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香妃泪,万灵血
“你还是大意了!”
一声轻笑,虎啸林提刀再攻。
肖风云诧异间,左右风声大紧,眨眼已入三面围杀境地。
“轰!”
刀拳掌同时击中,却是难近分毫。
“这是护身气罩?”
虎啸林手中刀刃悬于肖风云额前,被一道看不见的气罩牢牢挡住。
“错,这是吾之神罡气甲!”
话语落下,一股血色功元溢散周身,无形气罩遍染赤红,现出铠甲之形。角峰为冠,赤鳞满身,爪刺作饰,凶兽刻纹。
“先天特征?”
气甲剧振,引爆方圆,肖风云依旧傲立场中。
“先天三境:一曰破限,二曰特征,三曰重生。能知晓先天特征,你们有来历!”
眼见肖风云稳操胜券,虎啸林心中焦急,陡然面色一变,呕出鲜血。
“发作了吗?”
肖风云松开手中的细针,笑了。
“先天百毒不……噗!”
虎啸林顿时惊觉,自己却是中毒,先天并非百毒不侵!
肖风云看着放在自己与虎啸林之间的两名偷袭者,开口道:“先天,可是非常脆弱的!你们只有两条路:一同殒命,还是有人牺牲?”
两名偷袭者对视一眼,去留取舍一瞬交代。只见一人上前,功力大涨。另一人背起虎啸林径直离开。
“我对你们的身份更加感兴趣了!”
虎啸林身影一顿,却又马上加快步伐远去。
对峙许久,肖风云露出不明的笑意,道:“血融香氛十里传,笑看先天百病缠。”
留下之人面色不改,竟是不解其意。
见到留下之人无动于衷,肖风云尴尬地说道:“来历不凡,却没听说过香妃泪。真是扫兴!”
“你什么意思?”
肖风云满意地解释道:“香妃泪是一种只针对先天的剧毒。中毒者不会死亡,但是身体机能会逐渐退化或者病变,直至百病缠身,生不如死!绝大多数中毒者都会选择自我了结,以求解脱。这种毒在上古时代便已失传,只因此毒对先天危害过大,而且还会传染!”
“既然失传,你又怎样认出?”
“因为无情钩上就曾浸泡过此毒!”
无情钩与张少言之间的故事,每每想起都让肖风云感觉心头跳动,其中惨状至今历历在目。
留下之人取出一只护手钩,身形已露不稳。
“这是多情还是真情?”
“真情。”
“真情总付绝情人。将它给你的人却没告知你香妃泪的时。倒是真够绝情!”
张家曾是先天诸侯,鼎盛时更是有称霸中原的态势。可惜在无情钩的作祟下,国破家亡,血脉几近断绝。陶云娘或者她背后的人不敢用,却将它们赠予手下,想来此人对幕后者,应是不受信任,想要暗中除掉。
“罢了,时间也快到了!”
“叮!”
无情钩终于落地,留下的这名偷袭者瞪着眼睛,张开嘴却什么也说不出,跌入尘埃。
“大哥,不出去追肖风云?”
“天云,你知道上古时成就先天有多容易吗?一万人,只要杀掉一万人,用他们的血肉炼成万灵血丸。任何人吃下去就可以成为先天。”
“此法如此便利,如今却失传,恐怕另有危害。”
“不错。最初的先天都是天生的。这种先天实力极为强大,但出现的几率太小太小。然后先人便开始想方设法人为制造先天,也就出现了是最初的血祭。那是只要亲手杀死千人,就有机会成为先天。此法效率同样不高,毕竟亲手杀死千人可不是什么人都能做到的。再后来,万灵血丸出现了,先天代杀练制,难度大为降低。此法推广之后,先天确实快速增多,但人族的人口却在极短的时间内大减,差点灭族。当时的香族族长之女发现祥云草与万灵血丸混合会产生一种剧毒。故而整个香族开始食用祥云草。后来,果然有部分香族人被练为万灵血丸,服用者虽然成为先天,却也在成为先天时变成废人。此后,祥云草便成为了人族至宝,其气味也成了香味中的最上品。香族首领之女也被后人奉为香祖。有毒的万灵血丸也就成了现在香妃泪。”
肖天云沉默了。虎啸林等人中了香妃泪,这意味着有人炼制万灵血丸。算上虎啸林,便是说他们至少吃了三颗万灵血丸,也就是说至少有三万人被杀害。这个结论有些太过可怕!
肖风云肯定地说道:“他们的毒不是我下的,无情钩上也没有毒素。那根针只是一根缝衣针,是你嫂子忘在我衣服上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