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源布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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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本源之书

    “嘿嘿,叶家小子今天又去放牛了哈”

    “是呀!王爷爷,少抄点烟,小心你看王奶奶又要来把烟斗折了”

    听到这一句话,等时王老爷子扭着他那带着瓜皮帽的脑袋悻悻地环顾四周

    确定安全后这才转头对小九三道:“嘻嘻,我会怕她,你看爷爷给你表演一个吹烟圈”

    就在王老爷子要深来一口好好表现一番之时,叶九三抬头一看,只见王家老奶正站在老头身后正笑盈盈地看着丈夫,倏尔叶布衣道:“王爷爷,你后面你后面”

    王老头则不以为然地熟练将烟圈吹了出来,你看:“叶小子,爷爷厉害吧”

    只是此时后面传出一声:“当然厉害了,可不厉害吗”瞬时只见一只手拧起了王老爷子的耳朵,王奶奶对转过头说道:“叶小子你也别笑了,快去忙你的事吧,我看你的牛儿都要跑了”

    叶布衣顿时正色道:“王爷爷奶奶,再见了,我去放牛了”便马上转身离开,身后还传来王老爷子的辩解以及王奶奶说了一遍又一遍的话语。

    叶家村地处在楚江的一条小支流清澜河的上游,清澜河就发源于旁边的古止山脉的群山之间。古止山脉横贯整个东方大陆,西抵荒漠东极大海,将大陆一分为二。古止山脉传说是开天辟地的大神盘古指骨所化,但也可能是后人牵强附会所致。

    “老牛别跑呀,等等我”只见朝阳下,一小童抓着绳在后面追着一头在前面疾行的老牛,正是叶布衣在村边往与山林交界处的草地进行牧牛。

    “怎么今天老牛走这么快,再跑就要跑进山里去了”叶布衣心里如是想到。

    跟着老牛走了有大概半个时辰,其间穿过了一片森林,叶布衣边走边在树上做标记以防找不到回去的路。最后,老牛到了一个水草丰美的小潭边,就停下来享用那美味的草。

    只见瀑布悬挂其上,只道是疑是银河落九天,瀑布的水落下汇聚成潭。潭清澈见底,一条小溪从潭出发隐入森林之中,潭中鱼很少,人道水至清则无鱼,看来确实如此。

    风起于青萍之末,拂动那青草,似是绿色的波浪,与潭中那荡起的波纹一起构成一幅美丽的画卷,最后与那树梢共同演奏一曲天籁。

    仿佛时间在这里停止了,只剩下簌簌的风声,瀑布落下激起波纹交杂的水声,混杂着青草的香味,以及空气中那一丝丝清新的气息……

    叶布衣一到这里便感觉到心脏马上从那追逐牛儿的高速的跳动,瞬间变得宁静异常,虽然他从未来过这里,但是这眼前的一切仿佛都早已深深印在脑中,这一花一草,一石一木全都熟络异常。

    环顾四周,叶布衣绕着小潭走到瀑布底下,看着那从高处落下的水滴与潭面碰撞溅起的水花,在太阳光芒的映照下呈现出一道道彩虹,叶布衣顿时沉醉在般美景之中。

    但是当他再仔细一看,发现在那瀑布与小潭连接处上方大约三尺的位置好像有一个洞口,那个洞里隐隐约约有着光芒,光芒若隐若现忽明忽暗,仿佛那夏夜里的萤火虫聚成一群后的场景,“那是什么,我要进去看看”作为一名只有八岁的小孩叶布衣顿时玩心大起,想要进去一探究竟。

    将牛儿的绳绑在一棵树固定后,叶布衣拍了拍说道“牛儿你就在这吃草别到处走了,我去里面看看就回来”,一边说着,一边朝着那洞口而去,他顺着洞口爬了进去。

    洞内刚开始比较窄,只能容许一个儿童半佝着身子进入,但是随着继续往里走,通道越来越大,那瀑布击打潭水的响声也越来越弱,但是刚刚在洞口那隐约的荧光也渐渐变得越发光亮。

    通道尽头是一个有大厅大小的山洞,山洞上方有一股水流汇聚到中央位置。山洞中的石壁似乎与之前的通道的材质不一样,不再是褐色的坚硬的粗糙的。反而那洞壁在那荧光的映衬下透着白玉一般的光泽,用手摸了摸还有些许的柔软,且纹理也十分的细腻有条理,仿佛就是有一整块巨型玉石雕饰而成。

    而在这个山洞只有刚刚进来的那一个出口,洞内最中心的位置有一尊盘坐姿态的塑像。

    叶布衣走近一看仔细端详起它来,那塑像美艳得不可方物,但是那面容却似乎蒙着一层面纱让人看不清真实,塑像是如此的完美,仿佛是最厉害的雕塑家最完美的作品,它美颜,它自然,它仿佛由象牙雕饰而成。

