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一十章 名震天下的大国师
陆远此时好奇的盯着左相,希望从他口中听到答案。
只见左相摸摸下巴,呵呵一笑,“当时我们国度内有一位名震天下的大国师。”
此话一说,陆远此刻也是不由笑了。
这刘伯温还真是位人材,不,应该是天才。
他可是为烈乾国提供了无穷无尽的机缘和机会,以及创造了无数的科技,能力极强。
“难不成这暖宝宝还是那刘伯温大人创造出来的?”陆远好奇一问。
那左相点了点头,随后又摇了摇头说,“是也不是。”
此话一出,陆远感觉古怪,什么叫做是也不是?难道创造科技还能够交结于他人之手?这不是天大的玩笑,怎么可能会有这种神奇的事情?
也就此时,左相呵呵一笑道,“那是你们不知,最为神奇的事情在于,当年烈乾国与雪山国之间发生了极大的冲突,双方之间打的那是山盟地裂。”
“我们这边派出了足足百万大军,而对方却只用了两万大军,低于我们却打的有来有回,甚至死伤比例高达一五。”
“如果这么下去,最后只会双方全军覆没,损失惨重。”
“但是为了能够占据优势,我们当时拿出了一直隐藏于世,不曾轻易展示的火器,打的他们落花流水。”
“而这一战,也是让周边无数的国度的情报探寻者全都吓得落荒而逃,这也使得周边其他大国个个都惊骇不已。”
“自那之后,一直蠢蠢欲动的大国也就没了其他的野心,就能安安心心的待在这个头处之内。”
“不然的话,至少在后面几十年,我们还会发生无数的战斗,哪会有今日的这般太平。”
就在此时左相原本自信自豪自豪的面上露一抹无奈,哭笑不得。
“也就是这一战,也使得我们深受挫败,深刻感受到雪山国的恐怖之处,也让我们真正经历的绝望。”
左相抬头望天,眼角处居然有着一抹泪滴凝聚而起,顺着腮边缓缓落下。
“当年的士兵好多还是刚刚成年的孩子,有很多甚至还是才十二三岁的小屁孩儿,还有当时跟在我们身后的亲信,可他们都永远留在那里。”
顿时现场气氛,一阵沉重。陆远和右相也都是心生悲痛。
这都是烈乾国的子民,如今却客死他乡,谁又能接受这种事情?
右相赶忙追问:“那当年那些孩子的尸首可能收回来?”
陆远也是急得看向左向,只见后者此刻用力点头,“那是自然,我们怎会让自己孩子的尸首留在外地饱受苦寒而不从管理?那我们还是人不成?这与我们烈乾国的礼制岂不是相悖,怎可如此?”
最后左相目光坚定说道:“当时我们保安大军无法敌对他们的时候,拿出了我们一直隐藏于世的火器,打的他们落花流水,最后占成比例高达一一吧。”
“我们这边几乎零损伤,而对面死伤惨重,最后只剩不到区区的两万人护着他们的国王全力逃窜,”
“而我们也是全速追击,本以为我们会彻底将对方打服甚至灭掉,以除个后患之忧,可没想到他们那雪山危险重重,想要上去难有登天。”
“我们费尽了九牛二虎之力跟随他们一路追杀,等到他们跑到半山腰之时,我们也抬不过刚刚来到山脚底。”
“而那个时候我们就经受一次挫败,火器根本打不上去,每次操控火器,都会冻得士兵们手脚发冷,都按不下去扳手,甚至有时候会有手指的皮肤连在一块儿,最后只得把整个手指都给掰断。”
说这里仅是一些冰冷的字语,就足以让陆远和右相都感到一阵胆寒,心慌不已。
与此同时,一直在暗处修炼的灵雎此刻都是目光一颤,甚至身体瑟瑟发抖。
光听着这些字语,就感觉如亲临现场一般,面对着那种惨无人道的结果,真是令人不愿接受。
灵雎此时眼中更是坚定,暗暗握拳头,五指间力量蓬勃。
同时,她更是对那些贼人心生恶恨。
“终有一日,我定要消除世间一切悲悯,一切悲痛,一切恶毒!要让那些邪恶之人全部毁灭!”
灵雎此时心中越发肯定她的梦想和目标。
与此同时,陆远突然感受到自己后方那闭关室中一阵微弱灵力波动,仅是一番探查就已发现是灵雎气息波动,这让他此刻心疼不已。
不过也知道她恐怕也是听到刚才的对话而为此撼动,且陆远并没有太过担心,毕竟她已经达到了非常强大的级别境界,修为极高。
她的实力非常强大,没有任何事情可以攻击到她。
更何况灵雎现在的力量强到令人发指的地步,在这方天地之间,能与她作为对手的都屈指可数,更何谈一个区区的小事情能破了她的心防,那不过是让她愤怒罢了。
陆远就不再关心后面的事情,反而是将目光放在地图之上。
只见这一刻左相指着那高大的雪山,摇头苦笑,“雪山国他们地处险要,正因如此,我们才是难以应对他们。”
“不过后来刘伯温大人他听说了这件事情之后,远在皇朝之中,却替着万里之外的士兵们担心。”
“当时通过战报得知士兵们冰冷而难以动弹,甚至手指扣动火器的时候,会把整个手指都冻掉的时候,刘伯温大人可是担忧至极。”
“也在此时,他不惜耗费大量力量,带领整个国都之内所有的道士一同研究,终于研制出来了那等神奇的东西。”
说到此处,左相摸着下巴,脸上充满了高兴。
右相此时看着左相一脸神秘,赶忙好奇问道:“那到底是何物?为何我这么多年从未听说过?”
左相呵呵一笑,看着右相这样子,顿时心中更是高兴的不得了。
右相此时也是哑口无言,好家伙,敢情我当了宰相这么多年,结果啥都不知道?
这也不怪他什么都不清楚,毕竟烈乾国以往是一任宰相,甚至毫无宰相之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