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水浒之圣水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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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 横海郡单武分别 明远沈冉蒙冤入狱

    单廷珪思来想去,也没啥一击制胜的法子,只有多管齐下影响武松。

    一是交流武艺,武松病渐恢复,可以稍稍比划。单廷珪就与武松结拜兄弟交流练武心得,这个宋江差得太远,在旁边也插不上几句,高下自分;

    二是要让武松知道世界之大,英雄之多,单廷珪告诉武松,大宋之外,除了辽国西夏大理,还有正在崛起的女真,往西还有许多国家,往东往南跨过大海还有大片沃土。天下有无数英雄,为国为民方为英雄,保家卫国开疆拓土方为英雄。开阔武松的眼界,不要只知道山东地界只佩服及时雨;

    三是告诉武松梁山军的志向,是要割据一方为国出力,为将来拉武松上山打下基础;

    四是教武松些大宋官场知识,其实就是埋汰宋江,一个押司,只是个“吏”,连“官”都不是,见了知县就得俯首帖耳。而知县,还只是大宋官场中最低级的官员。

    五是叫季晓宇假意关心宋江的案子,其实是让武松知道,宋江不是干啥义气事儿被官府追捕,而是被个娼妓戴了绿帽,抓了把柄而杀人,从而败坏点宋江形象。

    费劲儿不小,效果还是有的。虽然宋江有意拉拢,最终武松也没和他结拜,还是和单廷珪更亲近些。单廷珪知宋江还要在柴进庄上躲一阵子,怕夜长梦多,待武松病好的差不多了,就和武松一起,拜别柴进宋江,回山东。

    单廷珪武松季晓宇三人在路上行了几日,进入阳谷县地面。单廷珪知道武松接下来就要打虎认兄了,于是对武松道:“师弟,此去你家乡清河县已是不远,愚兄离开梁山已久,也需回去了。”

    武松忙道:“兄长梁山事务繁多,还为小弟治病,与小弟同行,小弟真不知如何感谢!”

    单廷珪一摆手道:“你我兄弟乃是一家人,说这些作甚?这包金银师弟拿着。”说着递过一个袋子来。

    武松连连摆手:“已经生受兄长太多了,如何敢再要?”

    单廷珪一皱眉:“你还认不认我这个义兄了?”就把这袋金银拍入武松手中。

    武松还要说什么,却又无言,只是深深拜了一下。

    单廷珪也是一拜道:“师弟切记,不可烂饮,遇事莫要冲动,若需帮助别忘了师兄我在梁山。”

    季晓宇也拜别。

    单廷珪武松洒泪而别,单廷珪自和季晓宇回梁山,武松则往阳谷县治而行。

    单廷珪和季晓宇回到了梁山后,鲁智深,林冲,魏定国等对单廷珪道:“三弟(哥哥),外面有一个名字叫做沈涛的人来报,陈明远陈都头出事了。”

    单廷珪回想梁山传道:“莫不是陈明远在建康府青莲楼上为余媛她们出头,出了大事了。”

    单廷珪道:“速请吴、娄二军师和田、季二位贤妹,晁天王,毛兄弟,孙兄弟等所有头领聚义厅议事。”

    单廷珪又请沈涛上聚义厅,廷珪看沈涛怎生称赞:

    相貌端方胜相如,身躯长大似熊虎。

    喜逢贵人传奇术,风驰电掣十绝无。

    双脚踏遍天涯路,千里怎禁神行符。

    所到之处烟尘起,沈涛名号疾风步。

    单廷珪问沈涛道:“兄弟是人称疾风步的沈涛吗?”

    沈涛道:“正是小弟,还望寨主哥哥出兵救救都头哥哥。”

    单廷珪知道剧情,故作不知的问道:“明远兄出什么事了?”

    为什么沈涛会来梁山找单廷珪来救陈明远呢?

    且说陈明远将那后生教训了一番,后生领着随从逃出酒楼去。余媛与吴忱诺齐来谢道:“幸得客官出手相助,愿求尊名,好使我姐妹记着。”

    陈明远道:“区区小事,不足挂齿。我姓陈,双名明远,淮阳军下邳县人氏。”

    二女惊道:“却是江湖上人称义巨子的陈都头,小妹二人倾仰已久。”

    又有客人过来说道:“好汉不走更待何时?方才你教训的那后生,乃是本府周文远知府的衙内,时常欺男霸女,人人怕他,故此方才无人敢拦他。我见好汉是个外乡人,不知利害,恐遭罪坏了性命,特好意相告。”

    其余客人亦是相诉。陈明远听后,心头一惊,暗道:“是祸躲不过,且先回去,与沈冉兄弟商议再作行事。”

    先拜谢众客,又与余媛、吴忱诺二人道别,急忙忙回府去了。

    再说那周衙内,被陈明远这一顿痛打,怀恨在心。这厮倒也有些心机,留人在酒楼外,只待陈明远出来,暗中跟随,看他去往何处,随从见陈明远进了沈冉府上,慌得跑回来报:“那贼配军去了沈统制府里。”

