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水浒之圣水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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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二章 单廷珪收服三将 浔阳楼宋江题反诗

    次日清晨,单廷珪稳坐中军大帐,自有小卒将关胜三人押入帐中,关胜入得帐中三人立而不跪怒视单廷珪。

    “关将军,别来无恙。”单廷珪起身走到关胜面前亲自解开绑绳笑道。

    “败军之将,要杀便杀何必如此礼遇?”关胜转了转手腕说道,“将军天下虎将某实不忍加害,还望将军归我帐下。”说罢单廷珪向着关胜三人躬身一礼。

    “关某世代忠良怎可失身降贼?今既被擒但求一死。”关胜言罢闭目不言,一旁拦路虎毛振宇见关胜如此怒道:“哥哥这厮如此无礼不如杀之。”

    关胜闻言睁眼道:“这位将军说的是,烦请大头领赐关胜等一死免污了祖上名声。”

    单廷珪笑道:“我知将军乃关侯之后素以忠义立身,今请问将军何为忠?”

    “对上无二心。”

    “何为义?”

    “对友无二心。”

    单廷珪听罢笑道:“如此说来,将军义气深重却非忠臣呐。”

    “你!……”关胜闻言怒目圆睁

    “哈哈,将军莫恼,将军口口声声称我梁山人马为反贼,敢问我等反的是何人?”单廷珪也不动怒反问道,“自然是当今宋室江山,赵家天下。”关胜厉声道。

    “如此说来你关胜也是反贼同道啊!”单廷珪笑道

    关胜闻言气得体似筛糠,单廷珪又道:“世人皆知这赵家天下本姓柴,太祖陈桥兵变,黄袍加身才有了大宋江山,将军今为宋室尽忠岂不是助贼?”

    关胜闻言低头不语,单廷珪见状心中一喜又道:“将军坐镇蒲东,某敢问将军,将军当年在蒲东的时候,蒲东百姓可曾安居乐业?蒲东官员可是清明之人?

    将军只知道我梁山泊是朝廷眼中的贼寇,可是将军请看我梁山满营将士那个不是披肝沥胆的忠义之人?

    如今的大宋奸臣当道,不许忠良进身,贪官污吏迫害天下百姓。这样的朝廷我想就是武圣重生也不会愚忠罢。”关胜听罢眼中闪过一丝挣扎之色这当然逃不过单廷珪的眼睛。

    “单某不才,愿率梁山兄弟为黎民百姓打出一个太平天下,唯恨如今势单力薄,故而敢请将军相助。”说罢单廷珪又深深地施了一礼。

    关胜抬头看了看单廷珪似乎下了个很重大的决定,“关某素闻当年阁下枪法绝伦不知可否领教一番,若阁下胜得过关某掌中青龙刀,某愿归降麾下。”关胜拱手道

    “这有何难,来呀取关将军刀马来。”单廷珪吩咐一声自有小卒将二人兵器马匹备好,单廷珪关胜二人走出帅帐众人相随,二人搬鞍上马各持兵刃。

    “关将军请。”单廷珪一摆手中圣光水纹枪笑道,关胜也不搭话催马举刀就砍,单廷珪横枪招架。二个人,四条臂膀就在征尘里厮杀开来,扬起尘土遮天蔽日梁山众将中只有林冲,鲁智深,王进,路新宇四人敢在一旁观看,二人斗了近百合,忽听得一声战马哀鸣之声就见征尘中一人栽落马下正是大刀关胜。

    “关将军胜负如何?”单廷珪勒住战马笑问道。

    “某技不如人,愿赌服输。”说罢关胜跪倒在地道:“拜见大哥!”宣赞,郝思文二人见关胜归降也愿降于梁山。

    单廷珪搀起三人同归大帐,当夜梁山营帐大摆宴席为关胜三人接风,王凯又给三人各自赔礼,关胜三人也是豁达之人哪里还会计较。

    一夜无话,次日关胜三人亲自去劝降了本部军马得三千余众,余者皆发给路费就令返乡,单廷珪又令沈冉,宣赞二将清剿溃兵以防惊扰百姓。

    单廷珪就成立了马军六营,关胜为统领,丑郡马宣赞,井木犴郝思文为副将。

    一切完备,单廷珪下令拔营起寨返回梁山。

    梁山之上,公孙胜早就接到了捷报,此刻山寨之上早已张灯结彩,公孙胜等众人来到金沙滩迎接大军。

    “哥哥此番大胜,好不威风只恨俺小七水师未成不能征战。”阮小七见单廷珪大胜抱怨道,“哈哈,小七和你两位哥哥还有徐刘陈三位兄弟安心训练水师,日后定有用武之地。”阮小七见单廷珪如此说点了点头,直到后来单廷珪大战官军,征讨江南,梁山水军所向披靡阮氏三雄功不可没,当然这是后话。

    当夜聚义厅大摆庆功宴,众人不亦乐乎。

    大宴散去,单廷珪回到屋中暗想此次梁山势力大增而自己手里的可用之人太少了,看来是时候打出大旗了,想到这单廷珪迈步走出房间向林冲的屋子走去,只不过,沈涛来报:“哥哥,大事不好。”

    单廷珪道:“沈涛兄弟,怎么回事。”

    “何头领酒店里面,有一个叫做神行太保戴宗的人前来求见哥哥以及众位头领。”

    单廷珪捋须思索道:“莫不是宋江这个黑挫鸟浔阳楼题反诗了?”

