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实说，我没想到这个看守傀儡会干得这么好，”卡尔对站在她身旁的林萧说。

    这两个神在农场上空向下俯瞰农场的情况，雷鸡们在围栏的里咯咯叫着，昂首阔步地走来走去。一个章鱼傀儡它的两只触角用来行走，四只触角用来挖掘，一只触角播种萝卜种子，用它剩下的一只触脚浇水。

    林萧把他的注意力从种植萝卜种子的傀儡身上移开。“你没想到效果这么好，干嘛叫我买？”

    “因为它很便宜，”卡尔翻着白眼说。“好了，现在我们已经设置好傀儡照顾好农场了，是时候去参加零食神的聚会了！”

    她在空中挥动爪子，一部手机出现在她面前。她用力打了几下。乒乒乓乓的一声，两个神的旁边出现了一个传送门。

    “这是什么？”林萧问，提了下眉毛。“你联系空间之神科斯莫斯了吗？”

    “不是，我这只是她销售的传送门，”卡尔说。“零食神们聚会的主持人给所有的零食神发了邀请，所以用传送门去聚会是免费的，有便宜不占王八蛋，没有必要坐火车了。

    ”她用尾巴缠住弗瑞米雅的手腕，一路小跑向前。“走吧。”

    林萧被卡尔拖着穿过了传送门，令人惊讶的是，这只狗的皮毛如丝般柔软。这是他第一次真正注意到它。通常，接触是通过她的牙齿，因为她总是试图咬他。

    一走出传送门，林萧就被噪音下了一跳，到处都是带毛的动物。他再怎么找，也根本找不到人形的神。他叹了口气，也许毛皮的四条腿的神是新的标准。

    “诶哟！是卡尔！”

    “她旁边的那个是谁？”

    “嗯，从来没见过他。他可能是一个无关紧要的小神。”

    卡尔扫视了一下聚会的场所，这是一个很大的舞厅。各种食物和饮料都放在餐具中，放在地板上，没有任何桌子或椅子，只有垫子和毯子。

    “在那边，”卡尔说着，把林萧拖向房间的一个角落。“我的朋友在那里。”

    林萧觉得这样一只好斗的狗有朋友真是让人有点令人惊讶，他好想问卡尔你竟然有朋友，但他还是忍住了。

    因为尽管他有点落后于时代——用卡尔的话来说，他是个社恐——但他知道社交礼仪。如果他想说卡尔的坏话，他必须在没有其他人在场的时候当着她的面说。所以，他打算保持沉默。这只臭狗正在帮助他管理他的系统，不让她落了面子是他在这里能为她做的最起码的事。

    卡尔舔了舔嘴唇，向角落里的两只动物挥手。它们都是狗。其中一只是柯基，另一只是金毛。

    “这是苏西·卡尔，”卡尔指着柯基说。“她是鱿鱼干之神。”

    卡尔指着金毛。“那是沃多；她是海苔之神。”

    她用头向林萧示意。“这是林萧，原始的时间之神。”她一边说着林萧的名字，一边挺起胸膛。

    林萧朝两只狗点点头，它们敬畏地盯着他。至少，林萧认为这是敬畏。两只狗的眼睛都粘在他裤裆上的红色腰包上。

    “你是认真的吗，卡尔？”沃多问道，无法将目光从林萧身上移开。“你消失了二十万年，带着失踪的时间之神回来了？”

    “时间之神？”

    “时间之神？”

    “时间之神呢？”

    零食神们的听觉都很好，他们都听到了沃多所说的话。大厅突然安静了，大多数动物都盯着林萧所在的角落。

    “为什么一个原始的神会出现在这里？”

    “那个搂着他胳膊的婊子是谁？”

    “那不是卡尔吗？她在二十万年前失踪了。”

    “安静，保持安静！”一只像小熊那么大的狗在墙边的地方吠叫。其他动物闭上嘴，转过头来。林萧也转移了他的目光，迎接藏獒的眩光。

    “大家都知道这是我们零食神的聚会。如果愿意，每个人都可以带一个朋友。”藏獒向卡尔眨了眨眼。“他是你的男朋友吗？”

    “不，我的尾巴缠着他是为了好玩，”卡尔翻着白眼说。她露出牙齿，把头转向人群。“你们谁骂我是婊子？出来当着我的面说。我要把你的尾巴扯下来喂鸡。”

    林萧看了一眼卡尔的朋友。他们面无表情，好像已经习惯了卡尔的爆发。他不禁怀疑自己太过有素质了。在新一代的神中，讲礼貌不应该的吗？

    在反暴力规则被创造出来之前，神与神之间曾经都是很有礼貌的；毕竟，如果有人对强者无礼，他们可能会被折磨一辈子。既然神不能伤害其他的神，为什么还需要礼貌呢？林萧点点头，感觉他好像明白了这个世界现状。

    藏獒清了清嗓子。“欢迎回来，卡尔。在前几次聚会中，我们都很想念你。”

    卡尔哼了一声。“考虑到我不在的时候你们吃掉了我多少地盘，你们这些爱撒尿的东西似乎并不太想念我。”

    卡尔俯下身来，小声对林萧说:“看着那边的那只杂种狗。他叫亚伯，他是苹果派之神。那个混蛋一直在我的地盘上蠢蠢欲动。如果你在低位面的任何人身上看到他的任何迹象，杀了他们。”

    林萧眨了眨眼。“我们被可以杀死其他神的系统用户？使用手册没有提到这一点。“

    “使用手册只说关于你自己系统用户的事情，”卡尔说。

    “你们两个之间一定相互杀死了很多系统用户吧？”

    “什么？当然不是。”卡尔塔嘲笑林萧。“你知道创建系统从头开始有多贵吗？所有的零食神都互相结盟了。”

    林萧挠了挠头。卡尔不被允许杀死零食神的用户，但他被允许为她杀死他们。这是另一个所谓的漏洞吗？当他回家时，他不得不记一下笔记。如果他不知道这些规则的话，他会处于非常不利的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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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只能看到黑暗的空间中，不断有阴影在蠕动。长着尖刺、牙齿、爪子和触须的怪物在相互争斗。他们都是漆黑一片，融入黑暗的空间。如果不是一颗暴露在外、跳动的心脏偶尔发出光芒，就不可能看到他们互相残杀。

    出现了一个波纹，一个更大更暗的黑色阴影出现了，覆盖了冲突的区域。“别打了，”一个低沉的声音说道。“我派过去的间谍……带来了消息，一群零食在聚会”

    “我们去……享受……小零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