    周衙内吃了一惊,转念又想:“此事须我爹爹方能与我报此仇。”便去周知府面前哭诉,周文远虽怪他不安守本分,但毕竟骨肉情深,寻思道:“此人必与那沈冉有些交情。想前番我令他去收剿紫金山的贼人,他却推辞不去,甚是可恶,又多与他文武不和,如今也不必顾其脸面,只待明日沈冉练兵,令人去他府中捉拿伤我儿之人,与我儿解恨。”

    如此,唤过手下,密密吩咐下去。

    再言陈明远回府,将原由说与沈冉听之,沈冉叫苦道:“哥哥你有所不知,我常与那周文远有些过节,他若知你在我处,定要来寻事。”

    陈明远亦是苦恼道:“不想却与贤弟徒添麻烦。”

    沈冉又道:“哥哥且不必自责,即日起勿要离府半步,量这父子二人也不知哥哥在我府上,即便知晓了,我沈府亦不是他想来便来之处。”

    翌日,沈冉仍去练兵,周衙内却带领一班人马至沈冉府前,撞开大门,不由分说,四下搜寻陈明远踪影。时值陈明远正于房中写书信,欲使人寄往梁山泊,以告之情境,不妨被捉个正着。这周衙内虽不学无术,倒也还识得几个字,见书信上有梁山泊的字样,大喜道:“这贼配军也是该死,私通梁山泊的贼人,正是天助我也。”

    就令将陈明远带回府衙,陈明远心中只得叫苦,却也是无奈。府中家仆见状,急忙去报与沈冉。

    当时周文远得报,就去坐厅,左右将陈明远押至厅上,便大喝道:“你这哪里来的配军,胆敢私通梁山泊贼人,还不快从实招来!”

    陈明远就道:“小人实不知何罪。”

    知府大怒道:“有这书信在此,还敢分说,你这贼骨头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左右只顾与我用力夹打!”陈明远吃他打熬不过,只得招做:“淮阳军远流配军陈明远,因路过紫金山,押送公人遭大虫咬死,只得投奔兄弟沈冉,又欲勾结梁山泊强人,前来江宁府借粮。”

    知府道:“甚么公人遭大虫咬死,分明是杀了官差逃窜。”就叫取枷钉了押下死囚牢。

    方欲完事,又见来报:“沈统制听闻拿了他兄长,正要本来。”

    周知府冷笑一声道:“本府早有准备,只待他自投罗网。”

    依旧正坐于厅上,不出片刻,只见沈冉大步走进,怒眼圆睁,叫道:“周文远,速将我兄长放还回来!”

    话音刚落,两侧埋伏的官差一拥而上,沈冉猝不及防,被放倒在地,遭绳索绑了。沈冉高叫:“因何拿我!”

    周文远斥道:“汝身为江宁府兵马统制,收容逃窜犯人在先,又纵凶伤人在后。这陈明远私通梁山泊贼人,你岂会不知?定是要里应外合来赚我这城池!”

    沈冉骂道:“贼匹夫焉敢陷害我!若吃我拿住,定将尔碎尸万段!”

    知府恼怒,就令用刑,沈冉仍是叫骂不停,没多会便被打晕过去。周知府就令也用枷钉了下在死囚牢。

    当下沈涛公干归来,知晓此事,焦愁的不知怎生是好,周知府又唤其厅前听事,道:“本府知你有神行法,欲使你携公文往京师地面走上一遭。”

    沈涛道:“知府相公差遣,岂敢违令。”

    就去收拾了行装,带了公文,先暗自至牢中上下打点一番,又密会陈明远二人言:“待小弟见机行事,定要周全二位哥哥性命。”

    二人皆道:“兄弟保重,莫要受着牵连。”

    拜别后,就取出两道神行符,两条腿各绑上一道,口中念起咒语,作起法来,飞也似地往东京而去。日行到晚,见客店便安歇,又不敢多耽搁,只少待两三个时辰,次日便起来吃了饭食赶路,一直行到傍晚才到达东京,又歇了一晚才往大理寺递交了公文,候了些许时辰,才拿到回文。正欲赶回江宁府,转念一想,便拆开回文看读,却是心惊肉跳。原来大理寺已认下陈明远、沈冉二人死罪,亦由刑部确认无误,就令在江宁本府正法。

    沈涛正不知如何是好时,忽的想起陈明远曾言与梁山泊的诸位头领颇有交情,有过救助之恩,寻思道:“事已至此,除了梁山泊,哪个能救?”

    又作起神行法,行了个把时辰,次日清早便到梁山泊下,只见李家道口处一酒店,走了进去,有酒保来问道:“看客人来的甚急,且先吃碗酒歇息。”

    沈涛就道:“不吃酒,前来问路,此间离梁山泊还有多少路?”

    酒保答道:“此间离梁山泊虽只数里,却都是水路,若要去时,还须用船。”

    沈涛道:“那就与我准备船只,我多与你些银子。”忽听得有人说道:“那里都是强人的山寨,你去做甚?”有分教:

    山寨之上,再行神算良计。

    众虎下山,只待仁者上来。

    毕竟是何人说出此话,且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