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思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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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下一站淋然路,下车的乘客请带好随身物品,准备下车。ThenextstopisLinranRoad.Pleasetakeyourbelongingswithyouandgetreadytogetoff.”这两站的几分钟里很安静,他们没有人说话,都在想自己的事。车内的报站声突然响起,城思寒率先说话了,他的眼神分别瞅向傅霖楼和城林思。

    “要到了哎,别错过了。快起来,思思。”傅霖楼听见城思寒说了第一句话,就急忙地起来了。正因为这样,他才会后面就只对思思说。“”

    他们下了车,沿着马路边上的店铺没走过多少家,就被一个玩偶给拦住了去路。那是一个绿色比较浮夸的青蛙。城思寒瞧见它,就兴奋地说道:

    “到了到了,就是这家店。”他认得这是那家店的标志。不用他说,那玩偶里也传出了比较深厚的女声,她正在吆喝着,

    “来来来,看看看,蛙蛙蛙,开店了。”这句话似乎还挺顺畅的,城林思她这样地想着。傅霖楼跟城思寒走在一边,城林思也想走到城思寒身边,但是被他给推开了。他只觉得她是故意这样的。

    “哎呀,真讨厌,有了女朋友,不要妹妹了。”思思果真如城思寒所想的那样,眼看靠近不成就起哄似地说道。这一会他们俩都没有害羞,反而渐渐地都习惯了。

    他们有说有笑地拐进了那家店。那是一家更趋向于年轻人社交的店铺,他们提供场所。那只青蛙玩偶的原型其实就是网上很流行的孤寡青蛙(单身没人陪的意思)。而那家店的名字也很应景,叫蛙蛙蛙。

    他们刚找了一张桌子坐下,傅霖楼就着急地起来去接了个电话。她是带手机去学校的,上学的时候不用,放了学才拿出来(为了与父母通讯)。她的书包则城思寒替她放好了。城林思坐在对面,这是一张三角形的桌子。

    “需要玩什么呢?”一个特别有气质的大姐姐来到他们的身边问道,她的声音特别有御姐范。年纪大概也就刚二十出头吧,比城思寒大不了几岁。五官也长得很好看,淡淡的妆就宛如天仙了。城林思先一步说话了,她好奇的目光留在那人的手里。

    “你这手里抓得是啥呀,是仓鼠吗?”城思寒也转过头去看,不小心就撞到她的手了。那手里的东西掉了出来,落在地上没有响声,思思急忙地去看它。她的好奇被满足了,但是没能引起多大的情绪。因为它只是一个很小很小的毛绒绒的公仔。

    “玩‘亲亲’吧!”城思寒忽然对着那位姐姐说道,也在这时候傅霖楼回来了,她安静地在挨着城思寒附近的位置上坐下。她穿的是蓝白相搭的校服。城思寒转身就凑到傅霖楼的脸颊边,轻声地问道:

    “是家里人来催你回家吗?”声音里带着关心与某种期待。傅霖楼平静地点了点头,她无意间地一瞄,发现城思寒的嘴唇离她的脸颊很近。她本能地向后一撤,差一点就因为重心不稳而摔倒了,还好那位姐姐扶住了她,然后关心似地责备道:

    “小心点唉!”说完就离开了。城思寒又接着问:“那你回不回去……回去的话,我陪你一起。”他后面的话过了好久才很不愿意地说出来。

    傅霖楼望了望他,思考了一会才回答他,她的声音很轻但很明确:

    “和你们玩一会后,再回家。”城思寒的眼角霎时间明亮了起来,他兴奋地说道:

    “真棒,这一天算是完美地过去了。”他很开心,这对他来说已经没有遗憾了。可这些情绪思思是不能了解的,她的全部心思都花在了等待上。傅霖楼可能会了解,但是她连自己是不是喜欢城思寒也不清楚,她觉得不喜欢但是在某一刻又感觉喜欢他。

