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定追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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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擂台

    彪哥带着陆还走到一个没有人会去打擂的擂台前,只看着擂台上用红色丝布围起来,在中间悬空掉着一个大红花球,花球上系着四条红绸,分别向四个方位延伸。

    “这里就是当年花姑宿藏身之地,这下面,埋着一具尸体,为了祭奠他,主人特地给了他最爱的花球。”彪哥的花中带着几分惆怅之意。

    “花姑?”陆还不解其意,目光落在了彪哥身上。

    彪哥双手交叠在前,感慨的说道,“是一个少年,姓花,名姑宿,他与我主本是之交,后来得知我主开了这么一个赌场,他觉得世俗本不该如此残忍,后来反目成仇,再后来呀!花姑宿挑战我主,两人只能活一个。”彪哥无奈的摇摇头,“何必呢?他本可以不死的。”

    陆还看了一眼方怀年,满心交错复杂。

    他本不该死。真的不该吗?

    “意见不同,本就不能一道,若是事事事与愿违,又何来不遗憾。花姑宿的想法是正确的,可他的手段却太过偏执,竟然知道,何必在纠结,朋友做不成,也不该成为敌人。”陆还为花姑宿感到悲痛,同时也感到花姑宿的执念太深。

    花姑宿可以与对方不往来,却偏偏选择了这样的方式解决痛苦的一生,太遗憾了。

    “其实花姑宿不差,只是他太苦恼,那次与我主一战,明明他可以赢,却手下留情,自己撞上了我主的剑刃之上,我主悔恨,却已经为时已晚。花姑宿死了,我主就此藏匿锋芒,再也不出手了。我主一直都在寻找着起死回生之之法,可惜,世间早已经失传。”彪哥在一次感觉到遗憾,那是一个多么美好的少年,却……

    或许死对于花姑宿来说,是最大的心愿了,他没有办法改变事实,他却可以藏埋地底。

    “你带我们来这……”陆还也不知道为何,总感觉不对劲。

    “这擂台,只有我主和花姑宿一战,既然你今天要立主一战,便借你一用,我希望,你不是个弱者。”彪哥面对着他,说出了这一般话。

    其实他看出来了,花姑宿居然对他有意思,竟然如此,不人借给他一用又如何。

    当初主人杀了花姑宿,却利用这里的阵法,将几近疯狂的花姑宿魂魄镇压在此,不是这样的话,花姑宿早就魂飞魄散了,打从陆还与方怀年近入,他便感觉到花姑宿的魂魄有响应,何不借此机会,给花姑宿一个人情。

    陆还看着花球振动,不由自主的被吸引了,他一步步走向擂台,扬手将围住擂台的红布条扯下来,慢慢靠近着擂台中央。

    “表哥!”方怀年心中不安,刚要跑过来,却被彪哥捉住,甩手摔在地上,也在此时,两个壮汉前后拦住了方怀年,不允许他靠近那边。

    彪哥笑眯眯的朝他笑,“表哥?小弱鸡,你只会喊表哥是不是,你表哥有他自己的选择,根本就不是你能够干预的,你呀!就好好坐在那边看戏吧!生死有命,各凭本事,他若是赢了,你可以拍腿叫好,若是输了,等着给他收尸。别在这里欲哭无泪,凄凄惨惨的小表情,在这里一文不值。”

    方怀年猛然一怔,他承认他确实像极了小可怜,毕竟他本来就是一个病患,脸色偶尔苍白无色都是一些无伤大雅的正常之色。

    陆还已然看向了被欺负的方怀年身上,什么话都没有说。

    这样也好,有人看着他,避免他会冲向擂台,苦涩由然而生,他是在意方怀年的,可在生死面前,强制保护,才是对他最好的保护。

    开始他还害怕自己出来挑战,方怀年会在中途上台捣乱,现在看来,自己的麻烦算是得到了解决。

    “需要帮你处理一下吗?”彪哥朝着擂台上的人询问。

    陆还下意识的点点头,“我不喜欢聒噪。”一句话,风轻云淡。

    方怀年傻了眼,他这是什么意思,嫌自己太吵?方怀年不敢置信的摇摇头。壮汉接收到彪哥的示意,直接一个手刀劈在了方怀年脖间,下一刻,方怀年整个人向后倒去,没有一个人肯接住他,他落在了冰冷的地面,是多么的寒冰刺骨。

    陆还闭上眼睛,心里的悲怜却无能为力。

    “可以开始了吗?”彪哥询问式开口。手中打了一个响指,壮汉就把方怀年抬离此处。

    陆还再睁眼时,已经不见了方怀年,却没有问一句,“可以。”

    彪哥接收到答案,朝着另一个方向点头示意。

    不消片刻,一个老汉拿起铜锣敲响,“来来来,都过来看看,新开的擂台,有没有要登台的来了。”

    所有人的目光都扫向了这边。

    这个擂台是一直都有的,可却从来不开台,这一次不仅开台,上面还站着一个人,倒是令人匪夷所思。

    “彪哥,这是?”有几个在这里混得熟的人大着胆子问了出来。

    彪哥嘿嘿一笑,拍了拍对方的肩膀,“画饼子呢,今个,也给大家开了先河,谁要是赢了为主,输了为奴,不过,论生死也行,看你们的。”

    这话听着,各自都有了小心思,他们就可着这一点,要是真能够有这余力,那感情好。

    “规矩怎么说?”对方笑呵呵的问起来。

    彪哥直接比了三,“三局一轮回,公平。”

    话是这么说,其实一两局就足以消耗人,更何况是三局,真当这里的人都是铁打的,着打不累。

    有人畏畏缩缩,却有人想要尝试一番。

    彪哥命人做了登记,肯打擂的都一一同记,并且对他们的实力分为上中下等。

    “我跟你们说,你们可以选上中下等,却不能只选个一种等级的,上等可以三个等级都选,不能不选同等级的,中级可选下中中级,也可以上中下级,只有下级可以选择同等级,明白?”彪哥清清楚楚的解释着。

    这样的话虽然对下级的人极其不友善,但也有出于对下级的一种保护上断,总不能让一个高级的赌徒连打三个下级,让他轻轻松松吧。

    大家都点了点头,表示自己都明白了。

    转头,彪哥对着陆还说,“我现在还不知道你的等级,不过你若出手,我自会评判你的等级,现在,请我尊敬的客人选择出第一个挑战者吧!”

    挑战者早就被彪哥分类出来,各自站好,供陆还挑选,陆还看着密密麻麻的人,内心毫无波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