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运与正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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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

    “?对他做什么,什么都做了,什么也都没做!”

    凛樱故意把话说的摸棱两可,就是想看看绘樱和Saber的反应。

    “你!”

    “我们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只是昨天可能吃完饭之后有些疲倦昏倒了,凛樱把我带到一个住处罢了。”

    “你!你!好一个疲倦昏倒了,你知道我和Saber有多担心你吗?”

    绘樱朝着我愤怒地说道,同时眼神看向了旁边的Saber。

    “昭谦,你确实这样做有些过分了!毫无征兆的消失,并且也不告诉我们!”

    “我说了昏倒了呀!Saber!我....那时候的我没有意识啊!”

    “你得向我们道歉!”

    “嗯,对不起Saber,绘樱!现在时候也不早了,我们还是先去上课吧!”

    我知道现在像是这样对峙只会耽误后面计划的进行,便提议道。

    凛樱看着我们的争吵也并没有说过多的话,只是愤愤地看了一眼绘樱,然后再一次用手拉住我。

    “昭谦哥哥,去上课吧!我带你去。”

    “嗯。Saber跟上来吧。”

    我朝着Saber说道,完全无视掉了绘樱。

    Saber听见我说的话,朝着我使了一个眼色。

    我好像明白了Saber的意思。

    “还有,绘樱!”

    我朝着绘樱喊道。

    绘樱听见我说的话,也只是摇了摇头,跟了上来。

    终于,在铃声快要打的前十分钟我们四人走进了教室。

    “嗯,不对!绘樱你好像跟我不是一个班级的吧,你这...”

    “不是你叫我跟上来的吗?”

    绘樱没好气地说道。

    “那你有课吗?如果耽误了可不好!”

    “没什么课,今天比较清闲。所以就跟过来了!”

    我们四人就这样走到了座位前,凛樱却率先开口了。

    “昭谦哥哥,我感觉我现在如果坐在你身边可能你会有些难办哦!所以,我先去找我的室友一起坐吧!”

    “嗯嗯,去吧!”

    “中午还是一起吃饭哦!”

    “好.....”

    我刚要答应凛樱,却被Saber和绘樱同时打断了。

    “到时候我们还有一些话要说,可能要爽约了!”

    “我没有跟你们说话,我只是在问昭谦哥哥的想法。”

    看着绘樱和凛樱剑拔弩张的样子,我知道现在如果不加以制止待会我们势必会在课堂上成为众矢之的。

    “好了好了,到时候再说吧!凛樱你快去吧!”

    “好的昭谦哥哥,那我待会等你哦!”

    凛樱说着朝我招了招手,然后转身走向中间的位置,跟一群女生坐在了一起。

    “呼,好了。我们也坐在这后排吧。”

    Saber和绘樱坐在我的左右两边,让我有种如坐针毡的感觉。

    “昭谦,你坦白跟我说昨天晚上你到底去哪里了?”

    “我说的确实是实话啊!我昨天晚上吃完饭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晕倒了,然后就被凛樱带到她的住处休息了一下。”

    “你们不会?”

    绘樱突然打断了我和Saber的聊天。

    “??不会什么?我就一个人睡了一觉然后第二天醒了就过来了!并没有发生什么不好的事情啊!”

    “既然你这么说了,那就姑且认为是这样子吧。”

    Saber看见还想对此多问的绘樱,赶忙出来打了一个圆场。

    “不过昭谦,还是希望你记住,现在自己的处境,身边不管是什么人都可能会暗算你,还有就是不要让我们这些关心你的人担心。”

    “我知道了。”

    这时候,老师走上了讲台,开始准备讲述罗马史。

    “罗马史?会有关于Saber的故事吗?”

    我在心里暗暗想道。

    “对了,金昭谦。虽然这么说可能让你觉得奇怪,但是还是想邀请你搬回之前你住过的城堡。”

    “?有点不太明白你这么邀请的目的。”

    “你真是个大傻瓜!”

    “?”

    我对绘樱这突如其来的称呼有些更加不知所云了。

    只是见到绘樱说完这句话后侧过了身去,好像又生气了。

    “昭谦,这是绘樱在担心你所以才希望这样的!毕竟如果在那座城堡里两个人都有照应。”

    “哦。”

    我好像知道为什么绘樱有时候会对我有微妙的情绪变化了。

    只是因为我无法准确地从她的言语中理解出她内心的担忧。

    只是她不好意思明面上来告诉我。

    可是,如果答应了绘樱,我的自由是否会因为这一份决定而丧失呢?

    如果答应了绘樱,凛樱是否会伤心呢?

    我总是想着身边人都能幸福快乐,可是却永远找不到两全其美的办法。

    “Saber的意思呢?”

