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占春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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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我胡汉三又回来啦!

    王铎只是这世界上普通的一个人,大学毕业家里安排进了国企,老妈一个人拉扯长大,为了找一个正式工作没少花钱,每天重复着一样的工作让这个心里有着警察梦想的年轻人实在是难以忍受!终于不顾家里的反对开始准备考警察,不过不遂人意的是3年来从来没有考上过,27岁了还是一事无成,在他生日的第二天因救一个落水儿童而被......淹死了,没错王铎是个旱鸭子,死前说的最后一句话是:“刚才谁TM说的这河里的水只有一米半深的?!”

    “原来人死了是这种感觉,一片黑暗什么也看不见了。”

    还没好好尽孝道,就让老妈白发人送黑发人,想到这王铎不禁悲从中来,只希望老妈早日从悲痛中走出来。唉,我这当儿子的真是失败!突然,王铎感觉眼前一片雪白,刺的眼睛生疼,不由得流出泪来,不过心里还是有点激动的,“我还没死!”奇怪???为什么我一张嘴全变成了婴儿的哭闹,王铎努力的睁开眼睛,唉妈,这谁家老太太盯着我,长的也太吓人了,三角眼,眉毛稀疏,头发花白,脸型更有特点,瓜子脸倒着长的。“李夫人,您快瞧瞧,李二公子哭声洪亮,四肢健全,眼睛有神,很像你啊!”啥?李夫人?谁啊?王铎努力的转过头去,看到了他这一世的生母,李柳氏,柳叶眉,鹅蛋脸,丹凤眼,一看就是传统的中国式美女。“看来我真的死了,不过人家说投胎了都没有记忆了才对啊,为啥我啥也没忘呢?”再回头看了看周围,红木的家具,墙上挂着一幅墨宝,字体遒劲有力,接生婆和母亲的衣着也全是类似前世的汉服,这到底是个怎样的世界?

    “吱嘎”房门被推开了,进来一位身着淡蓝色长衫的中年男子,方脸剑眉,身后还跟着一个怯懦的小男孩,“恭喜李先生,二公子活泼的很,啼哭也很响亮”“有劳张婆了,红包已备好,夫人,辛苦了!”李夫人努力的睁开眼睛,嘴角露出微笑。

    五年后。

    “二弟,二弟,呜呜呜~”,“唉,我这哥哥,估计又让村长家的孩子给欺负了”,王铎放下手中的书卷,穿上鞋走出门外,“二弟,招弟又打我”,谢招弟是村长的小女儿,家里四个女儿,但就是没有一个儿子传宗接代,所以给小女儿起了个招弟的名字,性格泼辣的很,十里八乡的孩子都怕她,一手抓脸龙爪手用的是出神入化。没办法了,又得帮大哥找回场子,这招弟今年6岁,谁也不怕,只怕王铎,因为这小大人,说话头头是道,总能怼的谢招弟哑口无言,追还追不上,气死个人。

    “李镇南,你这个废物,又找你弟弟李镇北来帮忙,有本事你自己来寻仇啊?”“谢招弟,我大哥又怎么惹你了?你说你好歹也是个姑娘家家的,说动手就动手,成何体统。”“你爹是私塾先生,你就会逞口舌之利,有本事你过来咱俩较量较量!”“莫生气,人生就像一场戏......”“你又开始念经,烦死了!”招弟最怕的就是李镇北和尚念经,就连他爹李先生都不知道这小子哪来的天赋,说起啦一套一套的还挺押韵。

    “镇南、镇北回家吃饭!”李夫人站在门口一嗓子,全村都能听到!

    “明日听说会有仙人来咱们村子,挑选弟子,明天让老大、老二也去试试”李牧野嚼着着一块干腊肉,含糊不清的说道。

    在王铎重生的这个世界分为四个国家,李牧野一家所在的村落在齐国的最北端与嵩霞国接壤,国家的另一边与大周相连,而最为神秘的则是四面环海的蓬莱国,每个国家境内大大小小分布着很多个练气宗门,在世俗世界有着特殊的地位,每年各大宗门都会在正月十五这天下山,到各个州府郡县挑选有修仙练气资质的儿童,李家这个村子就曾出过一位仙人老爷,在齐国地位尊崇,家人也会得到特别照顾,真可谓一人得道,鸡犬升天!所以每家每户都期盼着自己的孩子能有机会踏入仙门,修炼得道,李牧野也不能免俗,他对于这个自小聪慧的小儿子有着很大的期望,毕竟从小就有着高于其他孩童的智慧,想必修炼的根骨也不会差。

    “好啦,吃完饭都早点睡,明天一早咱们就到村头祠堂。”

    入夜,李镇北却根本睡不着,这个世界和他曾经生活过的世界完全不同,好像进入了小说中一样,十分的不真实,他总会想,这是不是只是自己做的一个梦,但是每天醒来还是在这个小茅草屋里,也不知道曾经的朋友,亲人都怎么样了......眼皮越来越重,李镇北沉沉睡去。

    “师兄,这里就是河谷村了!”午夜时分,明月高悬,有一男一女凌空而立,脚下踩着一片长约一米五的芭蕉叶,“如果线索没错,那位上古魔神的墓,就应该在这里干涸的河谷下,能不能摆脱师门,长生证道,成败在此一举!”两人缓缓落下,河床干枯龟裂开来,在远古时这里曾是一条直通南海的大渎,常有蛟龙之属兴风作浪,可是不知为何渐渐干涸。两人走到了河谷正中央,女修士从袖子里掏出一柄古朴铜镜扔到空中,这映真镜是她的本命秘宝,不仅能破虚妄更是有着特殊威能,在铜镜的映射下一座石门跃入眼帘。男修士正要将石门推开,却突然从石门中闪出一道红光将其击退,并迅速飞离这里,等到这二人反应过来时才发现红光和石门早已消失不见,铜镜也出现了一道裂痕。

    此时李镇北早已进入梦乡,突然觉得额头一阵针扎似的剧痛,仿佛有什么东西钻进了头颅中,吓得他从床上跳了起来,摸了摸额头好像并没有什么事情发生,“又做梦了?”李镇北叨咕着,又很快进入了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