舔狗修炼手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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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288章 渣男祖师爷

    “都这么多年了,你咋还记着呢,再说了,当年都是她纠缠我,我不没搭理她么。”

    “怎么着,我说她你还不乐意啊。”

    “哪不乐意了。”

    彭兴国的解释,有种猪八戒照镜子,里外不是人的感觉。

    “小林想咨询中医的事,那肯定是遇到麻烦了,我认识的中医朋友,就她的能耐大点,要是找别人,也解决不了问题啊。”

    张敏白了彭兴国一眼:“反正你自己看着办。”

    彭兴国调转目光,看着林清风。

    “你说说啥问题,我看看多大事。”

    “我这有张中药方子,想制成中成药,并看看临床效果,最后在开张报告。”

    “啊?你要研究药?”

    彭兴国接连摆手:“不行,这不是咱们老板姓能干的,必须得有国家资质,否则是犯法的。”

    “彭老师,没你想的那么严重,药我不带走,生产出来,可以当众销毁,我只要实验报告。”

    “小林啊,这不是销不销毁的事,是没有私人来做的。”

    彭兴国为难道:“你现在的事业,发展的挺好,如果出了差头,对你们两口子会有不小的影响。”

    “怎么就不行了。”

    张敏说道:“人家小林都说了,药品当场销毁,能出什么事,我看你是怕她担责任吧。”

    “你怎么又扯到她身上了,我也没那个意思。”

    “那你就把这事办了。”

    张敏说道:“关关是我学生,就跟我孙女一样,这事你看着办。”

    “那我试试还不行么。”

    彭兴国看着林清风:“这事急不急?要是不着急,我抽个时间,带你们过去看看。”

    还不等林清风说话,张敏插话道:“什么叫不着急,小林他们班都不上了,急匆匆的跑过来,那肯定是急事,现在就去办了。”

    看到老两口在斗嘴,林清风和杨关关都悄咪咪的坐在一边,没人插话。

    “两个孩子还在这呢,你小点声说,这么大岁数了,也不怕让人家笑话。”

    “她好意思,我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行了行了,不说这事了。”

    彭兴国说道:“我打个电话,问她在不在医院。”

    彭兴国一手拿着手机,一手翻着通讯录,找到了一个叫赵冬梅的人,并顺手开了公放,以示清白。

    “冬……赵院长啊,我是老彭。”

    “师哥,我存着你电话呢,都认识这么多年了,咋还那么客气。”

    这声师哥叫的彭兴国有点心虚,呵呵呵的笑了几声,以掩饰尴尬。

    “那个,现在忙着呢么。”

    彭兴国没直接说自己的目的,先客气了一下。

    “等会有个会要开,我正准备材料呢,师哥,你有事直说就行,别那么见外。”

    “也没什么事,我有个学生,想咨询你点中医方面的问题,既然你有事,那就明天再约个时间。”

    “明天干什么,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会,不去就是了。”

    赵冬梅说道:“师哥你带着人来吧,我在办公室等你。”

    这一句‘我在办公室等你’让客厅的气氛,变的微妙而诡异起来。

    “这多不好,也不是什么着急的事,你先去开会,别耽误正事。”

    彭兴国笑呵呵的说道:“我们明天再过去。”

    “师哥,你的为人我还不了解么,从不轻易开口求人,现在给我打电话,肯定是有大事,你就过来吧。”

    “那行,我现在带人过去。”

    “好。”

    挂了电话,彭兴国故作镇定的挂了电话,“人家在办公室呢,我带着关关和小林过去。”

    “快点去。”

    林清风和杨关关对视了一眼,生出了一种深深的负罪感,这不是把彭老师,推到了小情人的怀里么。

    彭兴国起身,去卧室换了身衣服,跟林清风和杨关关一块出门,开着帕拉梅拉,朝着静海中医院开去。

    “彭老师,因为这事,张老师会不会不让你上床睡觉吧。”开车的时候,林清风笑着问道。

    “开什么玩笑。”

    彭兴国满不在乎的说道:“因为你们在那,我给她留点面子,家里没人的时候,她也不敢说什么。”

    杨关关笑吟吟的探过了脑袋:“彭老师,那个副院长怎么回事啊,真是张老师的情敌么?”

    “算什么情敌啊,就是我年轻那会,她给我洗过几次衣服,送过几次方便面,也没多大的事,你们张老师,就抓着这事不放了。”

    “就这么点事?这也不算啥啊。”

    “可能是大环境不一样。”

    彭兴国说道:“那个时候,方便面可是金贵东西,前前后后差不多送了一箱,要是放现在,就跟送一头猪差不多了。”

    “你这么说,我就理解点了。”

    “再加上我们俩都是属马的,她当时送了我一个,和她一样的小马木雕,这么多年过去,你们张老师还记着这事呢。”

    “不对啊。”

    林清风说道:“你们是属马的,你都退休了,你的那个小师妹,咋还是副院长呢。”

    学校和医院不一样,学校里的教授,在退休的时候,如果业绩突出,是可以被返聘回去的,就像张敏一样。

    否则她也不可能带着杨关关读博士。

    但医院不一样,因为工作强度太大,在加上岗位的竞争,一般返聘回去的很少。

    “年轻了吧,虽然同一个生肖,但不见得就是同岁啊。”

    林清风和杨关关,在后视镜里对视了一眼,想到一个极为恐怖的可能。

    “她不会比你小一旬吧。”

    “嗬嗬嗬~~~”

    彭兴国得意的笑起来:“小两旬。”

    “我靠!彭老师牛逼!”

    此时此刻,林清风看彭兴国的眼神都变了,这才是渣男祖师爷啊!

