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个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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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州2

    “至于店铺也不少,有卖饰品的衣裳的,还有卖糕点的,卖粮食的,这些有的陛下赏赐。有些王爷自己买的,还有一些是收缴的。”陆川说道。

    “但这些,除了卖粮食的铺子以外,其他的生意都不那么好。这儿论经济不比中州和南州,也是没法子的事儿。”陆川无奈的叹了口气。

    “这些东西说实在的数目庞大,但我们为了好统计全都有文字记载,应该都在这儿了。”陆川指了指书案上摆着的几摞册子。

    俯下身仔细的翻看着几摞册子,最上面的那本说道。“这一摞,就是那些将士所有的明细,前面是他们的姓氏年纪,都受了些什么伤,家里边有几口人,现在是什么情况。这一摞是一些地产,上面详细的记录了它们都在什么位置,有多大可以容纳多少人,每年收成如何,可盈利多少,最后一摞就是一些铺子,也是一样记录了它们的位置在哪儿,都是卖什么的可盈利多少。”

    陆川说完又从怀里拿出一本册子说道。“这个上面详细的记录了每年的收支,和一些费用。”把册子递到了沈白安的手上。

    沈白安一一扫过,摆在面前最上面的几本册子说道。“大概的情况我也都知道了,这些我会仔细看的,你就先出去吧。”

    “好”陆川说完转身就离开了。

    书房,祁渊已经在这等陆川有一会儿了。

    “如何?”祁渊看着人进来问道。

    “能如何,你让我说的我都说了,你让我给的东西我也都给了。不过说真的,你到底是怎么想的?我怎么就不明白呢?你呢派人监视她,可又把所有的底细透露给她,你到底要干什么呀?”陆川纳闷的问道。

    “干什么,从我遇见她起发生的每一件事,处处都很怪异,这一切难道都是巧合吗?可我偏偏就不信什么巧合。从我第一次见到她,就跟不受控制一样,对她日思夜想。可我不是蠢货,一个容颜绝代手段凌厉内力高深的女人,身边又有那么一群高手唯命是从,每一次都又那么恰巧,这让我很难不多想。”

    “再说突然出现一个,强大且查不出底细的女人,那可真是危险又神秘。还有她的消息网铺的那般大,有那么严密,就连我们都查不出的消息,她轻而易举就能探查到,甚至把眼线安插进敌人的心腹。难道真的像她说的,自己只是对那个中州刺史有仇吗?”

    “可若真如她所说,自己来自京城带着商队常年往返于各州各国,只是因为那个刺史吞了她一批货,她就能与一州刺史对立撕打,这简直就是天方夜谭。”

    “这次我把那些事交到她手上,一是我们所剩的银子不多,的确也坚持不了几年,若再这样续续下去,早晚有一天我也得变卖家产。若她真能帮我解决这个麻烦,于我也是一件好事。二是若她真借此机会,把长枫军的底细透漏出去,那她的狐狸尾巴才是真的露了出来。”

    祁渊看着语气平淡,没起什么波澜。可以陆川对他的了解,很清楚的知道他非常生气,特别是说最后两句的时候,那语气简直就跟自家妻子出轨,身为丈夫的他去捉奸。

    “还有紧盯着那个叫清樱的丫头,若我猜的不错,那个丫头就是白安身边负责传递消息的人,此人武功内力都不弱,派去的人身手一定要好,既不能让人察觉也不能把人跟丢。其他人也不能放松警惕,特别是那几个小头目,也要看牢了。”祁渊语气严肃的命令道。

    “放心吧!我做事什么时候出过问题。”陆川又恢复了那副不着调的样子,可语气却透着严肃。

    “还有陆川,你让他们都给我记清楚了,不管白安是不是奸细,你们谁都不许动,我不管你们心里都在想什么,只记住一点,白安是我的女人,你们谁若动了她,就别怪我不讲情面动你们。至于其他的人随你们处置,别把消息给我漏出去就行。”祁渊语气透着冷冽。

    “你的女人,人家答应了吗,就在这大言不惭的说她是你的女人,也不怕到时候她割了你的舌头。”陆川语气带着调戏。“放心吧!我们就是真想动她,也得掂量掂量自己几斤几两。就白安的武功内力,就是我们这些人群起攻之都未必是她的对手,到时候我们连人家的衣角都没碰到,先完了。”陆川语气带着调戏,说的话认真,但也的确是事实。

    祁渊抬头看着陆川,语气是前所未有的郑重。“川,你是我的兄弟,是我可以把背后交付的兄弟。但白安是我爱的女人,我不管她是谁都必须是我的,我也希望你们能对她尊敬。”

    “我明白,你放心,我们是兄弟,我们永远支持你,同样也会尊重你的夫人。”陆川真诚的说。

    “行了!别这么严肃啦,你呀继续在这盼着吧!我先出去了。”陆川说道。

    陆川出去之后,祁渊抬手拿起了放在一边的画卷,把画卷平铺在书案上,映入眼帘的是一棵巨大的桃花树,树干上坐着一个素白色衣裙的女子,女子的腿轻晃着既俏皮又可爱。不错画中的女子,就是沈白安在客栈桃花树上,被祁渊第一次撞到身着女装时的场景。只是当时祁渊离着稍远,又躲在暗处,也因此这幅画,画的就成了有其神无其貌。

    又拿起另一个画卷打开铺平,里面的沈白安就是那次在山庄,靠在美人榻上睡着时,祁渊偷画的那幅,只是当时沈白安依旧是男子的形象,虽说是想着自己见到的那张脸画的,但到底不真切,所以这幅画就变得只有其貌无其神。

    祁渊把这两幅画都挂了起来,之后又回到书案边儿上坐下,拿起毛笔蘸上颜料。又开始画另一幅,这一画就是两个时辰,最后这幅画就画成了,沈白安卸去脸上的人皮面具,露出自己本来的容颜,躺在祁渊的床榻上痛苦忍耐的场景,可明明使其痛苦难耐,可在祁渊的竟然变的有些迷乱。

    若沈白安在场看到这幅画,一定会气的打爆祁渊的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