    它时隐时现像轻云笼月,浮动飘忽像冬天清风携带着白雪。从远远的看过去,明亮洁白像是朝霞中升起的旭日;走进一看,鲜艳美丽像是清澈水波间绽开的菡萏。

    在唯美塑像手中捧着一本书籍,而这本书就是这洞内荧光的源头,书的整体为土黄色。

    书以柳条为框,这柳条好像已经经过了漫长的年岁,但是它非但没有因时间的流逝变得枯槁,反而依然有着勃勃生机,那绿意盎然,仿佛世间的一切的小草树木花朵的绿色都源自于此。

    书的材质看着像是泥土,但是这种泥土又与周围的土有着天然差别,这泥土厚重,沉稳,仿佛这小小一块土壤可以托举起整个世界的那种感觉那种厚重感。但是它这种土又是那般的平凡,平凡到你把放到任何一处都能完美融入。

    它好像来源亿万普通的土,但是又凝聚成自己的形态。书籍的整体以黄土为基本,但是在它的边缘又有来自寒冷北方的黑土,以及那炽热南方的红土,还有西方沙漠中粒粒细沙,还有那东方大海海底厚重的淤泥。它汇聚了四方之土,是那般的普通,仿若亿万凡土,但又是那般的特殊,它汇聚四方,凝为自我。

    书上的字符弯弯曲曲,好像由水自由书写而成,像是文字也像是图画。周围的一切水似乎都以它为中心环绕,就连那洞外的潭中之水也伸出长长的水流在此围绕。与那洞顶滴落的水组成一个圆,而塑像与书正在这个圆的圆心,两股水流以不同的方向在这里汇聚。

    在由水组成的半区之中,分别有一团像是火焰和一团像是金属的存在。

    那诡异的火焰的核心是苍白色但是边缘却五彩斑斓,有青色金色还有怪异的黑色,它似乎可以融化万物但是却又似乎没有一丝的温度,当你伸手去触及时只有冰与凉,仿佛它不是火焰而是水流,但是它时刻在燃烧又在提醒着人们它是一种火焰。

    而那团金属更是怪诞异常,它表面有着金属特有的那种光泽像是金色有夹杂银色和黑色,它的形态更是古怪,像是液体又像是固体,像是锋利异常却又有流体的柔和。

    叶布衣站在书前,伸手摸了摸那怪异的金属,但是手指尖却被割开,没有丝毫的痛觉,当他将手伸到书前仔细端详伤口之时,一滴鲜血从指尖滑落,滴到书上,顿时书中光芒万丈,书上的文字也变得流光溢彩开始如水一般流动,且就在这时书中一束光伸出锁定了叶布衣。顿时叶布衣只觉天摇地动直接晕了过去,当叶布衣晕过去之后,那塑像似乎张了张口后,那由水金属与火焰以书为太极点化为一道光进入叶布衣的身体。

    而随着光芒消失,那塑像也渐渐变得透明最后化为一阵风将叶布衣送出了洞穴。

    而叶布衣此时正在梦境之中,那里混沌还未完全分开,无所谓四方,更无上下。

    只见前方有一团火焰和一团似液似固的存在在碰撞。

    此时火焰和那个存在发出有规律的尖锐的声音仿佛是在交流。平时做梦叶布衣叶常常梦见这些奇异怪诞之事。这时,他也不以为意,认为也如往常梦境般,叶布衣说道:“你们是什么,又在说什么”。

    突然,两团东西分开,然后以人类的语言同时说道:“你好,凡人,我是世上最强的存在赤焰神火/庚伮之金。”

    “臭火,你是什么最强,你不过是我的收下败将。”

    “好你个老废铁,就抓着那一次是吧,那次是意外,还不是你偷袭,正面你打的过我吗?”

    “打就打啊!反正都是你输,就怕你输了还不认账呢,哈哈哈哈哈”

    就在两团东西就要再次干架之际,叶布衣捏了捏脸后确定不是现实后,说道:“两位先等等,可以告诉我这里是什么地方,有哪些好玩的吗?”

    这时那团金属物质,先停下说道:“这里是本源之书形成的内世界,你看你左手臂上是不是有本书的图案”

    叶布衣抬起手臂看,说道:“没有啊,你看”

    “你现在是灵魂体当然没有,你看看你本体的手”

    “什么本体,我现在不是在梦境里吗?”