    给祖师爷倒茶。

    “原来小了这么多岁啊。”

    杨关关恍然大悟道:“难怪张老师那么激动呢。”

    “她就那脾气,其实我俩什么事都没有。”

    彭兴国说道:“那时候,我都四十多了,你师哥都快上大学了,怎么可能搞那事,还不够丢人的呢。”

    杨关关掩口轻笑:“可能是张老师太敏感了。”

    “对对对,就是太敏感了。”

    彭兴国说道:“你回去说说她,都这么大人了,天天揪着这事不放,丢不丢人。”

    话是这么说没错,但林清风还是对彭兴国佩服的五体投地,不知道自己四十多岁的时候,能不能有这样的待遇。

    很快,三人开车,到了静海中医院,坐着电梯,到了院长办公室。

    办公室里,坐着个五十多岁的中年女人,退去了白大褂,穿着一件针织的上衣,和亚麻料的刺绣裤子。

    中年女人不算丑,甚至还有几分漂亮,举手投足间,带着几分优雅。

    “师哥,你来了。”

    看到彭兴国带着人进来,赵冬梅起身迎接。

    “我来给你介绍一下,她叫杨关关,我们燕大的学生,这是个她男朋友林清风。”

    “这是我师妹赵冬梅,你们叫赵院长就行。”

    “赵院长好。”

    “你们是师兄的学生,那也算我的学生,别叫院长了,叫赵老师就行了。”

    “赵老师,您可真漂亮,一点不像五十多岁的人,乍一看,和彭老师还有点夫妻相呢。”林清风笑呵呵的说道。

    “嗯嗯?”

    杨关关看着林清风。

    刚才还张老师长张老师短的,现在你居然说人家有夫妻相?林清风,你这是投敌叛国啊!

    “你这孩子,瞎说什么呢。”赵冬梅笑的乐不可支,好像一下年轻了十几岁。

    同时,感觉这个叫林清风的孩子,好像比刚进来的时候更好看了。

    “咳咳咳……”

    彭兴国咳嗽了几声:“小林啊,你不是有事要找赵院长说么,现在就说吧。”

    虽然张敏不在,但彭兴国还是称呼她为赵院长。

    林清风倒是无所谓,但杨关关这个小叛徒还在呢,这要是说错话了,回去肯定得告密,还是谨慎点为好,这就是细节。

    “来坐,有事咱们坐下说。”

    几人落座,林清风掏出一张纸,上面写了好几十种中药材的名字,直奔主题的说道:“赵老师,我这里有张药方,我想把这东西,制成中成药,希望你能想想办法,帮帮忙。”

    “制成中成药?”

    赵冬梅看着纸上的方子,狐疑了许久:“这是从哪来的方子,配方太奇怪了,我从事中医这么多年,都没见过这样的方子。”

    “这是从《内经药典》上记录下来的方子。”

    “怎么可能!”

    赵冬梅惊讶道:“《内经药典》是华夏迄今为止,最为驳杂的中医典籍,全书一共二十几套,而且还有十几套已经焚毁了,你是怎么看到的?”

    “这……”

    林清风苦笑了一声:“这是我们家族流传下来的,当年我爷爷临死的时候,抓着我爸的手说,一定要让方子流传下去,等我爸死的时候,他又抓着我的手说,一定要让这个方子福泽万民,为了完成祖上遗愿,我就带这个方子,过来找您了。”

    杨关关:???

    你不是孤儿么?哪来的祖孙三代?

    赵冬梅的表情凝重,明显没见过如此层次分明的套路,为难道:“这个不行,我们无法拿个人的药方来做,这是种不负责的行为。”

    “那真是太可惜了。”

    林清风叹了口气:“但我觉得,更可惜的是,赵老师你当年,没有和彭老师在一起。”

    “小林啊,话可不能乱说啊。”

    赵冬梅说道:“但制药这事,要是想想办法,还是有操作空间的,这要是早些年,都是我一句话的事,现在国家管控严了,不太好办了。”

    “看来还是有难度啊。”

    林清风再次叹息:“生不逢时,爱不逢人,所过之处,皆是命数啊!”

    杨关关:???

    这都是从哪看来的心灵鸡汤?

    “是啊,这都是命。”赵冬梅说道。

    “我住长江头,君住长江尾,日日思君不见君,共饮长江水,此水几时休,此恨何时已,只愿君心似我心,定不负相思意。”

    林清风摇头:“古人诚不我欺啊。”

    “小林啊,你是师哥带来的人,那赵老师就把你当自己人了。”

    赵冬梅看着林清风,忽然有了种惺惺相惜的感觉,这么多年来了,终于遇到个懂自己的人了。

    “我们医院旗下,有自己的制药厂,想要把这个方子,制成中成药,得需要反复论证,如果有问题,必须得当场停掉,但要是没问题,还得临床论证,时间最起码得一年左右。”

    “不用那么麻烦,制成药后,找几只小白鼠做做实验就行,最后再出一份报告,一定要在三天之内完成。”

    “这么着急?”

    如果这种药,不作用在人的身上,只停留在实验室的层面上,那就很好操作了。

    机器一开,两天的功夫,药就能做出来,至于实验报告,就更简单了。

    “嗯,三天之后,是我爷爷去世三十周年纪念日,也是我爸去世十周年纪念日,等上坟的时候,我想把这个好消息告诉他们。”

    赵冬梅撇撇嘴,表情有点不自然,老林家的人,都有点命短啊。

    “行,你等我一会,我打个电话问问,药厂的事,是我们的另一个副院长在负责,我得和他打个招呼。”

    说着,赵冬梅拿出了手机,“孙院长,开完会了么,我有点事,想和你咨询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