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萧又哼了一声“在这种低等位面，达到位面最强有多难？”他闭上眼睛，然后显示屏出现了一幅画面。画面的是一条河，在河中，一个人形正在形成。“一个河神化身，够弱了吧？”

    卡尔眨了眨眼，林萧发誓他在她眼中看到了怜悯。”在你把那个化身送下去之前，你对这个世界分析过吗？”拉布拉多猎犬问。

    林萧皱起了眉头。“没有，怎么了？”“那你看这是咋了”卡尔说，用爪子戳着屏幕。

    三个农民正站在河床边钓鱼，其中一个看见林萧的化身爬出了水面。

    “河妖！”最年长的一个喊道。他把鱼竿扔到一边，爬走了。另外两个农民以相似的方式反应，扔掉他们的装备逃跑。

    “他们这是反应过度。”林萧说，皱起了眉头。“人类为什么会害怕河神？

    卡尔边哼着，边笑着。“人类不喜欢不是人类的一切东西。更离谱的是，他们中的一些人甚至不喜欢其他人类。”

    化身皱着眉头，拿起农民留下的工具，仔细检查。过了一会儿，化身哆嗦了一下，皱起了眉头。

    “如果你的化身不穿衣服的话，你的化身会一直很冷的。”卡尔说。

    林萧翻了翻白眼。“你以为我不知道吗？”

    化身环顾四周，然后朝着人类逃跑的相反方向走去。虽然如果它跟着农民，它可以得到衣服、食物和住所，但很明显他们不会善待他。

    当化身走着时，它慢慢的有节奏地深呼吸，化身不在冷得发抖了。

    “至少你不是一个十足的白痴，”卡尔说。“那是火神的呼吸功法吗？”

    “是的，”林萧点点头说。他紧锁的眉头放松了。他无法与他的化身交流，他的化身也无法与他交流，但它正在做他会做的一切。它甚至拥有他所有的知识。如果他成为不到人类的最强者，那会有多尴尬？

    化身一边用呼吸功法修炼着，一边往前走。它还没走一公里，一股能量波动就从它的身体里涌出来，标志着它进入了新的境界。

    林萧笑了笑，轻轻推了一下卡尔。“还没过几分钟，变强的第一步就已经迈出了。你准备好为我服务了吗？”

    卡尔舔了舔嘴唇。“你最好准备好叫我主人吧，”她说。”我预测你的化身将在十分钟内死去。”

    林萧抚摸着他的下巴。他只能看到和听到他的化身能看到和听到的东西。看起来没有任何危险正在逼近。林萧摇摇头，卡尔很可能在欺骗他。

    “去死吧，河妖！”化身转过身，看到一个拿着剑的英俊男

    子。不幸的是，这把剑已经刺入林萧化身的身体了。显示器变暗了。

    卡尔哼了一声，试图忍住她的笑声。“看到了吗？”

    视角来到那个低级位面，三个带着剑和白袍的英俊男子站在化身

    的无头尸体周围。其中两个人在赞美拿着血剑的那个人。

    林萧的表情阴沉下来，他从卡尔旁边的位置上消失了。

    薯片之神眨了两下眼睛，爬了起来。她正要喊林萧，但她立刻找到了老人。

    他出现在直播画面中，站在他的化身的尸体旁边。随着他的一挥手，三个人类都愣住了。当他放下手的时候，一阵微风吹过，三个人化为尘埃，仿佛是保存了几百万年的文物，轻轻一碰就碎了。

    卡尔的下巴张大了，甚至不到一秒钟后，林萧就又回到了她身边。

    拉布拉多猎犬对着林萧吠叫。“汪！你这个白痴！你读了个人电脑的用户手册，但是你没有读法律吗?你不能那样随意干涉低的位面！”

    林萧哼了一声，尽管报了仇，他的愤怒仍然存在。“我知道法律。我杀了那三个人；作为惩罚，我在十万年内不得与我的领地之外有任何联系，但这只是一个小小的代价。”

    卡尔的眼睛抽动了一下。“你说那是小代价？”

    林萧拍了一下他的手。“看，十万年过去了。看到它是多么小的代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