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妈是我害死的。”

    下下下

    载载载

    纵纵纵

    横横横

    小小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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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山民的目光只是在匕首上停留了一眼，就向上看着黄冕那张扭曲的脸。

    “你的脸被硫酸泼过？”

    黄冕的脸皮微微抽搐了一下，“以你妈的死为导火索，可以说整个陆家的倒塌，陆晨龙的死，你悲惨的人生，都是我导致的。”

    陆山民哦了一声，“其实隐藏身份的方式有很多，没有必要毁容。”

    黄冕弯腰将匕首放在石凳上，“你应该杀了我，要不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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