    单廷珪回过神来说道:“快请。”

    各位看官,主角想的是不是这样呢?请看宋江在浔阳楼是怎么回事:

    这日宋江到浔阳楼饮酒,独自一个,一杯两盏,倚栏畅饮,不觉沈醉;猛然蓦上心来,思想道:我生在山东,长在郓城,学吏出身,结识了多少江湖好汉;虽留得一个虚名,目今三旬之上,名又不成,利又不就,倒被文了双颊,配来在这里!我家乡中老父和兄弟如何得相见!不觉酒涌上来,潜然泪下,临风触目,感恨伤怀。忽然做了一首西江月词,便唤酒保,索借笔砚来,起身观玩,见白壁上多有先人题咏。宋江寻思道:何不就书于此?倘若他日身荣,再来经过,重一番,以记岁月,想今日之苦。

    宋江乘着酒兴,磨得墨浓,蘸得笔饱,去那白壁上便写道:自幼曾攻经史,长成亦有权谋。恰如猛虎卧荒丘,潜伏爪牙忍受。不幸刺文双颊,那堪配在江州。他年若得报冤仇,血染浔阳江口!

    宋江写罢,自看了大喜大笑;一面又饮了数杯酒,不觉欢喜,自狂荡起来,手舞足蹈,又起笔来,去那西江月后再写下四句诗,道是:心在山东身在吴,飘蓬江海漫嗟吁。他时若遂凌云,敢笑黄巢不丈夫!

    宋江写罢诗,又去后面大书五字道:郓城宋江作。写罢,掷笔在桌上,又自歌了一回,再饮数杯酒,拂袖下楼来,踉踉跄跄,取路回营里来。开了房门,便倒在床上,一觉直睡到五更。

    且说这江州对岸另有个城子,唤做无为军,却是个野去处。因有个闲住通判,姓黄,双名文炳。这人闻知这蔡九知府是当朝蔡太师儿子,每每来浸润他;时常过江来请访知府,指望他引出职,再欲做官。

    这日黄文炳上,正看到宋江题西月词并所吟四句诗,大惊道:这个不正是反诗吗!谁写在此!后面却书道郓城宋江作五个大字。就借笔砚,取幅纸来,抄了藏在身边,分付酒保,休要刮去了。

    黄文炳径去蔡九知府府上告了宋江。蔡九知府看了宋江诗作,正应上了近来纷扰京师的儿歌‘耗国因家木,刀兵点水工;纵横三十六,播乱在山东。‘,还有太史院司千监之奏:“夜观天象,罡星照临吴楚,敢有作耗之人。”

    蔡知府第二日便安排拿捕宋江,节级戴宗闻讯,急偷报宋江,急切间二人定计装疯。于是公人牢头奉命来拿人时,宋江披乱头发,倒在尿屎堆里,口里胡言乱语,只做失心疯。

    戴宗和公人去回复蔡知府,说宋江是个失心疯,浑身屎尿臭不可闻,不敢拿来堂上。黄文炳对蔡知府道:休信这话。本人做的诗词,写的笔迹,不是有疯症的人。其中有诈,好歹只顾拿来。-便走不动,扛也扛将来。

    蔡九知府便令道:你们不拣恁地,只与我拿得来。

    戴宗领了钧旨,心中叫苦,只得带公人用个箩筐将宋江装来堂上。宋江全身污秽,把个大堂熏了个臭气通天。

    宋江见了蔡九知府,继续装疯道:你是甚么鸟,敢来问我!我是玉皇大帝的女婿!丈人教我引十万天兵来杀你江州人。阎罗大王做先锋!五道将军做合后!有一颗印,重八百余斤!你也快躲了!不寺我教你们都死!

