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轩源消失
冰希突然心头一跳,似有什么不好的事发生:你这话什么意思?冰希不解地问。男子似笑非笑地看着冰希,没有作答。就让我来领教一下你在这个界面有多少本领。
说完,两人就在空中打了起来,时而是冰球与火球的交拼,时而是树枝与武器的对打。“哈哈哈,痛快,许久没能如此痛快了,只可惜你付出了代价才能在这个界面行走,不像我,是自由的,所以,这点上你就不可能胜我,我就做件好事,让你早点回到那个界面吧”。
放心,她我不会杀的,因为她将会是我的梦的容器,我以后可能还会带着她去拜访你呢,不过,那会的你,是否还会记这个界面的她呢?轩源脸上结起了冰霜,大有一股拼个你死我活的趋势。
两者相斗,最忌分心,冰希在地上看着干着急,不知如何插手,轩源手中也有几分明了,原来眼前这男子,竟是源家的人,他猜测是源家那个难得一遇的修炼奇才,只是后来消声匿迹,想不到竟是躲到这个界面。
照这样的打斗,自己肯定会输的,只有那个方法才能与之一战,只是,那个方法用了之后,就不知何时才能见到冰希了,轩源有点犹豫。
男子轻笑,似乎看出了轩源的纠结,一个转身,他使出十分的攻击,却不是对着轩源,而是对着地上的冰希,冰希眼中定格在向自己而来的火球,正想防御,却发现自己的动作都被禁锢了,好强大的力量。
轩源看到这一幕万分失色,甚至来不及思考,便化成一道强光护住了冰希,并将攻击回弹给男子,由于速度太快,随衣的外衣也随风飘起。男子有些意外,也没时间作出防守,直直被击中,倒地吐血。
光亮散去,冰希的身体也恢复了正常,空中却没有了轩源的身影,只飘落下一件轩源的外衣。时间似乎在这一刻停止,冰希的跟定定看着那件衣服,手呆呆的伸着,嘴巴张了张,却发不出一点声音,眼眶里泪水在打转,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似乎没有了灵魂一样。
男子一边为自己疗伤一边注视着冰希,他现在重伤,如果冰希反应过来对他下手,他不一定还能躲过,不过,没想到轩源对她的影响那么多,看冰希现在就跟个木偶一样,男子想起了以前的自己,当知道梦的消息的时候,他也是这个样子。心里有一点点触动。他无心拆散有情人,他也只是想救他的梦,怪就只能怪冰希不够强大,所以成为了被略夺的那个。
时间仿佛在静止,但风却开始狂肆起来,带来浓浓的灼烧感,只见冰希的脸上慢慢发生了变化,五官慢慢变的柔和,迷人的柳字眉,大大的眼睛此刻空洞着,俏挺的鼻子,樱桃小嘴失去原有的粉色,变得苍白,搭上一张白晰的脸,让人有些心疼。
就是这些改变,让男子的表情也发生了变化,他的眼孔一点点收缩,不可能,似激动似懊恼又似兴奋,可他只能一个劲的摇头,吐不出半个字,只能死死地盯着冰希。
冰希接住了轩源的外套,捧在手中,哽咽着说不出话,小水不停地从眼角落下,脑中闪过的画面全是轩源。
前一刻,轩源的手还紧紧的拉着自己,前一刻,轩源还温柔的摸摸着自己的头发,前一刻,轩源还说要守护自己,前一刻,轩源才对自己表明心意,前一刻,她才体会到被人爱着的甜,前一刻还在的人,怎么一瞬间就消失了?而且还消失的彻彻底底,干干净净。
轩源,你不是说要守护我一辈子吗?你现在消失了是怎么回事,算是失言吗?轩源,你不是说要做我坚强的后盾吗?你现在消失了是怎么回事,算是骗我吗?轩源,你不是说要做我的利剑吗?你现在消失了是怎么回事?算是耍我吗?
胸口传来阵阵的痛楚,这是什么感觉?为何自己会如此心痛,如此伤心?是不是之前有多甜蜜现在就会有多悲痛?是不是之前有多快乐现在就会有多难过?是不是之前有多依赖现在就要有多独立?
如果这是爱,她情愿不要,她只要轩源完完整整的陪在身边,如果这是爱,她情愿不要,她只要轩源平平安安的呆在身边。
是呀,没有爱,就不会痛苦,没有爱,就不会失去,没有爱,就不会难过,没有爱,就不会......动情。
再抬头,冰希的双眼已变得腥红,是他,是他杀了轩源,冰希看着男子,慢慢向男子的方向靠近。男子一看冰希的神情就知事态不好,而自己现在得伤在身,帮不上冰希的忙,再这样下去,冰希会坠入魔道,无情无爱,成为只会杀人的工具。
如果放在之前,他可能会不管,只是再换个容器就是,可现在,他没办法不管,因为冰希是他的......
此时冰希如同行尸走肉般的移动,心里有一股火似乎要冲破而出,可这时的她无睱应付,只一心想杀掉眼前之人,这种杀,无关仇恨,只是想,要是清醒时的冰希肯定知道这是要走火入魔的前兆,可现在,她意识不清,头脑一片空白,也控制不了自己。
男子看着渐渐走近的冰希,表情比打翻了五味罐还要多彩,从不知一个人的表情可以如此复杂,一面喜一面悲,一面伤痛一面悔恨,要想救冰希,就只有封了冰希的记忆,再用源家的传送符将冰希送到那个界面,只希望冰希不要遇到源家人。
就在冰希身体里的火焰准备生出时,男子朝冰希抛出了一个传送符,还有一道印记打进了冰希脑中。口中念念有词,冰希不甘受到束缚,大叫一声,身体有火燃烧了起来,照红了半边天,阵法也在这时发起到作用,连人带火一同消失在原地。
皇宫瞬间恢复了正常,而男子精疲力竭倒在了地上,闭上眼睛的前一刻,他似乎看见有人站在了他前面,可已经看不清眼前之人的样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