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定雇主
酒吧三楼走廊外,叶凡戏谑地看着下方的闹剧。
区区几百万竟能让人变成野兽,失去作为人的资格。
他也分不清是因为人性本就贪婪,亦或者是他们真的太穷了。
可这同样不关他的事,他不是神,他做不到教化众生。
转身,回头看向一个红木门户,从怀中掏出一个曲别针伸进门锁内。
随意拨动几下,只听咔的一声,门就裂开一道缝隙。
朝着走廊左右看了一眼,一个闪身,走进了房间。
然而还不等叶凡将大门锁上,一抹带着幽香的躯体就紧紧搂住了他的身子。
叶凡不由眉头一皱,热,特别热,这女人确实被下了药。
大手将面前的娇躯朝后推远了一点,眼睛一眯,心底不由一惊。
好家伙,怪不得被下药,这长的属实有点犯规。
浅眉,杏眼,如同白瓷一般光洁的皮肤上涂满红色口红的双唇犹如雪地里绽放的玫瑰一般让人垂涎欲滴。
身高至少170,腰身不足一握,凹凸有致,借着月色看仿佛一副水墨画一般蜿蜒曲折,小径通幽。
叶凡没来由地全身一抖,心底暗自念道着:“畜生,畜生不如,畜生,畜生不如……”
毕竟一年多没碰女人,本就过着刀尖上舔血的日子,每天爆棚的肾上腺素让他火气就像浇了油的柴火。
但随后就想到这可能是自己任务的雇主,只得压下心中的火气,一把推开了一旁的浴室大门,将她丢进了浴缸中。
扭动开关,哗的一声,花洒中的清澈的水就浇在女子头上。
也许是瞬间的刺激,女子发出嘤的一声,惹得叶凡原本就虚浮的步子一个踉跄。
心底暗骂一声妖精,快步就朝着浴室外走去。
但下一刻,原本干净的浴室,迅速弥漫着一层又一层的水雾。
叶凡一拍脑袋,刚刚打开水,忘记调节水温了。
重新走进浴室,刚伸出手就感觉一个炙热的娇躯如同八爪鱼一般缠绕而上。
想来药物本就燥热,这再被温热的水一冲,药效更强了一丝。
叶凡,没来由地翻了个白眼,如果不是担心这是任务雇主,今天必然将这妮子吃干抹净。
右手用力一甩,将女子固左臂臂弯内,再次伸手调节了一下水温。
咔咔
门口的开锁的声音在这一刻清晰无比。
叶凡立刻伸出一只脚抵在了门上,防止门被打开。
想来是下面的钱已经撒光,亦或者是这人个根本不在乎那点钱。
然而就在叶凡思索走神的一瞬,怀中的女子突兀地腰身一挺,以一个诡异的姿势角度攀了上来。
一张好似染着血的红唇直接覆在叶凡嘴上。
他顿时感觉脑袋一震,而怀中的人儿还调皮地伸出了舌头,冲破了叶凡的牙冠。
这一刻叶凡内心竟然涌现了一抹委屈,自己堂堂华国战神。
而就是这样的一个人,今天竟然被一个女的强吻后,还撬开了牙冠。
叔叔可以忍,婶婶不行!
叶凡将水温直接调成了最低温,手一挥就将女子丢了进去。
起身收回了抵在门上的腿。
失去了叶凡的阻止,本就摇摇欲坠的木门瞬间打开。
叶凡也不等外面人看清室内的一切,一脚上前,只见门口最前方的一道身影犹如炮弹一般飞了出去。
“你到底是谁!?敢坏老子的事?”
叶凡看向面前的十余人,拧了拧脖子:“你们还不够资格知道我是谁,识相的说一下里面人的身份。”
站在最前面的一个身穿华服的中年人随即笑道:“小子,你也不打听打听,我张时宽的名头!你今天必须留下一只手,不然别想活着走出去。”
随着话语落下,张时宽身后一个脸上有着长刀疤的男子站了出来,摆出了战斗姿态,提起了手中的小刀,恶狠狠地向叶凡。
叶凡只是站在原地用一种怜悯的眼神看着他们。
见叶凡没有动作,刀疤男刚要动手,就被一旁的小弟拦住,在他耳边说了些什么。
刀疤听后,眉头一挑笑道:“小子,听说楼下的钱是你洒的?”
