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道训斥柯斜的诏令，因为不过三省，是慈旨。

    颁旨的也不是中书省传制，而是内侍省内谒者监王伏波。

    抑扬顿挫地用稍嫌尖锐的嗓音颁完慈旨，狠狠地训斥了柯斜一番，王伏波慈旨一递，笑容立刻灿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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