悲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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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一章 奇怪的地方

    很快天就黑了,昼走在这阴森森的树林里,四周时不时传来奇怪的叫声,似乌鸦的嘶吼,又有些诡异,如死人般的惨叫,昼不自觉的将手放在了剑柄上微微皱眉,很快前方露出了一条泥巴路,但很诡异的是,泥巴路上没有任何脚印,而且泥巴路似乎只出现在自己面前,昼微微后腿,但回头一看,身后已经完全被树给挡住了,再看前方,百米左右有一客栈,泥巴路似乎是通往那的,昼走了过去。

    脚踩下去的那一刻的感觉很是奇怪,很软,完全不像泥巴,倒像肉之类,而且完全留不下脚印,四周的草似乎也不愿接触这泥巴路,隔的很远。

    很快,昼就走到了这客栈门前,明明没有任何人,但客栈内却灯火通明,载歌载舞,很是奇怪,客栈的门是紧闭的,但却出现在自己眼前,一定是有什么原因的,因此,昼伸出了手向那门推去,微微一推便开了,里面的一切与外面完全不同,舞女载歌载舞,不少客人把酒言欢,乐曲欢乐,刚想退回去,不知何时已经站在客栈里面,掌柜拿着算盘依旧在那里算着,小二送菜走在他面前都如同没见到他那般直接越过,这奇怪的一幕让昼很紧张,手一直放在剑柄上,似乎只要有丝丝不对劲他都会直接拔剑。

    慢慢的,昼发现,他似乎如同空气般,没人注意到他,他朝着一屏风后走去,那有一位红衣女子随曲而舞,可屏风上面的图案让他震惊不已,上面的图案与他腰间那面具图案一模一样,可四周还是没人注意到他。

    “咳!”

    “谁?”昼立马对着挥出一剑,可现在身后又无一人,慢慢的,四周的舞曲好似缓慢下来,如同静止般不动,昼吐了吐口水,现在只有那掌柜的依旧在玩弄着那算盘,他慢慢的朝着柜前走去。

    “破财消灾,客观,住一晚吧!也不贵,就一条命而已!”掌柜开口了,但是他只是张了张嘴巴,声音就随之响起。

    不知何时,一个人将昼死死的压住在柜台下面,让那在玩弄算盘的掌柜看不到之后,舞曲又随之响起,舞女又在起舞。

    “嘘,别说话!要想活下去就跟着我。”昼被这么一压,身后已经满是冷汗,握着剑的手想要将剑拔出但却被那人死死压住无法动弹,只能慢慢跟了上去,这时那人放开了昼。

    只见那人以一种奇怪的姿势往前趴着走,那人挥了挥手,示意着昼随他一样,没有办法昼决定先跟上去再说吧。

    很快他们就来到了后院,后院有马厩,但里面却没有养马,什么都没有,昼注意了一下,这里算上他有四个人,刚刚带他过来的青衫男子,还有一青群女子和另一赤裸上身的大汉,他们看起来有些许憔悴,显然是精神高度紧张导致的,很快那带着昼过来的男子呼了一口气。

    “你们是谁?”昼很快就开口问道。

    率先回答他的倒不是带他来的那个男子,而是那赤裸上身的大汉。

    “我叫牧羊,她叫南绪,带你来的叫潇阳,我问你,你是被谁抓来的?白的,还是黑的?”昼有些不解,他们是被抓来的?

    “我叫昼,我是自己进来的,没人抓的我。”

    南绪很是惊奇,对此很是不相信的说:“你在说什么,这个地方不可能出现在现实了,因为这里是死人的客栈!”

    “南绪说的对,小伙子,你知不知道,刚刚你差点死了,那个掌柜可不是人,是鬼界守门鬼,我不知道外面的人知不知道,我也是进来这里后才知道世界上是有鬼的,而且那些唱戏的,看戏的都是,但是很奇怪的是,他们没有理智,我不知道是为什么,可能是遵守着某种规则。”潇阳慢慢的说着。

    “那你们是怎么进来的?”昼不解的说道。

    “我是黑的抓进来的,没进来之前,我在扬州城内溜达,天突然就黑了,我不知道被什么勒住了脖子,然后我醒来就发现我睡在马厩的马槽上,而那也是唯一安全的地方,你要是呆在其他地方,会被喂马鬼杀掉,没有任何悬念,你的内力在这里完全被压制,一点都使不出来。”牧羊坐在那,歪着头,手中还把玩着俩块石头,不知道有什么用。

    “我和他们不同,我也不知道我自己怎么来的,我只知道我在家中睡觉,醒来就在这里了。”南绪似乎不想多说什么,闭上了眼睛。

    “我想知道,那把剑为什么会在你身上?怎么会在一个小屁孩身上?”昼眯起了眼,望着潇阳说。

    “别人给的。”昼知道他们说的不能全信,恐怕这人是看上了这把剑才来找自己的,况且刚刚那掌柜说了,一条命一个晚上,那是不是给他一条命是不是自己就可以走了,而且他说了只是一条命,又没说是自己的命,但是那掌柜的说了,只是住一个晚上,万一还是不让走怎么办?昼可不能赌。

    “不可能,非山主不可拥有,我不知道你是谁,但现在如果你在外面,肯定会被人追杀的!”潇阳越说越冷,最后竟有些针锋相对。

    “已经没有山主了,十多年前就没了,被人灭了,替人守了几百年的门,被灭的原因只是因为山主太强了,你信吗?”云长春都跟他说过,什么都说过,但未曾想到在这里还能遇到一个天山的人,而且,看这人可能在这里被困了很久了,对外面一无所知。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是被那皇帝是吧,当年我就说过,可惜他们不听,把我赶出来了,为什么为什么啊!”潇阳一下子跌坐下来,嘴里喃喃着什么昼只听清了前几句,后面完全听不到了。南绪也睁开了眼,显得有些震惊,不过那牧羊依旧把玩着那俩个石头,石头已经被他把玩的很是圆润了,不过他对此事好像不上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