    这是她最近在思考的事情。很快,那位姐姐又出现了,她拿了一个大箱子过来(颜色比较绚烂)。它被摆在了三角形桌子上,所有人都好奇地探过身子。那位大姐姐说话了,箱子也同时被慢慢地打开了。

    “各位小孩,这里面有四个小盲盒。拿到啥,就做啥。要不做会有惩罚,要是做了就会有惊喜。先说了,要玩这个游戏,必须要遵守游戏规则。不然也没必要来花这个钱吧。”她最后一句话特意加重了语气,似乎在叮嘱他们。思思率先答应了,傅霖楼这一会凑到城思寒身边说了一些话,然后才点头答应(城思寒跟着傅霖楼一起答应)。

    “这就开始了。”她分别拿了盲盒摆在每个人的面前,然后才继续说道:“里面有数字,到时候你们依次去小黑屋里拿相应的道具……之后的事,之后自然就知道了。”她说完了,然后正准备离开时(不打扰他们玩游戏)被思思叫住了。她(城林思)激动地问了自己的疑问,然后她就说了上面的最后一句话。此时桌子上的箱子被拿走了,多出那个盲盒也被带走了。

    就分三波出去,第一个当然是城思寒了。因为他抢在思思的前面跑进那小黑屋里,此时他是这样想的:我要先去,然后就能在傅霖楼面前装一下了。

    他刚走进去,眼前的世界仿佛在一瞬间跌入了黑暗之中。但是很快就慢慢地清晰起来,并且还有荧色的指路标引路,引到一个不知道的地方。城思寒边走边想,他对这么一个看去不大的店铺里竟然会有如此大的空间充满了疑惑,好奇心也压过了他心里短暂出现的害怕(本能地对“暂时失明”下的恐惧)。

    “帅哥,来来来这,你是几号数字啦?”这是一个小伙子说的话,他全身都是黑色的打扮。城思寒刚走到尽头,那人的声音就溜进他的思绪里。他先是皱一下眉毛,然后才去回应他。

    “15号……在这边。”那人就很快接上城思寒的话,并且手指着一个方向。那是一个隐藏于墙壁里的柜子,要人走去然后手里拿着那张数字。那墙壁就会神奇消失,然后出现一个仿佛无限长的柜子。

    城思寒被这惊讶住了,他不敢相信这是目前人类能够创造出来的科技。所以他多少对这有点疑惑,但是很快就又给忘了。因为面前浮现出一个虚影(类似于AI,但并不是)打断了他,是从15号柜子里映射出来的。

    “我是15号,你的道具是‘点一下就亲’,你需要做的是,把它点在你喜欢的人背上,然后让她对你说一句类似于情侣间的话。”

    然后那又像蛙又像人的虚影消失了。它也没说惩罚与奖励。这时候那黑衣服的小伙子讲话了:

    “快去玩游戏吧,小孩。”城思寒的思绪一直都放在那个亲字上,他开始犹豫了,因为害怕这道具会让傅霖楼亲他(他以为是这个意思)。但是想想就可以知道,这又不是机器猫的百宝袋里的道具,怎么可能会有这样非现实的能力。

    他把那虚影的话给听了个大概。因为那人友善的催促,他才知道自己该离开了。他沿着原路返回去,只是途中的眼前变得越来越黑暗了。

    他一走出小黑屋,刺眼的光线霎时让他睁不开眼。他来到了傅霖楼的身边。她(傅霖楼)先是抬头看了看他一眼,然后就又低下头去。思思则还在继续说她的话,

    “……他生气地向我吐了一地口水。哥,你来了。”她看见城思寒走近来,下意识地招呼道。虽说城思寒没听见她们前面在聊什么,但听到这一句话就能明白了大概。思思又在讲他小时候的丑事了。

