人的身影。

    自然皇帝和国师的谣言,也是越演越烈,哪怕是在此地也有不少人在偷偷的瞧着,进入了宫人所准备好的帐篷。

    偌大的帐篷虽是临时搭建,但应有尽有,摆放的装饰品也是极多,偌大的软塌上铺着柔软的雪花被。

    闻人璟唤来妍惜准备热水,她的打算为容忱梳洗再去瞧一瞧慕兰。

    也不知道她上次的话有没有让慕兰想通,若是她要想离开天启,闻人璟也不会阻拦,也会给她给身份离开。

    希望她能有自己的生活,成为真正的自己。

    “陛下,热水来了。”妍惜带着身后的两名宫女走了进来。

    将浴桶与水放好后,妍惜便出声问道,“陛下,可需妍惜。”

    闻人璟立马摇了摇手,低声道:“国师大人可不喜别的女子近身,舟车劳顿你也下去休息,有事朕自会唤你。”

    一句话,妍惜竟耳畔都红了,她抿唇点头。

    便将帘子拉上并吩咐不许任何人靠近,完全没有想到陛下玩得这般开放,这还在帐篷中。

    为了不让上次的事情发生,她便亲自守在了帘子外。

    “国师大人?”

    闻人璟小声的开口,看着容忱脸上的神色,也忍不住担心。

    片刻后,容忱眼眸缓慢的睁开,眉心微动,“本座是不是睡过去了。”

    声音带着些迟疑,闻人璟也察觉了不对劲,容忱这么会这么虚弱了,可上次她明明就给了许多的血。

    为什么还是会这么虚弱。

    看着他似乎想要掐诀,始终使不出术法,额间已然冒出了细微的汗珠。

    “国师不如先梳洗如何?”闻人璟按住了他的手,轻声的安慰着他,脸上挂着和善的笑意。

    柔顺的青丝大概能到腰的下方,他半躺在贵妃椅上,青丝落在浴桶当中,闻人璟轻轻的拨弄着,低头看着他的神色。

    那双眼睛中多了些疑惑,她也没有敢开口询问。

    且当做未曾发生过,只是容忱不开口说,她便不想去打扰他罢了。

    “本座需要闭关一段时日。”

    他忽然间开口,淡淡的声音在帐篷中很是突兀。

    闻人璟一边为他梳洗,一边认真的点点头,“国师,你的头发当真很好看。”

    似是觉察他眼中的不安,她再次开口,“国师大人,这些日子你也辛苦了,不如就让我这个学徒好好的保护你如何?毕竟我也是学了些本事的。”

    “咳咳。”

    “怎么样?”听见他的咳嗽声,闻人璟有些着急的扶住了他。

    只见他面容清隽,唇间很是白皙,毫无血丝。

    她下意识的便咬破了手指,血腥味在帐篷中淡淡的飘起,她也来不及思考什么,一股脑的将手塞进了他的嘴里。

    血触碰到他的肌肤,便自动被他所吸收。

    木然,容忱一只大手抓住了闻人璟的手腕,深邃的眼眸中满是怒意,“本座不许你这般,你身体会越来越虚弱的。”

    他毫不在意的将闻人璟的手给拉开,按住了流血的位子。

    清冷的声音再次说道,“阿璟,本座不需你随时随地的献血,只是毒发罢了,休息片刻便会好的。”

    “可是!”她刚想反驳,却被他按住了嘴。

    只能这般看着他,心中也明白容忱不想让自己担心,可是她觉得两人的关系已经不一般了,为何不能一起承受一切。

    他一直默默的承受着,身上心上的痛苦。

    梳洗完后,她为容忱盖上了软被便离开了帐篷,答应前去见慕兰的事她还记得。

    稀疏的月光透过树林的阴翳,眺望着远处广袤的草地,她却忧心忡忡,手伸出落在手掌的月光是那般的遥不可及。

    “言回!”她轻声的对着手中的小纸人呼唤。

    过来许久后,才慢悠悠的传来一道稚嫩的声音。

    “做什么呀,我的皇帝陛下,是要和国师成亲了吗?这大晚上的叫唤我。”言回打着哈欠慢悠悠的回应。

    闻人璟拍了一下灵动的小纸人,无奈的开口,“朕有事要问你,你且老实告诉朕,朕重重有赏。”

    “好嘞,您说。”

    小纸人左摇右晃的在手中跳动,很是殷勤的还弯着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