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和哥哥一起住
“钱,给我钱……”王春梅又哑着嗓子,向司婉如要钱去。
司婉如和司母都懵逼了,两人怎么也没想到事情会发展到这个样子
“什,什么钱啊?”司婉如哆哆嗦嗦的问。事情已经暴露至此,她还想着掩盖。
司遥已经懒得听下去,“哥哥,要不然你送我去书店。”
“好,”霍景深护着司遥离开。
客厅里乱糟糟的一切让霍景深忍不住皱眉,一想到司遥每天都要面对这一对极品母女,他就感到心疼。
他终于开口,“要不然搬过来,和哥哥一起住。”
司遥狡黠的笑了,“谢谢哥哥的好意,不过司家,我还有东西没有拿回来。”
霍景深侧头看了小姑娘一眼,“有任何事情,都可以给哥哥打电话。”
“嗯。”司遥点头。
司遥上车,女孩脸上挂着清浅的笑,身体完全倚靠在座位上,完全是怎么舒服怎么来的姿势,像一只慵懒的猫,恣意又随性。
昨天大雨倾盆,今天上午的天儿还阴沉的厉害,这会子太阳终于冲破云层,阳光也似乎对她格外的偏爱,热烈的照在她的脸上。
霍景深伸手轻捏了下女孩的脸颊,软软糯糯的,触上的那一瞬间,所有压在他心底的阴鸷都消散开,他心情难抑的好起来。
……
司家的闹剧还在上演,王春梅这下算是彻底讹上司婉如了,她有录音在手,说什么如果司婉如不给她20万,她就将录音放出去,公之于众。
司婉如这是搬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司母担心这事被司父知道,只好先给了王春梅20万封口费,又将王春梅手机里的录音彻底删除。
王春梅离开后,母女两人瘫坐在沙发上,不由喘了一口粗气,都心塞的厉害。
怎么会这样?
“妈,你有没有觉得司遥最近好像变了一个人,越来越不好对付了。”司婉如悠悠的说。
司母却不这样认为,她想起霍景深将司遥护在身后的样子,霍家人都护着她,这才是司遥底气的来源。
只是邪门了,为什么霍家人都会护着那个没教养的野种,真正的大家闺秀他们却视而不见。
……
中午,司父回来吃午饭,见司遥不在家,便问了句,“司遥呢?”
“她什么时候在家过,又不知道去哪儿野了。”司母没好气的说,她现在还一肚子气。
司父脸当即沉下,“你这说的什么话,司遥好歹也是我的女儿。”
虽然李熊的事还没有调查清楚,但是司父心中的天平已经开始倾斜。
司父的反应让司母惊讶极了,毕竟以前她每次说司遥,司父都会和她一起说,但是这次却反常的替司遥说话。
这是一个危险的信号,司母警惕起来。
司母又说起下个月司婉如要参加钢琴比赛的事,“你知道钢琴学院的杰奎琳教授吗?据说她也会来当评委,如果现场有好苗子,会直接被她收入门下,从而进入钢琴学院。”
这算是司母唯一欣慰的事了,如果她家婉如真的有幸被杰奎琳教授收入门下,光宗耀祖、飞黄腾达还不是指日可待。
司婉如钢琴弹的确实也不错,去年参加北市的丰华杯,还拿了个一等奖,所以对于这次的钢琴大赛,司母很有信心。
只不过丰华杯是北市小范围举行的,而即将举行的学院杯则是全国性的。
司父心里虽对司婉如生出了些芥蒂,但毕竟是他疼了十多年的女儿,听到这个消息也是很开心,“让婉如好好表现,如果真的能让杰奎琳教授青眼有加,我有奖励。”
刚从二楼下来的司婉如,赶紧乖巧接话道,“我不要什么奖励,只要爸爸开心就好。”
司父笑了,他的心又软了下来,伸手拉司婉如过来,“司遥她虽然顽劣了点,样样都不如你,但是她都是你的亲姐姐,爸爸希望你们好好相处。”
司婉如不知司父为什么忽然提起司遥,话里话外的意思好像是她容不下司遥似的,“爸爸您放心,我会的,若姐姐愿意,我很愿意教姐姐弹钢琴。”
吃过午饭,司父离开过,司母和司婉如才松了一口气,幸好司父没发现什么,王春梅的事像一根针似得扎在司母的心里。
司母又担心司遥向司父告状。
这个小贱种,真是越来越让她头疼了。司母摁着疼胀的太阳穴,坐在沙发上愁眉不展。
“妈……”司婉如见司母这个样,她心里也不好受。
“婉如啊,你一定要争气。”
“妈,我一定会的!”司婉如暗暗发誓,她一定要在钢琴大赛上一举夺魁。
……
下午,天气彻底转晴,太阳透过稀薄的云层肆无忌惮的射下来。
学校的琴房里。
司遥和温然在四手联弹中,熊姐归案,温然的心情也慢慢好起来。
“哇…司遥,你弹超级好唉。”一曲毕,温然真心的夸赞。
司遥笑,“你弹的也不错。”
两人又从琴房的一个角落里找到一本脏兮兮的琴谱,年代久远,上面蒙了一层灰。
温然小心翻开,里面是钢琴名作《猫》,也被誉为最难弹的钢琴曲之一。
猫的曲子里有难度极高的10度5个音大和弦,当时还有网友调侃道:能完整弹下《猫》的手已经不是手了,而是八爪鱼。
感觉没有八个手,没有人能弹下这首曲子。
目前能破这个记录的人寥寥,除了《猫》的创作者李斯奇,还有一个神秘人,据说是在维也纳钢琴大厅一战成名。
为什么叫她‘神秘人’,因为那一次后就没有然后了,这个钢琴奇才再也没有出现过。
值得一说的是,李斯奇是杰奎琳的师傅。
“是《猫》,据说超难。”温然上手试了几个音,马上就败下阵来,不愧是地狱级的钢琴名曲。
温然又拉司遥来,“司遥你也试试,地狱级的。”
温然又说她最大的梦想就是能在现场听人演奏《猫》,可惜李斯奇教授前几年就已经病逝,她这个梦想是实现不了了。
“真的那么想听?”司遥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