    这时那团火也停了下来:“哈哈哈,小子你要笑死我了,梦里,你现在是在之前你看到的那本书的空间里”

    “书的空间,什么书还能形成空间,这一定是在做梦,我闭个眼再试试”叶布衣登时不信道。

    闭眼过了十分钟,睁开眼还是没有丝毫的变化。

    “别挣扎了小子,你就在这个书中空间内,来我带你去看看你的本体”那团火继续说道。

    叶布衣感觉脚下生风,一下子来到了外界,看到自己正躺在水潭旁的草地上,还留着口水。

    一股吸力将灵魂体的叶布衣裹挟进入到自己的肉体之中。

    叶布衣也从草地上站了起来,看了看自己的左手手臂上确实有一个书本的图画。

    于是他对着书本喊到“小火,小金真的有本书诶”

    “这下你该相信了吧,还有啊我不叫小火,我叫赤焰神火”小火说道。

    “好吧,小火,那这本书是干什么的呢,好玩吗?”叶布衣急切的问道。

    “果然还是个小孩呀,这么说吧,这本书可以让你成仙。”小火看着他不成器的样子说道。

    “成仙,成仙是什么?”叶布衣疑惑的问道。

    “人有生,老,病,死。但是如果你成为一名仙人你就可以变得不会衰老,更有甚者可以与天地同寿。”这时在一旁的庚伮之金说道。

    “与天地同寿,不用再担心生老病死,长生不老”叶布衣从小听父亲叶枫讲述那些故事,其中便有上一朝的皇帝寻求长生不老药的故事。

    其实叶枫讲述这个故事是为了让孩子知道人要知足,不能贪得无厌,但是由于每次叶布衣只听前半部分就睡着了,后面那位皇帝的下场也没有听到,只在叶布衣心中埋下了长生不老的困难以及连全天下最有权势的人也对它趋之若鹜。

    “本源之书是上古女娲大神的一缕精气所化,而我们两个都是女娲大神从外太空寻来的两种存在。我的本体是在遥远星系中的一个巨大恒星,最后女娲大神用祂神术将我从一个死物变成像现在这般有灵魂的存在。”庚伮之金说道。

    “对啊对啊,再比如我是宇宙中最炽热的火。”赤焰神火也抢着说。

    “女娲大神,是那个抟土造人的女娲大神吗?”叶布衣激动地道。

    “是的,可是大神最后因为补天去了仙界,颛顼大帝绝地天通之后我们就和大神失去了联系。小子,说来你们人类和我们俩都是女娲大神的作品,也算是同门师兄弟了。”小火说道,语气中似乎也带着些许的落寞。

    “好的,以后我就称呼你们为师兄了,火师兄,金师兄”叶布衣笑着说道。

    此时,赤焰神火和庚伮之金难得同时笑了起来,齐声说道:“师弟,我们可是很严格的,你要做好准备哦”

    顿时叶布衣心里一惊,有些后悔,并默默后退了一步,说道:“二位师兄,我现在后悔还来得及吗。”

    这时金师兄语气凝重的说道:“自古怀璧其罪,你身怀《本源之书》这个至宝,如果不好好修炼,可能会死无葬身之地”

    叶布衣刹那家脸色一变,说道:“知道了师兄,我以后一定好好修炼。”

    不再考虑退缩的事情后,叶布衣问道:“这《本源之书》又是怎么回事,两位师兄为何会出现在那个洞中?”

    “说起《本源之书》就要说道另一位大神—盘古”火师兄抢着答道。

    “盘古大神,是那个开天辟地的大神吗?”叶布衣激动地说道。

    “可以说是也不是,盘古大神准确来说不是一个神,而是一个神族,这个神族专门负责在还未分开混沌的星球开天辟地,而且在开天辟地后以身躯化作星球万物。”金师兄说道。

    “那盘古神族的族人都这么伟大吗?以身化星球,这也太帅了吧!”

    叶布衣双眼冒星星地说道。

    火师兄撇了撇嘴说道:“小子你想多了,这其实是互利共惠的事情,盘古神族的人以身躯化作星球后,可以增加混沌之气分开后形成的本源之气对盘古族的人更加亲近,盘古族也可以更好的利用那个星球的本源之气进行修炼。”

    “本源之气,和《本源之书》有什么关系?《本源之书》是来源于本源之气吗?”

    “《本源之书》和本源之气有关,但并不是直接来源于它,《本源之书》是由地之本源以及女娲大神的一缕精气所化,它包涵了本源之术以及女娲大神的一部分神术,甚至也可能包括了盘古神族的一些神术,这个空间我们两个也还没完全探完。”金师兄说道……

    就在三者的攀谈下,时间悄悄过去,一晃就到下午,叶布衣牵上牛往家中走去……

    夕阳下,只见那小童骑着牛缓缓进入村子。

    徐柔站在门口,看着那夕阳下,一童一牛竟有些恍惚,感觉自家孩子似乎与那天地合而为一,以至于晚归的叶布衣从她眼前走过都差点没意识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