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姬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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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2,试婚生活

    一番洗漱后,代王穿戴整齐,窦漪房伸了一个懒腰,舒展了一下全身的筋骨,有些疲惫的一屁股坐在了桌椅前。

    嬷嬷按照流程,麻利的端来了一碗汤药,轻声的说道,“是时候服用避子汤了!”嬷嬷说完,熟练的把汤药放在了窦漪房面前,然后眼神定定的看着窦漪房,似乎直到她喝完,才会离开。

    窦漪房仍旧沉浸在昨晚的男欢女爱之中,这碗避子汤犹如一阵雷一般的,把她从沉浸的幸福中拉扯出来。她眼神里的失落一闪而过,有些伤心的看着避子汤,目光里充满了犹豫和不舍。

    代王正准备转身离开,忽然听到了“避子汤”三个字,他连忙转过身来,深情的看着窦漪房,然后转向嬷嬷,帮忙解围的说道,“你先去忙其他的吧,这里有我,这个汤药,我会看着她喝下的,你放心去吧。”温柔的言语之中目光很是坚定,容不得商量和质疑。

    嬷嬷怀疑的看了看窦漪房,有些不放心,但是又看了看代王容不得商量的坚定表情,只好悻悻的离开了。

    “你不想喝?”代王确定嬷嬷离开后,悄声的问道。

    “不想喝,听说喝了避子汤对身体很不好。”窦漪房皱着眉毛,连忙一阵痛苦而难受的的摇头。

    “那我们就不喝了。”说着,代王端起避子汤倒向了墙角的盆栽里,“留着你给我生宝宝,你长得这么好,生下来的孩子肯定也聪明漂亮。”代王一脸的笑意,“只要孩子足够的优秀,我可就是占了你不少便宜。”代王油嘴滑舌的说着,窦漪房忍不住的捂着嘴巴笑了起来。

    “那嬷嬷问起来呢?”窦漪房不放心的问道。

    “你放心吧,我额娘是一个很好相处的人,有人给她生孙子孙女,她高兴还来不及,不会计较的。”代王抓起窦漪房的手,往自己的脸上亲昵的贴着,“更何况,还是这么俊俏的一个聪明的女人,生下来的后代,肯定不会逊到哪里去呢!”说完,代王闭着眼睛一脸沉浸于幸福的享受着。

    窦漪房被代王的俏皮逗得忍不住的笑了起来,又不好意思的连连的甩开手,便一边忙去了。整个一上午,窦漪房都在代王的院子里忙着打扫院子,整理,这里,那里的忙碌着,俨然是这个院子里的管家一样。

    代王呢,装作若无其事的在窦漪房面前前前后后的走过,,见窦漪房一副毫不在意的样子,他心里痒痒的,一生气,便来到了书房,自己独自的练起书法来了。

    代王认真的练了一阵子,大概自己也感觉到自己的心浮气躁,气得把毛笔往宣纸上一扔。

    “代王,这是有什么不高兴呢!”管家体贴的过来问道。

    “烦得很,这心思根本就不在这个笔上了呢。”代王懊恼的说道,又怕说的太明白,惹得自己一身骚。

    “这是在想哪个姑娘呢?要不让老奴把她叫过来陪你就是了。”管家跟着代王这么多年,代王抬抬腿就知道他要往哪里去,动动嘴唇,就知道他要说什么,俨然他肚子里的蛔虫。

    “叫她过来她就过来?”代王有些赌气的撅着嘴巴,宛如一个小孩子一般,似乎气她这么容易的就过来,是气她可能不会来。

    “你是代王,她当然要听你的,这府里,除了你额娘,还有另外两位姨娘,其他人可不都是要听你的吗?至于将来要进门的那位,听不听我就不知道了。”管家多嘴的说道,好在代王也习惯了这老奴的风格。

    “那,你去把她叫过来。”大王一脸兴奋的,又故作矜持的说道。说完,他重新拿了一张纸,平平整整的铺开,然后重新拿起笔,工工整整的专注的写了起来。

    正在专注的练着字,外面传来缓缓而来的女子的脚步声,脚步声越近,代王的心钺按捺不住的砰砰直跳。直到窦漪房站到了跟前,代王故意装作没有听见没有看见似的,继续写着字。

    窦漪房懂事的凑上前来,帮忙研着磨,小手拿着黑黑的研磨石,更加显得皮肤的娇嫩。专注写字的代王,偷偷的注视着在研磨的窦漪房,不经意间,把手下的字写错了,连忙拿起纸,懊恼的揉进了垃圾桶里。

    “代王,你写的很好了。”窦漪房在一旁安慰道。“我很少看见有人的字写的这么好看的。”说着窦漪房拿起一副桌前的字,凑近仔细的端详着,嘴里不时发出啧啧的赞叹声。

    代王被窦漪房夸的心花怒放的,饶有兴趣的好奇的问道,“你会不会写字?”

    这一问,可难住了窦漪房,“我不会,就读过一两年的书,会认几个字而已,但是不会写呢,早些年我父亲教我写过一些笔划,横竖撇捺这些简单的我会一点点。”窦漪房窘迫的答道。

    “来,过来,我教你。”代王似乎找到了自信心,也似乎按捺住的情绪终于找到了一个出口一般。说着,他一把拉住窦漪房到自己的胸前,右手抓住窦漪房的右手握住毛笔,脸紧紧的贴着窦漪房的脖子,左手抓住窦漪房贴在腰上的左手,这样窦漪房整个都被钳制在代王的怀里,无法动弹。

    “看,这个字要这样写,横,竖,横...”代王在窦漪房的耳畔轻轻的说道,他嘴里吐出来的气息,落在窦漪房的脖颈上。窦漪房认真的专注的看着笔尖,一笔一画的在代王的指导下写着。

    时间在两个年轻的屏住呼吸的一呼一吸中流逝,不一会儿,一张宣纸就写完了,窦漪房的脖颈上布满了汗水,汗水湿了她的衣襟,她感觉分外的燥热。

    兴许是有些开小差,代王的左手,开始在窦漪房的腰上,上下摸索着,窦漪房按捺不住的,想要按住代王游走的左手,被代王一声喝到:“你好好写字,不要动,不然,我饶不了你,不许动。”

    窦漪房无奈,只好停下左手,放回到桌上,专注于右手的笔尖,代王见到温顺的窦漪房,更加肆无忌惮起来。代王府用左手一件一件的褪去窦漪房身上的衣物,屋外蝉鸣声不断,房间内书桌前此起彼伏的呻吟声,不时传来书桌的抖动声,以及一笔一画的落下来的,极度扭曲的窦漪房的手中的笔迹。

    地上不时的有汗水挥洒下来,桌上的笔墨纸砚被撞的叮当作响,混着屋外的蝉鸣声,仿佛一场交响乐一般,然而此时赤身裸体交融在一起的两个年轻人,全然顾不上满世界的声音,和屋外来来往往的人,只顾着偷享这片刻的欢愉。

    情爱,犹如一剂毒药,摧毁人的信仰,混乱人的认知,不知觉的控制着人的大脑,侵蚀着人们的灵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