杂谈故事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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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I Wanna Be(二)

    我眼前好像总是有虚幻或现实重叠的幻影。好像当某种想象过于清晰时,它就真的出现在我的眼前。

    今天的主题是“梦境”。

    像是杂草丛生的,面前枯黄或墨绿如同斑斑点点,立体但又不见其根源。而当我从中抽出一个,其便化作灰烬,留在我的掌心里,转眼便不见。

    我总是思考为什么有些东西发生时似乎总是顺理成章,而当回忆时才发现其中种种不对。特别是梦境里的世界。

    好像世界在我眼前重构,波浪中地点模糊迁移,破碎的所有变幻着拼接,似是过了很久,但我没有意识到,所以才产生了一瞬间的错觉。我没有感到惊奇或者不安,有的只是像婴儿时期懵懂纯粹的欣喜。在眼前挥手,也只是能产生一张条明暗的碎片,然后四散奔走,最终回到我这里来,又重新让我感到被充实。

    当然,这种充实也往往能被以其他形式表现出来。比如我在自己的身体中,但体外还有游离着的另一个我,从而能清晰的感觉到自身重力的变化,感觉如同四肢重新生长从而增加了那些重量。实则不变。

    我的梦里会出现很多人,我与他们对视,记住他们的面容,醒来后仍然会在最深处看见他们清晰的面容,那对视时的心情在那里,纷杂着,如刻在钢铁上的瘢痕。但是当我从中脱离出来,他们便也与我分开,导致我即使意识到他们的存在,也无法描绘出他们的样子。我想和他们重逢,只能再会去寻找最深处的痕迹。

    当然多数梦中留有的时光,都如同纸上的墨色在醒来后晕染开来。其也能像立体的东西一样被稀释和淡化。没错,它给我的感觉如此触手可及,但当我思考如何能将它比喻成某一个物体,脑海中只剩下那些在纸上画着的交错相通的线条。只可惜某种意义上说,线条也不属于一个物体,仍然是这个疑问下不合格但合理的解答。

    更让我每想起就觉得有趣的,是梦中我的思维。不仅是我前文所说的顺理成章,而且不再以语言作为载体。这点很难说清楚。它们是最初始最纯净的承载。我们往往用语言作为表达方式,我想梦中的思维,确实剖析开语言我们心里所产生的变化(表述说是剖析开语言,其实也就是包含着所有能以文字为载体的形容词,而不是定义),所以它也完全不具备欺骗性,当然也是很单一的。

    我所梦见的,杂乱的、有序的,如同堡垒堆叠起来的,我想要表达的。

    我想要表达的,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