    黄文炳对知府道:且唤本营差拨并牌头来,问这人来时有疯,近日却疯。若是来时疯,便是真症候;若是近日疯,必是诈疯。

    知府道:言之极当。便差人唤到管营差拨。

    他两个那里敢隐瞒,只得直说道:这人来时不见有疯病,敢只是近日举发此症。

    知府听了大怒,唤过牢子狱卒,把宋江捆翻,一连打上五十下;打得宋江一佛出芯,二佛涅盘,皮开肉绽,鲜血淋漓。戴宗看了,只叫得苦,又没做道理救他处。

    宋江初时也胡言乱语;次后拷打不过,只得招道:自不合一时酒后误写反诗,别无主意。

    蔡九知府明取了招状,将一面二十五斤死囚枷枷了,推放大牢里收禁。宋江打得两腿走不动,当厅钉了,直押赴死囚牢里来。却得戴宗一力维持,分付了众小牢子,都教好觑此人。

    蔡九知府退厅,邀请黄文炳到后堂,再谢道:若非通判高明远见,下官险些儿被这厮瞒过了。

    黄文炳又道:相公在上,此事也不宜迟;只好急急修一封书,便差人星夜上京师,报与尊府恩相佑道,显得相公干了这件国家大事。就一发禀道:若要活的,便着一辆陷车解上京;如不要活的,死防路途走失,就于本处斩首号令,以除大害。便是今上得,佑必。

    蔡九佑府道:通判所言有理;下官即日也要使人回家,书上就荐通判之功,使家尊面奏天子,早早升授富贵城池,去享荣华。

    黄文炳称谢道:小生终身皆依托门下,自当衔环衔鞍之报。

    蔡九知府安排两封信笼,打点了金珠宝贝玩好之物,上面都贴了封皮;叫戴宗送去东京。戴宗无奈,安排了李逵看顾宋江,自己挑起信笼往东京去。

    戴宗路过梁山泊旁酒店,何雅宁见他行头不凡,行状匆匆,就下了蒙汗药将戴宗药倒。翻检戴宗行李,发现了蔡九给蔡京的家信,信中说明抓了写反诗的宋江,或斩或送东京请蔡京指令。

    何雅宁再一细查,发现药倒的是江州两院押牢节级戴宗,应该是吴用的朋友。于是将戴宗弄醒,说明信中内容。戴宗原不知蔡九教送的信是要处置宋江的,见状也只得随何雅宁上山,面见梁山首领商量对策。

    晁盖听闻宋江被抓,便要起请众头领,点了人马,下山去打江州,救取宋三郎上山。

    单廷珪道:“兄长勿惊,我梁山必去救宋押司。只是要做好准备,以免救不到人还损兵折将。”

    吴用谏道:“江州离此间路远,军马去时,诚恐因而惹祸,打草惊蛇,倒坏了宋公明性命。此一件事,不可力敌,只可智取。吴用不才,略施小计,只在戴院长身上,定要救宋三郎性命。”

    晁盖道:“愿闻军师妙计。”

    吴学究道:“如今蔡九知府却差院长送书上东京去,讨太师回报,只这封书上,将计就计,写一封假回书,教院长回去。书上只说教‘把犯人宋江切不可施行;便须密切差的当人员,解赴东京问了详细,定行处决示众,断绝重谣’。”

    等他解来此间经过,我这里自差人下山夺了。此计如何?

    晁盖道:倘若不从这里过时,却不误了大事?

    公孙胜便道:这个何难!我们自着人去远近探听,遮莫从那里过,务要等着,好歹夺了。只怕不能彀他解来。

    晁盖道:好却是好,只是没人会写蔡京笔迹。

    娄小雨笑道:“这有何难,我梁山泊上有神笔手臧好和玉金匠薛许越这两个头领在,一封回信不在话下。”

    晁盖道:妙哉!

    单廷珪令李小二安排筵宴,管待戴宗,就晚歇了。

    吴学究却请出来与萧让商议写蔡京字体回书去救宋公明。

    金大坚便道:从来雕得蔡京的诸样图书名讳字号。当时两个动手完成,忙排了回书,备个筵席,快送戴宗起程,分付了备细书意。戴宗辞了众头领下山来时,小喽罗忙把船只渡过金沙汉,登程去了。

    且说吴用送了戴宗回山寨,第二日傍晚正饭酒间,只是吴学究叫声苦,不知高低。

    单廷珪是知道原因的,只是他在这事上,到目前为止,扮演的只是看客的角色,并不想过早介入破坏原著脉络。当然,让宋江多受点苦也是林冲喜闻乐见的。

    众头领问道:军师何故叫苦?

    吴用便道:你众人不知,是我这封书倒送了戴宗和宋公明性命也!众头领大惊,连忙问道:军师书上却是怎地差错?

    吴学究道:是我一时只顾甚前,不顾其后。书中有个老大脱卯!

    臧好便道:小生写得字体和蔡太师字体一般,语句又不曾差了,请问军师,不知那一处脱卯?

    薛许越又道:小生雕的图书亦无纤毫差错,怎地见得有脱卯处?

    吴学究叠两个指头,说出这个差错脱卯处,有分教众好汉:大闹江州城,鼎沸白龙庙。直教:弓弩丛中逃命,刀林里救英雄。

    毕竟军师吴学究说出怎生脱卯来,且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