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闻品鉴随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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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三篇道馆来了四牛

    没错,陈飞是个穿越者,而且刚穿越而来就被老君给安排在了这老君观中坐了二十年的童子。

    当时年仅三岁的陈飞独自一人生活在这道馆里。

    说来也是老君心善给了陈飞米面还有一些菜种子。

    还有柴火,不然陈飞就真的要饿死在两仪山了。

    而他被困在这里也很简单,他,域外来客,不属于这方世界,说他是域外天魔也不为过。

    为了这世界的安定就困了陈飞二十年。

    还好有日历,不然陈飞连几年几月都不知道。

    刚来时他无聊发呆,后来发现这老君观中有一本道德经。

    开篇为:道可道,恒可道,名可名恒可名。

    道德经正版,老君授权,童叟无欺。

    当然,这山叫什么陈飞并不知道,这观供的是谁也不知道。

    因为没写,但既然有道德经那自然是老子,听说老子是太上老君,是的话最好,自己叫对了,不是的话,那道德经是老子他老人家的,那他名号老子,自己不能直接叫他老人家,那加个君字以表尊敬所以叫老君也没错。

    嘿嘿,自己还真是一个天才。

    既然陈飞来了,那这山与观暂时没人管自然就叫两仪山,老君观。

    这没什么好说的,唯一可惜的是陈飞这些年一直在道馆里,那都没去过,对外界也不了解,可以说,真做到了两耳不闻窗外事。

    这世界究竟是什么世界还有待考证,是不是都市?还是灵气复苏?古代?仙侠?

    一切都不确定,以陈飞的心性在这里都变得平静了。

    无聊,很无聊,极致的无聊,无聊透顶。

    二十年的时间陈飞除了看道德经以外就是复习穿越前的文字。

    省的自己连字都不认识。

    道德经倒背如流了,自己能想到的字也都写完了,剩下的就是锻炼身体,说实话,这么些年,陈飞吃的只能说饿不死,偶尔能吃一些老鼠和鸟肉,这是他唯一能获得的肉类来源。

    而且油水极少,所以陈飞是一个留长胡须一头黑发,一身道袍,满脸平静的精瘦模样。

    或许是身体很轻,锻炼的身体也很有作用,陈飞现在一跳能有三米多高。

    而且还要面临经常饿肚子的时候,所以他只能喝西北风了。

    虽然他不知道东南西北。

    但,别说,他硬生生的挺过来了,至今没饿死。

    今日依旧,陈飞说完起身打开道馆,伸手出去。

    果然。

    依旧出不去。

    陈飞很淡定,因为他早就做好准备。

    不出意外的话自己这辈子就要一直在这里待着了。

    照例喝西北风,然后再喝点储存的雨水,伸展一下自己的身体,热热身。

    至于自己身上的味道,习惯就好,每次只有下雨他才能洗澡,只能说,还行吧。

    习惯了,就不在乎了。

    傍晚陈飞准备生火做饭,他还有一些储备粮,那是他一年的口粮,如果不省着吃真的是会饿死的。

    将风干的老鼠肉切了一支腿,一把米,加上水。

    一碗肉粥就是他一天的口粮。

    也只有一碗,多了,就真没了。

    这里没蜡烛,有也用完了,所以陈飞都是日出而做日落而息。

    他还有一些灯油如果一直用的话大概能用三个月左右。

    但没必要。

    往后几十年呢,谁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出去?

    所以省一点准被错。

    放下碗筷陈飞随便用水清洗了一下。

    看了看天色。

    不知为何,只感觉天似乎比平时要天黑的早一些。

    陈飞将道馆清理了一下然后拿出自己的被子。

    总不能冻着自己吧,感冒了就不好了。

    “滴滴滴滴,有人吗?我是来爬山的旅客,请问这里有人吗?”

    陈飞听的真切,人,活人。

    陈飞一个鲤鱼打挺起身跑到门前,一把石刀出现右手中。

    防人之心不可无。

    “有人吗?没人我进来了?”此时太阳已经西斜月亮隐隐露出。

    “施主怎会来这两仪山?”陈飞在门后声音平静的开口问道。

    “吓,有人啊,吓我一跳,你好,我是来爬山的在山上迷了路,看到这有处道馆就来碰碰运气借宿一晚。”门外的声音有些惊喜的说道。

    “对了,我爬的是登封山这两仪山是哪里?是这里吗?”门外传来诧异的声音。

    陈飞松了口气,他就说嘛怎么可能是自己想的两仪山,如果真是两仪山那自己就要考虑自己是中毒了还是这世界有问题了。

    还好。

    “施主若能进来就进来吧。”陈飞说道。

    说完将门栓拉开打开了道馆的大门。

    打开门的一瞬间陈飞就注意到门外人穿的是一身休闲装和休闲鞋,还有一个登山包。

    可以确定是都市世界了。

    那人连忙双手合十道谢道:“感谢道长了。”跨步走进了观中。

    陈飞瞳孔一凝,这人,与我有缘。

    陈飞将门关上脸上带着丝丝的微笑。

    “不知施主贵姓?”陈飞来到前面引路问道。

    “道长客气了,免贵姓牛,我叫牛犇。”那人倒了直接。

    像是一个直爽的性格。

    陈飞点头让他坐在蒲团上,至于椅子?那东西早就烧柴了。

    陈飞拿出油灯点燃,至于牛犇拿出的照明灯,无视就好了。

    牛犇尴尬的把灯给按灭。

    “道长,咱们这道馆没扯电线吗?”牛犇尬聊道。

    “没有,从我在这开始生活二十年到现在都没有电。”陈飞一点都不防备的说了出来。

    只不过语气悠悠,似乎有无尽的怨念。

    牛犇打了一个哆嗦,这道长是个狠人。

    干笑两声牛犇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施主,不如和我说说外面世界的变化?我已经很久没出道馆了。”陈飞盘坐在蒲团上,笑容和蔼的看着牛犇。

    牛犇被看的一个机灵,提臀收屁,坐姿端正。

    “没问题,道长。”

    接下来两个小时,陈飞吃着牛肉罐头,喝着功能饮料,午餐肉还有白酒与啤酒花生米,和牛犇聊着天。

    而谈到激昂的时候,牛犇和陈飞两人还会碰杯喧哗。

    至于道家人不吃肉?呵呵。你现在敢在陈飞面前说他头给你打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