    “嗯,我回来了。你们快去吧!”城思寒回应地很大声,而且特意地加强了语气。思思刚起身,见到城思寒的反应就噗嗤地笑了。然后就赶在城思寒打她之前逃开了。

    傅霖楼望着眼前的一幕,心里不觉地生起几缕开心的情绪。然后用微笑来回应刚坐下来的城思寒。她和他对视了一眼,城思寒忽然感觉到一阵尴尬,但是最后还是由他来找话题聊天。

    “刚刚感觉你们聊了好开心,思思是不是又讲我坏话了?”他故意这样地问,为了就是激起傅霖楼的情绪。傅霖楼笑了笑,急忙地解释道(她怕城思寒真的生气了):

    “没有啦,她就讲了一些你小时候为了买玩具躺在地上不肯走的事,以及一些琐事、还有你吐了一地口水的事。”傅霖楼把该说的都说了,并且说得很快。这让城思寒不觉地惊愕。因为在没和她有交集之前,她在他眼里只是一个安静学习的女孩。他也只是会在空余的时间偷偷看她。

    这么热情的女孩,他是真的没有想到,心里也突然生起了一种奇异的情绪(像绛紫色的花朵一样)。不经意之间,他望着傅霖楼渐渐地入迷了,思绪也飘到了遥远的未来。

    “你在看什么?”傅霖楼脸颊微微发红地质问道。她的眼神有点飘忽不定。见城思寒没有理会她,并又找着话题继续问道:

    “你那里面有什么,发生了什么。”她接连地说了两遍,但是城思寒还是没反应(一直盯着她看)。“你到底在干嘛啊!”傅霖楼有点不耐烦地说道,但是她的声音没有特别响。城思寒这才从他的幻想里出来,他受窘似地解释道(其实他也不知道说什么):

    “……啊,没事。嗯,你到时候进去就知道了。其实里没也不害怕的。”城思寒说了一大圈,到最后还是没讲有用的话。傅霖楼忽然忍不住地噗嗤一笑,这一会的城思寒在她眼里显得很搞笑。她没听清城思寒在讲什么,但是他的表现让她自然就明白了。

    “你的样子好傻啊。”傅霖楼不经意间就说了这么一句话,城思寒在那一刻脸瞬间地烧起来,但是很快就被另一种思想给占据了头脑。他从口袋里拿出一东西,刚刚站起来然后又坐下了。傅霖楼正好奇着的时候,他又站了起来,走到了她的背后。她下意识地一回头,城思寒又坐了回去。

    她疑惑地望着他,但是没有机会说话(她并没有注意到城思寒手上的动作)。城思寒就抢着说道:

    “你看,这一会思思还没出来,都好久了。”其实这一会才没过几分钟,只是他自己紧张了然后硬是想要说话来转移注意力。

    傅霖楼也回过神来似地说道:

    “好像是哎,应该快出来了。”她并没有像城思寒那么多心思,听见城思寒这么一说也没多想。她们之间忽然又陷入了一种尴尬的安静里。

    城思寒从脑海里找到话题刚想讲出来时,就听见有人在唤他。傅霖楼也下意识地朝那个方向望去。只见思思匆匆地跑过来,眼里充满着惊恐地唤了一声哥然后就不说话了。

    她仿佛变了一个人似的,一声不响地有心事似地坐回自己的位置上。傅霖楼先是将目光放在思思身上端详一会,然后去与城思寒对视。他们都相互了解对方眼里的意思。城思寒胸前的老月牙突然发亮,他感觉体内又充盈了一股新的力量。

    他不知道自己又多了什么能力。脑海里模糊地现出一块墓碑,上面的字样依旧是那两个字:尹羽。它在城思寒的眼前一直被放大,以至于看不见现实世界。突然,一股甚是威严的声音在他的耳畔响起,说着一些无法听清的话,但是城思寒还是努力去想它(好奇心驱使着他):

    “来……久……五”等他的眼前再回到现实世界的时候,傅霖楼依旧望着他,仿佛回到了刚刚的那一刻。

    “思思是怎么了?”傅霖楼关心地问道,眼神却是去寻找城思寒的答复。城思寒理了理思绪,正经又严肃地说道(刚刚的事他不打算告诉她):

