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都已经说透了，戈登也干脆承认了：

    “这么说你要组队的目标人选是贝恩和小丑？”

    “怎么，有什么问题吗？”

    李杰反问。

    阿尔弗雷德面色沉重地说：

    “有什么问题？

    杰克，看来你还没有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贝恩和小丑可都是哥谭最难缠的犯罪者！”

    “那又怎么样？”

    李杰追问，不等其他人回答就接着讲道，

    “不找他们合作，你们能找两个实力相当的人和我一起行动吗？”

    戈登三人被呛住了。

    现在哥谭已经如同人间地狱，戈登这边所有的精力都放在了保护幸存者身上，根本没腾不出人手来和李杰组队猎杀变异的超级英雄。

    更别说是实力相当于小丑、贝恩这样级别的人物。

    要是有的话，他们也用不着求李杰来扮演蝙蝠侠。

    阿尔弗雷德犹豫了一下说：“蝙蝠侠是不需要帮手的，更不会找犯罪者合作。”

    “你确定？

    那罗宾算什么？”

    李杰把阿尔弗雷德的话给呛了回去，跟着耸了下肩说，

    “好吧。

    你们就当我是吃饱了撑的。

    既然你们这么反对我和犯罪者联手猎杀变异的超级英雄，那这件事就此打住吧。

    我也非常乐意有时间休息一下。”

    没怎么说话的猫女见李杰生气了，这才开口讲道：

    “不管黑猫还是白猫，能抓到老鼠的就是好猫。

    我倒是觉得杰克这个提议非常不错。

    没错，小丑和贝恩确实是犯罪者，可法律允许我们能给他们一次改过自新的机会。

    如果杰克的计划真的成功了，或许能改变哥谭现有的局势，让那些犯罪者们弃暗投明。”

    戈登也马上顺着猫女的话讲道：

    “没错。

    这个计划冒险是冒险了一点，可我觉得有必要尝试一下。”

    阿尔弗雷德眉心微微一紧，无奈地叹了一声说：

    “杰克，我收回自己之前说过的话，并愿意全力支持你的行动。”

    “既然如此，那你们不介意我先睡一觉吧？”

    李杰问道。

    阿尔弗雷德......

    戈登......

    猫女......

    午夜。

    李杰收到了小丑的信息，驾驶蝙蝠战车来到了哥谭大教堂。

    车子还没有停稳，就见手里拎着一把斧子的贝恩从角落里走了出来，顺手劈翻了几个拦路的丧尸。

    “小丑呢？”

    李杰询问。

    “不知道，我到这里后就没有见到人。”

    贝恩摇头回道。

    “咯咯......”

    一阵渗人的笑声从楼顶传来。

    月光下，戴着黑色礼帽、穿着披风的小丑拿着一根手杖站在屋檐上。

    这身打扮让他看起来更像是一名魔术师，还散发着“主角”光环。

    “哗。”

    小丑纵身从楼上跳了下来，身后的披风打开化作滑翔伞让他潇洒落地。

    李杰......这货又在模仿蝙蝠侠。

    小丑和蝙蝠侠的关系是相爱相杀，十分的微妙。

    你说小丑是蝙蝠侠的劲敌吧，可每次他拥有干掉蝙蝠侠的机会却又都放了对方，还模仿蝙蝠侠打造出了一系列的小丑装备。

    “先生们，让你久等了。”

    小丑故意用手压了一下帽沿。

    这个很酷的动作要是在舞台上的话，估计会迎来一片掌声和欢呼声。

    “噗。”

    贝恩一斧子又砍掉一名丧尸的脑袋，顺手将斧子上的血甩在小丑身上，嘴里嘀咕：

    “花里胡哨的有什么用？”

    小丑眉心微微一紧，却马上就又发出了笑声：

    “贝恩，你这是嫉妒我。

    知道吗？

    你越是生气，我越是高兴。”

    “我嫉妒你？

    小丑，信不信我一斧子劈死你？”

    贝恩低吼。

    “来呀。”

    小丑招了招手，一副要与贝恩在现场决斗的样子。

    “够了！”

    李杰打断两人，看了眼教堂大门，问道，

    “你确定死亡天使就在里面？”

    小丑回道：“我已经亲自确认过了，只要推开这扇门你就会看到那家伙。

    不过，现在我建议还是商量一下要怎么对付他吧。”

    “商量个屁，直接砍他就行了。”

    贝恩挥了下手中的斧子，上去一脚踹开了教堂大门。

    小丑笑道：

    “贝恩，我是该说你鲁莽呢还是有硬汉风格？”

    话音微顿，向李杰做了一个请的手势，自己走在了最后面。

    教堂大厅里漆黑一片，只有借助从窗户投进来的月光勉强视物。

    在巨大的耶稣雕像前跪着一个身穿铠甲的家伙，像是正在祈祷，并没有被身后的声响惊扰。

    “你们看，我说过他就在这里。”

    小丑开口讲道。

    已经成为丧尸的神父从黑暗中跳了出来，朝走在最前面的贝恩扑去，却被贝恩一斧子反杀。

    “呼。”

    贝恩也知道死亡天使的实力，没有冒然过去，而是甩手将斧子朝跪在地上的死亡天使扔了过去。

    “当”的一声。

    斧刃砍在了死亡天使的脖子上，“啪”的声，脑袋掉落在地上。

    这也太顺利了吧？

    就在三人以为死亡天使已经被贝恩斩杀时，耶稣雕像后面突然传来刺耳的声音。

    让人气血浮荡，有种要被上帝制裁的感觉。

    “是死亡天使之音，快点捂住耳朵。”

    李杰出言提醒道。

    就像有人喜欢收集手办一样，死亡天使痴迷于铠甲，收集了各种超级盔甲。

    这些盔甲为他种种超能力。

    死亡天使之音就是其中一种，它也被称之为团结之声。

    团结之声能够让死亡天使通过自己的声音影响在场的所有人，他可以通过语言释放这种力量，能使人绝对信服并视他为上帝。

    成为丧尸后，死亡天使通过尖叫来激发这种能力。

    这也是李杰三人会有种被上帝审判的错觉，甚至是想要跪在地上臣服于对方。

    再一看，刚刚被贝恩砍下的脑袋是空的，只不过是一个金属头盔。

    跪在那里的根本不是死亡天使，而是死亡天使众多铠甲中的一部。

    “嗵。”

    李杰拿出榴弹枪朝着耶稣雕像发射了一格榴弹。

    轰的一声，耶稣雕像被炸了开，露出身穿黑白相间铠甲、一头金色长发披在身后的死亡天使。

    爆炸也打断了死亡天使的团结之声。

    站在那里的死亡天使高高在上，如同上帝一般蔑视世间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