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时诵诗书 是是
“不是有东西要爬出来,而是他妈的这座古城要陷回沙漠里了!”老爹扶着雕像,对着领头人喊道:“我们必须马上离开这里,之前绕开那些沙尘暴,再加上在这门前墨迹了太久,我们没时间了!”
“你说什么没时间了?”那人掏出手枪,颤颤悠悠的走过来,把枪口顶在我头上,说道:“你休想耍花招,不然我让你儿子脑袋开花!”
“我先让你屁股开花!”老妈喊完,从后面一脚踢在了他的屁股上,使得他顺着台阶滚了下去。
而这时老爹狠狠的肘击了一下,旁边想要开枪的手下,还顺势夺过他的步枪,对着老妈身后的人就是一枪爆头,然后把枪扔给了她。
“看来这次要空手而归了。”老爹从腰间掏出手枪,从雕像后面伸出手就是‘啪啪’两枪,也不知道打没打中人。
“只要能活着出去,就不算白来!”老妈拿着步枪一顿扫射,看准时机在地上来了个翻滚,到达背包旁后,将它扔给了父亲。
“死是死不了,毕竟比这还要糟的情况,我们都遇见过。”老爹从背包里拿出信号枪对着天空就是一发,然后把其余的信号弹放在了裤兜里,然后把那该死的红色信号烟雾恰在了我的背带里。
做完这些的时候,老妈早就到达左边的护墙旁,已经把绳子的挂钩固定在了那里,挥手示意我们快点过去。
而这时地面晃动的越发强烈,我甚至能明显的感觉到我们所处的正殿正在缓缓陷入沙地里。
而周围数不清的沙尘暴已经把古城包围了起来,似乎就要把这里吞噬了一样。
不过这也让那群持枪者连脚都站不稳,再加上他们惊慌失措的表现,我们已经被他们遗忘了。
老爹靠着特质手套的作用向下划着绳子,这是我在被烟雾熏晕前记得的最后一个场景,至于后面发生了什么我就不得而知了,只是听老妈说是乔安叔叔搭着直升机救了我们。
而这一次的探险经历,在我的心里埋下了冒险的种子,我人生的目标就是揭开这世间神奇的谜团。
其实。
我想说的是,我要成为比父亲还要伟大的探险家!
……
时间一晃,十七年过去了。
这期间虽然也发生了一些有意思的事情,不过我还是想从20岁的这年讲起。
因为这次的探险经历,让我头一次感受到了中华文明的伟大和神奇!
故事还要从1999年的七月份说起,那是我还在英国剑桥大学考古系念大二。
在一个枯燥且无味的历史课上,安娜教授正激情澎湃的演讲着,而我只想马上逃离这里,但是碍于她会向我的父亲打报告,于是我只能强忍着睡意,费力的挤出一个微笑,然后向着她点点头,表示我有在认真听课。
而就在这时,我裤兜里的手机震动了一下,于是我们偷偷低下头点开看了看,是国内陈叔发来的短信。
内容是:“拓片的另一半已经到手了,希望你不是在开玩笑。”
看到这内容,我先是有些懵,但只是片刻间我就反应过来了。
在五年前,也就是我十五岁生日那天,我和父亲大吵了一架,原因是我跟他说,自己想要当探险家。
可是老爹却把我狠狠训斥了一顿,让我把心思全放在学习上,不要踏足“冒险者”的这一行,因为根本就没我想的那么简单。
还说像我这种的,就是给木乃伊陪葬的。
于是我为了证明给他看,我就找到了称号叫胖子的摸金校尉,跟随者他去到了位于HLBE的地下王陵里。
可惜的是,那里已经被盗过了。
里面值钱的陪葬品,只剩下了那些根本就搬不动的大件,胖子作为地下工作者,气的把“先到的同行”祖宗十八代都给骂了一遍,然后失落的离开了。
但是我却开心极了,因为我们“冒险者”这一行,根本就不是为了钱,而是为了名声,于是我立马联系到了内蒙博物馆的馆长陈建安,告诉他我发现了座王陵。
第二天,陈叔就把我登上了报纸,还给了我一笔报酬,我委婉谢绝了,我跟他说,“上了报纸就足够了。”
当天晚上我就兴奋的回到了家。
可是迎接我的却是父亲的一巴掌。
于是我愤怒的跑回了房间,趴在床上哇哇大哭,就在这时电话响了,是陈叔打来的,他说在一个巨鼎的下面发现了个青铜盒子,里面有张残缺的拓纸片,上面写满了铭文,让我通知一下我妈,希望她可以破译一下。
我回复道:“放心吧,我也能看懂。”
于是我从窗户偷跑了出去,连夜去到了他的博物馆。
当看到拓纸的时候,我在发现自己太狂妄了,那些铭文比我想的要费尽,甚至很多字我还没来得及学习,或者忘记了。
但即便是这样,我还是大致的翻译了出来。
拓片是有记载着“荤羟族”最后定居的地点,上面有着通往地下墓的详细地图。
据说这荤羟一族又叫做“猫族”是宋末元初时代,游牧在北方草原的少数名族,据说原本是属于蒙古族乌兰嘎部落的,但是在一次冲突中惨败给了纳塔尔部落,这次的失利导致险些被歼灭全族。
于是幸存下来的乌兰嘎族人,连夜逃到了名叫席璐马的森林里(蒙古语里意思叫鬼怪森林),而外面的纳塔尔追兵却迟迟不敢进去,于是他们便把这座森林给围了起来,这一围就是半年,这期间森林里没有任何动静,甚至连风声都没有,那些植物、树叶就像是被下了魔法一样,被定格在了原地。
久而久之,纳塔尔的首领派来哨兵命令他们火速支援北方。
见状,一位将军临走前下令烧掉整座森林,然后把乌兰嘎部落的幸存者找出来。
可是没想到的是,刚点燃火,森林便像是幻像一样瞬间消失了。
什么都没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