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求救
杜垝直接用灵力化刃将相森的手心划出一道伤口,玉琴闻到鲜血的味道开始散发淡淡光芒,将相森流出的血吸收。
吸收干净后化作流光钻入伤口处,顿时手心原本的伤口处,出现一枚琴的印记,但不过眨眼的时间便隐去痕迹像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一样。
杜垝将事情处理完后,便又马不停蹄的去找她的小月了,所以并没有发现相森此刻正睁着眼睛观察着自己的右手。
相森有些无语,自己只是昏迷了,又不是死了。那么大动静还割他的手,又是凑在他旁边碎碎念念的,自己要是还不醒,那可能真的就是“睡过去了”。
不过相森此刻心中的疑惑如潮水一般波涛汹涌,不过这些事只是只言片语,尚不能组成什么有用的线索,当即也不再耗费心力。
相森研究完手中的印记后,心念一动,一把通体用玉石雕刻而成的玉琴便出现。
但相森的脸色却突然变了,因为这把琴实在是太!重!了!重的他呲牙咧嘴,玉琴似乎是感受到了他的心意,因为相森明显感受到玉琴变轻了。
相森有些惊奇,把玩着玉琴研究起来。
会议室内。
御魂关这次全体高层都出席了,除了已经阵亡的和重伤昏迷不能前来的,就连符离也被用轮椅给带过来了。
韩啸听完下属汇报的粗略统计过的伤亡情况和战后重建的需要的钱就头痛不已。
这个时候外面传来通报:
“关口处进来一位人,自称是土国嘉御关战士,前来寻求支援。”
水执事看了韩啸一眼,韩啸点头:
“让人进来。”
很快从外面走进了一位衣着褴褛的士兵,二话不说就跪地哭嚎:
“水执事,嘉御关此刻形势危急,千岩老人他为了保护城中伤患以身为阵,筑起了保护屏障,本来嘉御关就没多少战斗力,这次敌人来势汹汹,我们的防御也是接连被破……”
水执事听后却是面色一沉:
“胡说!千岩老人什么实力?更何况嘉御关乃以最强防御而著称,岂容尔等肖小之辈危言耸听,来人!带下去,关起来。”
立刻有人上前将那名可疑的士兵绑了起来带下去。
韩啸全程没有发话,直到这个时候才问:
“水执事,这人有问题?”
“不错,此人虽身着土国战士的服装,但言行举止不当,且话中所表述的意思有误。”
水执事用手点了点下首的几位将领接着说:
“虽然每个关口都由本国派军队进行防守,但是执事院也会进行统一的派遣援助驻扎,就是为了平衡各个关口的实力,就像木国派遣的金火两国最多,相对的金火两国木水更多,土国因为极高的防御力,基本上安排的都是高战力,光有防御没有战斗力根本不存在。”
水执事还有一点没有说出口的是,尤其是这次去的不只是千岩老人还有其他几位执事长也去了,这次带领队伍的仅仅是一个尊者,在有四个神王的情况之下,怎么可能还会出现问题,但这个士兵的来历却要查一查。
韩啸皱着眉:“而且援助这个问题又不是什么机密,若是暗域的那些人不至于不清楚。虽然这些都是疑点,但不怕一万就怕万一,我们还是派一支小队过去查看一下吧。”
“不止如此,你我都清楚,每个关口都有一个保护罩,其运转全靠核心,怎么会出现千岩老人用自身保护一城之人?
而至今为止那个屏障除了千年前开启过,至今千年未曾开过,所以那人不知道这个情况暗域基本上就没有嫌疑了,但又是哪方势力,有胆子又有能力这么干又有什么目的,那就要好好探究一下了。”
水执事说完冲下面的人示意议会结束,自己也起身准备往外面走。
“那您还过去吗?”
“要,不过要先将江淼送回水国,去不去试炼之地,则由江家说了算。”
韩啸若有所思的看着水执事的身影消失,在水国应当没有一个人比水执事更加了解试炼之地了吧,全程他都在说试炼之地有希望救活江淼,究竟是什么样的底气,让他能在这个明明不该是试炼之地出现的时间有底气说出这样的话。
正在城中各大药铺中打听江淼情况的齐昭看见水执事前往选手暂时居住的场所,意识到了什么,当即跟了上去。
水执事来到江淼的房间,用法器探查一遍后,发现并无变化,也只能叹了口气,用空间法器将人装了进去。
严格来说空间法器无论从最小的储物袋到芥子空间,还是最高级自成小世界的空间法器都不能装活物。
但江淼此时的状态其实跟死了没什么区别,虽然她有呼吸有心跳,整个身体像是活着的一般,但是她的灵体已经溃散。
正常人灵体溃散,早就死透透了,江淼虽然凉透,但也是活死人的状态,精神力微弱无法重新凝聚成灵体生成意识,那么就只有一副空躯壳是活的了。
水执事转头就发现齐昭站在门口,也不知道来了多久了。
“水执事,你要把江淼带去,哪儿?是有什么办法了吗?”
水执事有些沉默,有些事齐昭本不应该来问,他也不应该说。可不知怎的水执事一看见现在的齐昭就有些说不上来的情绪,好像有一只无形的大手让水执事开了口:
“江淼灵体溃散,但并没有消失,而是停留在体内,我要将她带回江家,水国对精神方面的治疗比木国有经验。”
齐昭侧了侧身让开了路。
看着水执事远去的身影,齐昭垂下的眼中一道浅浅的金色光芒消失。
水执事将选手们都带走了,毕竟没经过选拔和之后的训练,就留下来,其中的麻烦远远大于他们带来的好处。
杜垝他们擅作主张,导致造成的如此严重后果,则要等执事院开完会以后再共同决定处罚。
但杜垝现在正寸步不离的守着柳月,丝毫不关心自己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