叶凡依旧不为所动,静静地看着。
而叶凡的举动直接惹怒了刀疤:“小子,你现在装聋是不是有点晚了,你现在给我拿五百万出来我就放过你。”
叶凡哪里不懂他们的意思,嘴上说的放过不过是开玩笑,怕不是要榨干叶凡最后的价值。
在他们眼里叶凡一定是外地没有势力的暴发户,消失了也就消失了。
叶凡饶有兴致地打量了一遍面前的几人后笑道:“我敢给,你们有命花吗?”
刀疤听后一怒,原本按在手中的刀突然高高抬起,朝着叶凡的面门就劈了过来。
只见长刀裹挟着阵阵风声,快速朝着叶凡头顶劈去,这一刀如果劈实了,不说削掉半个头,也一定是失去抵抗能力。
这很明显,刀疤是抱着下死手的目的动手。
下一刻,砰的一声,一道身影飞过了十几米的走廊,嵌在了墙上。
原本向下飞劈的刀竟向上旋转着飞去,刚刚出刀的刀疤犹如一滩烂泥一般歪歪扭扭地顺着墙壁滑了下来,眼耳鼻口中不断渗出殷殷鲜红。
很明显,刀疤救不活了。
这一刻时间仿佛静止,叶凡就这样安静地看着张时宽。
“大,大哥,是我错了,你别动我……”
强烈的恐惧充斥着张时宽几人的身心,吓得他立刻跪在地上求饶着,身下还流出不少黄白腥臊之物。
叶凡有些嫌弃地朝后退了一步,指了指张时宽后,挥了挥手。
只见张时宽身旁的几人顿时犹如丧家之犬一般,连滚带爬地跑了。
只留下双腿依旧打着抖的张时宽,如丧考妣地呆在原地。
“说说吧,里面的人是谁?”
“回,回,大爷的话,里面是我公司的一个实习艺人,叫姜茵……”
果然叫姜茵,和自己的雇主同名同姓。
不过下一刻叶凡更加疑惑,他不懂姜家的人为什么会去小公司当艺人,还会被下药,这明显不符合常识。
“这样的事你做了几次?”
张时宽听后颤抖着声音回道:“三?三次?”
“到底几次?”
“我不记得了!您就饶了我吧,求您了,或者您说个数,我给您钱,您要多少我就给多少!”
叶凡做了个深呼吸,将刚刚飞起后钉在门板上的长刀拔下,丢在了张时宽身前。
“来!用刀子扎我!”
听到叶凡的话后,张时宽顿时吓得一头磕在地上,原本还在流淌的腥臊液体顿时飞溅,吓得叶凡急忙后退两步。
“您,就饶了我吧,我求您了!”
叶凡笑道:“只要你拿起刀,对我出刀,我就放了你。”
张时宽抬头道:“您,确,确定?”
然而此刻的叶凡突然大呵一声:“让你干就干,别这么多废话”
张时宽低下头,眼底闪过一丝阴狠的光。
突然拿起地上的匕首,朝着叶凡扎了过去。
砰的一声,只见原本刀疤脸的墙上再次多了一个大坑。
叶凡皱了皱鼻子:“你不先动手,我怎么证明我是自卫,傻ber。”
他可不想因为违反纪律马上退休了被抓回去再打几年工。
叶凡抬脚就朝着屋内走去,突然一股由丹田升起的燥热席卷了他的全身。
叶凡心中一惊,随即反应过来,刚刚的一吻有问题!
他立刻运转体内的力量想要压制这股药力,但为时已晚,原本因为修炼和长时间禁欲压制住的欲火仿佛遇到了汽油的火苗。
而且这药性本就不是毒药,他的体质对这种药物没有任何效果。
欲火腾地一下在他的心底爆炸开来。
而因为重新恢复安静的四周,身后门内不容易听清的嘤喃声此刻竟清晰无比。
叶凡如一只闻到了腥味的鲨鱼一瞬间冲进了房间,砰的一声关上了房门。
房间内,姜茵在冷水的冲刷下恢复了一丝理智,狐疑地听着外面的声音。
下一刻,一个满目通红的身影出现在她的身前。
她立刻双脸一红,认出了来人正是刚刚被自己强吻的救命恩人。
然而还不等她出言感谢,面前的恩人直接将他一把抱起,丢到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