    “可能是她的游戏吧。”她听到这句话立马向城林思递去了目光,发现她还是一声不响。“没有唉,那我还要不要进去。还是我们先走,你带她回去。”傅霖楼想了想才继续说完这句话,关心又害怕的目光在他们俩身上打转。

    “别别,继续玩吧。”城思寒脱口道,同时心里想着那“点一下就亲”。至于城林思的事,他了解她,所以就不太在意(没有别的意思)。

    可是傅霖楼还是想要回去,她紧张的神色被城思寒抓住了。他正思考着如何劝她的时候,她突然站了起来,然后去牵思思的手。她想拉着她回去了。也在这一刻,她(傅霖楼)的心里忽然浮现出城思寒的笑脸。

    她先是有点不知所措,但是还是找到了要做的事,那就是离开这里。突然,城林思的声音打断了她这一想法,她竟然劝着她去玩游戏。

    “傅霖楼,你去那里玩玩看也。”她的声音似乎藏了某种目的在里面。城思寒心中一惊,但是很快就被一种骄傲给充斥满了:眼神放在思思的反应上,得意的情绪忍不住地出现在脸颊里。

    “那你还是玩好再回去吧。”城思寒紧接地跟在思思的声音后面说道。傅霖楼眼看都这么说了,她也不好再拒绝,就微微地一点头。

    “我先去了。”她先是看了城林思一眼,然后就转过身向小黑屋走去了。她那句话是对着城思寒说的。

    小黑屋里依然有荧色的指路标引路。傅霖楼先是有点害怕,脚步放得很慢。但是从那深处散出来的光束给了她勇气,好奇心使她越走越快。光束的尽头有一个身材丰满的美女站在那,她看见傅霖楼走近了,习惯地问道:

    “你是几号数字?”傅霖楼老实地回答道:“十七。”她忽然又想到了些什么,礼貌地问道(刚好打断了那人的说话):“为什么刚刚跟我一起进来的人,走着走着就不见了。”那身材丰满的美女只是神秘地微微一笑,然后就从怀里拿出一把小扇子给她,叮嘱般地解释道:

    “这扇子是你的礼物,你的游戏也已经完成了。”然后她就凭空消失了。傅霖楼十分不解地留在原地,但是也没有人好找来询问了。最后她只能有点可惜般地原路返回了,她的手里拿着那小扇子(纸糊的)。

    她为了这一件事一直在想,以至于走到城思寒身边了也没注意。最后还是城林思的唤声给她惊醒了。她平静地说道:

    “没事啦。”她是来回应城思寒的关心,然后又接着说了:

    “这又没什么好玩的,还浪费了一些钱。”她的话让他们都感到了一阵可惜,城林思抢在城思寒前面先说话了。她兴奋的目光望着傅霖楼。

    “怎么样,有什么惊喜嘛?”她和城思寒说了她的游戏,她需要有人主动去牵她的手,然后那人就会有惊喜。傅霖楼没有说话,只是把手里的扇子给他们看。

    城思寒从她的表情里明白了,然后附和似地说道:“好像真的没什么好玩了。”傅霖楼听到了这句话感动似地去看了城思寒一眼。

    但是城林思并没有注意到这些,她匆匆地去拿过扇子来一看,扇了几下之后抱怨似地说道:

    “还没有我自己手扇的风大。确实有点亏了……”那个大姐姐这时候又忽然出现了,她的到来打断了思思的话。所有人都向她递去了探求似的目光。她把剩下的一个盲盒给摆在了三角形桌子上。

    “你们谁打开它吧?”她命令似地说道。这一会没有人说话了,好像都不太相信她了。他们都只想离开。但是最后一点的好奇还把他们留在这里。

    那位御姐范的大姐姐只能自己去把它那盲盒给打开了。霎时间,所有人仿佛都陷入一个山水如画的幻象里。

    傅霖楼手里的扇子飘逸着仙气。她本能地轻轻一扇,七彩的流光向前涌去。城林思跟着那流光奔去,忽然被一匹独角兽给拦住了去路。她满身欢喜地骑着它在天空里愉悦地飞翔。只有城思寒一个人站在原地,看着这些,心里尽想些事情。