    “可能昭谦不知道,在你不知道情况下我们已经和其他Master有过交手了。所以我觉得绘樱的这个提议值得。”

    “嗯。”

    心里不知道为什么,总是想要跟着Saber的思路。

    总觉得她能够把我带到某个正确的地方。

    我这样想着,同时触碰了一下旁边的绘樱。

    “不好意思啊!绘樱,刚刚可能没有听出来你的意思,如果你不介意,我和Saber很愿意过来。”

    “你知道道歉呢?”

    绘樱听见我说的话,忽然凑过来问道。

    “额。。”

    “那就这样说好了吧!晚上你和Saber就直接过来吧,我们刚好也可以聊一下关于后面作战的部署!”

    “作战部署?”

    “我们昨天晚上已经把Archer打虚弱了,准备这两天去将它淘汰掉,除去后面可能是最大的隐患。”

    “嗯。”

    “以后少让我们担心点知道吗?”

    “让你担心了。”

    “算你有点良心。”

    “绘樱你说话永远都是这么犀利啊。”

    “怎么?不喜欢?不喜欢就给我适应!”

    “好吧。”

    突然很不明白绘樱变成这样的说话方式究竟是因为什么。

    但是明白的只有一点。

    绘樱可能对我也有某种说不出的情感。

    可我却不想去接受。

    不知道会不会是自己十年前又做下的不好的事情。

    但是现在,如果情感是因为在我不明不白的时段产生的,我真的无法去接受。

    因为我觉得那不是我。

    至少没有那段记忆的我,只是跟十年前的我共用了同一个身体。

    “金昭谦,我还是想提醒你。离凛樱远一点。”

    “我有自己的判断。”

    “你如果执意如此,我可能要使用一些强制措施来告诉你了。”

    “还是希望你不要老是说凛樱的坏话。”

    “只是善意的提醒。”

    我虽然不太想理会绘樱后面说的这些话,但还是为了她的面子点了点头。

    “好了听课吧。”

    绘樱示意我老师的眼神看了过来。

    我赶忙朝前看去,装作认真听课的状态。

    就这样过了两个小时,课上完了,老师却让我们在教室里互相讨论直到中午吃饭时间。

    “呼,金昭谦,我先睡一会儿,待会吃饭的时候叫我。”

    绘樱有些疲倦地趴在桌子上,棕色的长发就这样披散了下来。

    “Saber。”

    “嗯?”

    “刚刚的罗马历史课虽然没有听见关于你的事情,但是我在书上或多或少了解了一些。”

    “昭谦这么想知道我的故事吗?”

    “昨天晚上其实做了一个梦,看见了你的些许故事。”

    “哦?”

    “Saber曾梦想做一个独裁者吗?”

    “确实很想。”

    “可是最后却死去了,被自己相信的人刺杀了。”

    “昭谦觉得我那时候的想法是正确的吗?”

    “我说不上来,如果说正确,那么那几个人就根本没有刺杀你的动机。如果说错误,但我却觉得Saber想要这样选择自己的道路肯定有自己的道理,我真的没办法去对此妄加推断。”

    “错的不是你,错的是这个时代。”

    “Saber记得我在梦中和你说过的话?”

    “当然记得。”

    “我或多或少可能明白Saber的梦想了。可能就是重新回到那个时候,改变自己的做法,让自己能够免于刺杀,使得罗马能够成立并且昌盛。”

    “这是昭谦在书上看的吗?”

    “这是我猜想的。”

    “我们还真是心有灵犀呢!”

    Saber说着摸了摸我的头。

    “啊!Saber!你怎么又这样子呢?”

    “哈哈哈,昭谦我觉得刚刚绘樱说的一句话很正确,不喜欢那就给我习惯哈哈哈哈。”

    “总感觉你们都在逼迫我呢。”

    “谁不是自私的呢?”

    “不管Saber最后能不能实现这个梦想,我都会帮助你的。因为我觉得,那个时代,确实需要一个独裁者来带领罗马的民众走向富强。”

    “既然你都认为我的做法是正确的,那你还说错的是这个时代?”

    “后之视今,亦如今之视昔。在很多事情发生后才被知晓的我们,当然会得到客观且正确的结论喽!那个时候的人一些人,可能只是片面的蔑视Saber的想法罢了。”

    “谢谢你昭谦,谢谢你理解我。”

    “Master如果连自己的Servant都不信任了,那还谈何一起战斗呢?”

    “你们两个谈情谈的很好呢...”

    绘樱不知道什么时候幽幽地将头蹭到我的肩膀上。

    “绘樱?你啥时候醒了?”

    “啥时候醒?你们说的那么大声,谁能睡的着啊!”

    “对不起,打扰到你了。”

    “别老是说对不起了,金昭谦,晚上如果下课了就跟我直接回城堡吧,上次可能对你确实有些过分,我想把那时候的聊天内容转到今晚,好好跟你聊聊我知道的我和凛樱的过去。”

    “我知道了。”

    “别爽约了哦!”

    “不会的。”

    绘樱听见我肯定的答复,甜甜的一笑,再一次把头埋进了自己的臂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