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是来自北方的狼
繁体版

58 有人要鲜北的女人

    三个人来到了营地,鲜北他们帐篷带刀侍妾看到鲜北来了,回到帐篷里,叫出了突琪娅等七个妻妾,她们都从帐篷里钻了出来,看到鲜北,站成一排,向鲜北和巧儿行礼,口称大王、主宫。

    巧儿上前说,“别,就叫我小九吧,我不当‘主宫’,我也当不了‘主宫’,该谁当,谁就当,我不图那个虚名。”

    八个妻妾都看向鲜北,意思是,我们到底怎么叫啊?

    鲜北说,“巧儿岁数小,孩子脾气,大家不要怪她。她深明大义,愿意回到‘小九’,就让她回去吧,以后,大家都称她九宫吧。”

    八个妻妾一起说,“谨遵王命,恭请九宫!”

    巧儿本能地学着她们,对她们行了一个屈膝礼说,“姐妹们多多担待。”

    鲜北一听这话,以为娜古丽被怎么的激回来了,低下头看看巧儿的脸,低声说,“巧儿?”

    巧儿白了鲜北一眼,说,“是我呀!”

    大家都不明白两人这是演的哪一出,有些愣眉愣眼,鲜北也不说破,他说,“好了好了,刚才是个插曲,主戏不是这个,主戏是我又结拜了一个兄弟,我来给大家介绍。”

    鲜北从身边推出了蓬陪嗷,对他的妻妾们说,“这是我的兄弟蓬陪嗷。”

    八个妻妾一起向蓬陪嗷施礼,说,“蓬陪嗷兄弟。”

    蓬陪嗷向八位嫂子行拱手礼,说,“各位嫂子,兄弟这里有礼了。”

    鲜北说,“蓬陪嗷兄弟就在那边的草场放牧他的羊群,以后,就把他当做自家的兄弟。”

    八个妻妾一起“喏”。

    蓬陪嗷转身对鲜北说,“兄长有八个女人,能不能给兄弟一个?”

    这话好悬没把鲜北惊了一个跟头:你都叫她们嫂子了,还管我要她们中的一个?!你蓬陪嗷真是野蛮人,你不知道“朋友妻不可欺”的道理吗?

    啊,他不知道,自己定义他是野蛮人,他怎么可能知道这样的文明道理呢?

    八个妻妾也露出了惊异之色。

    鲜北你怎么办?智慧和勇气的大考摆在你的面前,你如何应答?

    “这个……也,不是不可以,”鲜北得根据时代来选择语言。你要说,我的妻妾你怎么可以要呢?就回到了两千四百四十一年后现代文明;你要说妻子如衣服,可以赠与你,就回到了六百二十七年后的三国了。鲜北只好斟酌着说,“但是,兄弟,得有人愿意跟你吧?我不能强拧瓜吧?强拧瓜不甜,这你也是知道的。”

    说完,鲜北对着他的妻妾们说,“你们谁愿意跟我兄弟走?举手示意我。”

    静场,蓬陪嗷的脸崩了起来。

    “怎么,你们没人成全成全我兄弟?”鲜北满脸真诚的样子。

    有个人举手!

    鲜北一愣。

    他叫不出这个妻妾的名字,他只知道她的岁数不小,突琪娅说她是“值夜庭”的宫女,鲜北和她有没有过肌肤之亲,他就不知道了,因为突琪娅对鲜北说过应该临幸那个曾经“值夜庭”的妻妾了,鲜北应下了,可是后来是否临幸,他就记不太清了。

    要知道一个帐篷里八个女人,一到晚上,都有点儿争先恐后的,鲜北一忙活,哪里记得那么清?

    尽管这样,属于自己的女人,要跟别人走,心里很不是滋味,但是又不好反悔,就指着那个女人对蓬陪嗷说,“你的这位嫂子愿意跟你,你去牵手吧。”

    蓬陪嗷一下开心了,他走上前去,伸手拉住了那个女人的手。

    那个女人把蓬陪嗷的手抖落开,上前一步,向鲜北行了一个屈膝礼,说,“大王,你能知道卑妾的名字吗?”

    突琪娅在后边吆喝她,“黑娴!”

    鲜北多聪明?他说,“就你们八个,我还记不得,你不叫黑娴吗?原来你在宫廷是‘值夜庭’的宫女。”

    女人再次向鲜北施礼,说,“看来大王是真知道卑下,那卑下跟了你兄弟,也算值了。”

    说完,黑娴一把扯过蓬陪嗷,说,“咱们走。”

    黑娴扯着蓬陪嗷走了。

    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鲜北问突琪娅,“她生气了?”

    突琪娅说,“不要管她。你是大王,我们就是你的羊,你想杀就杀,想赠与谁,就赠与谁,更何况你还征求了她的想法,还是她主动站出来的。”

    鲜北自责,他说,“我没想到蓬陪嗷会提出这样的要求。真是野蛮人!原始人!可是,话说回来了,我们不是也过着原始生活吗?”

    突琪娅不大懂鲜北的话,但她还是劝慰着鲜北,说,“这没啥,别说作为大王,就是我们月氏国一般国民,要是想把自己的妻妾送给谁,也只好听之任之,女人没有不从的。你对黑娴可以,送给了你的结拜兄弟,和跟你是一样的。”

    鲜北说,“已经送出去了,还能说什么?”

    “禀大王,”身旁的巧儿说话了,“可别把我往出给,要是有那么一天,我就死在你的面前。”

    鲜北瞪了她一眼,说,“你不说话不行啊?”然后,转而对突琪娅说,“突琪娅!”

    突琪娅不知为什么忽然叫上了她,她慌忙应声。

    鲜北说,“你要制定一个惩罚我妻妾的条款。生活在原始社会,咱们要有一个封建社会的条款。”

    “条、条款?”突琪娅不理解这个词。

    巧儿在旁边阴阳怪气地说,“就是家法,哪个妻妾犯了,怎么怎么惩罚,比如我刚才说的话,大王不满意,你就可以惩罚我。是不是大王?”

    鲜北一把手把巧儿揽过来,单腿跪地,另一只腿支成直角,把巧儿放在横出的大腿上,说,“还用主宫制定家法,我就可以施行。”

    说完,举起他的大手冲着巧儿的臀部打去,啪啪的山响。

    “大王,为何打吾?”巧儿突然说。

    鲜北一听,不对劲,好像是娜古丽的声音,就扳着巧儿的头,看着她的脸,说,“娜古丽?”

    娜古丽委屈地说,“正是奴家,大王为何这么打吾?”

    鲜北把这个吴侬细语的女子从自己支出的腿上拿下来,自己也站起来,他双手托住娜古丽的手说,“娜古丽,刚才、刚才我不是,不是打你,我是……”

    突琪娅赶忙走上来,扯住娜古丽的手说,“闹着玩闹着玩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