    傅霖楼她不能猜到,但还是慢慢地走到他身边,她疑惑有带点关心地问道:

    “你怎么了?你是不是不喜欢这,…反正过会肯定会消失的,不如多玩一会。”城思寒中途说了一些话,然后她才会这样地说下去。这一会那位大姐姐又出现了,她笑嘻嘻地对他们说道:

    “这就是你们完成游戏的奖励。”她似乎想要从他们眼里汲取惊讶的目光。有是有但是不多。城思寒忍不住地问道:

    “你们是不是跟古诺一样?”从他在小黑屋里的时候就感觉到了不一样。“不认识。”那位大姐姐脱口答道,城思寒心里忽然一冷,但是很快就又被别的心思给取代了,他又接着问道:

    “我的奖励呢?”他的眼里闪着光。那位大姐姐心领神会,没有说话,只是用弯成月亮似的眼睛看了他一眼。

    城思寒最后等来的却是傅霖楼的问话:

    “你在想什么,笑得这么开心。”城思寒没有说话,只是转过身去。傅霖楼却忽然特别兴奋似地跟了过去,看着城思寒的脸又接着问了一样的话。

    城思寒又换了一边,他等了一会以为傅霖楼会过来,可是她没过来。他着急地转过身去,碰巧撞到想跑过来的傅霖楼。

    他的胸前忽然感到一阵软软的热乎乎的感觉。他害羞地别开身子(他心里知道是什么)。可在这一会,他阴差阳错地脚一歪,整个身子向傅霖楼压去了。

    一股热意涌上他的嘴唇,沁鼻的体香漫上他的脑海里,他忍不住地幻想起来。傅霖楼下意识地将城思寒推开同时也极力地稳住身子。她不敢去看他的眼睛了(不知道说什么了)。城思寒很快从慌张中定了神,脑海里还在回味那感觉。这时候城林思回来了,她心无杂念地说道:

    “这真好玩。”她并不会去管它是真还是假的,对她来说只要能玩得开心就完全足够了。城思寒会意地点头来回应她,然后就若无其事地走向傅霖楼的旁边。

    他一靠近她就向一边躲开。城思寒尴尬似地挠了挠后脑勺,然后又左晃晃右晃晃地走近去,这一次没等傅霖楼避开就急忙地唤了她一声,见她抬起头来看他就抱歉似地说道:

    “对不起,对不起。刚刚不好意思地亲了你。我真不是故意的。”城思寒以为傅霖楼避开他是因为她生气了,所以才会这么着急地说了这些话。傅霖楼因为他又提到这件事,脸颊变得更通红了。她实在忍受不住,捂着脸避开了。

    也在这时候,所有人眼前的景象开始消失了。下一刻,他们发现原来都是挨着三角形桌子睡着了。傅霖楼第一个抬起头,然后就匆匆地站起来走开了。

    城思寒失了意般地呆坐在位置上,思思的声音飘进他的耳畔中,她兴奋地向着大姐姐夸赞道:

    “这花得真值钱,做了一般都做不到的梦。”那位气质非凡的大姐姐听见她的夸赞满意地笑了笑。城思寒突然在这时候说话了,他的声音很明确:

    “价格能便宜一点吗?我们钱都是很多。”他想了想才把这话说完。“这不是我能说得算,我们新店开业打九折。”城思寒听见这话是预料之中,脸上没有太大的变化,他正思考着在如何开口的时候。那位大姐姐被唤走了,等她再回来的时候却是微笑地说道:

    “这一次也就免费了,就当做是见面礼。”她说完后就向着一个方向示意。城思寒和思思都递去了目光。

    远处的小沙发上坐着一位熟悉面庞的阿婆,城思寒不觉地对思思说:

    “她好像是唐怡的奶奶。怎么没见唐怡呢?”他忽然想到了些什么才把后半句给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