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娘平砍带顺劈,我爹法术带暴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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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 打不过还说不过吗?

    几声清脆的格挡之后,言相柳身后再次传来另一个声音。

    “你这老东西好不通情理,你既然认了我们掌门做干爹,就应该乖乖听话,怎么还教唆你哥哥出手伤人呢?我和你爹是同辈,这么算来你们还得叫我一声叔叔。叔叔说话你要听,要往心里去,说你都是为了你好,别不知道好歹……”

    言相柳愤然回头,恶狠狠地上下打量着谢灵运。

    “看什么看?要给你叔买身新衣裳啊?你想要尺码就直说,我可以给你,不用这么费劲,免得你倾家荡产给你叔我做的不合身,那我就只能拆了做抹布了……”

    言相柳眯起眼睛沉默了半晌,接着冷笑一声,对身后的季长风说道:“老季,你平日最善于玩弄口舌,今日怎么被几个毛头小子盖了风头?”

    季长风愤愤道:“我刚才单挑冯天傲你没出手,他家崽子偷袭我你也没个动静,现在伤成这样,你还要挑我毛病?”

    他横眼看着门口的三个年轻人,“临敌骂阵自然是我拿手好戏,换做平时,再来十几人也不在话下。只不过今天不在状态,不屑于跟他们一般见识罢了。”

    陈震不依不饶,“什么不在状态,我看就是实力不行。谢掌门,依我看雁北压根儿就没什么能人,什么雁北七邪之类,也不过如此嘛,虚头巴脑的,没什么能耐。一个个名号倒是挺响亮,什么‘无臂杀神’啊,什么‘小偷小摸’啊,什么‘半死不活’之类的,根本不值一提。”

    谢灵运也很配合地对着陈震拱手说道:“陈掌门言之有理。依我愚见,雁北也不过是一群鸡鸣狗盗之徒,动手打架实力不济,骂人这一块也不怎么样。看来咱们雁南北伐的事儿有戏了,根本用不上百万雄师,咱哥儿仨去就够用。到时候陈掌门做皇帝,我们俩给你做个狗头军师,这天下不就太平了吗?”

    陈震拍手笑道:“好!好!到时候江咱们山轮流坐,再分了他皇帝老儿的后宫佳丽!”他眉头一皱,神情忽然认真了起来,“可是这三千来个大姑娘,到了咱们手上可以就一人一千多个。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就算去掉逢年过节,也得将近三年才能临幸一遍。我这身体可以,你们俩可别累坏了……”

    “住口!住口!住口!”

    季长风气得已经直跺脚,每次跺脚还会带动身上的伤口,让人根本分辨不出他表情中的到底是愤怒还是痛苦。

    对骂就是这样,谁先生气,先认真,谁就输了。

    言相柳和季长风都是雁北人,虽然潜能招式不是正道,但也有一腔爱国之心。听到谢灵运和陈震一唱一和,研究着怎么瓜分自己国家皇帝的后宫,羞辱雁北,只觉得心中一团怒火被彻底点燃,烧得他们浑身不自在。

    言相柳故作镇定,“老季,这是激将法,先不要动手!”

    季长风则把怒气发泄到队友身上,“我还动个屁手!我还有手就不错了!你看我哥……”

    他眼睛往季云遏方向看去,意外的注意到,冯天傲此时已被凤鸣剑一群徒弟搀扶到了大殿里,此时正披头散发,低头坐在殿内的太师椅上恢复元气。

    元气可以恢复,碎掉的自尊,只怕再难复原。

    陈震放声大笑,“哎呀哎呀,你们才注意到吗?这乃是‘声东击西’、‘围魏救赵’之计,本来以为你们没那么容易上当,没想到你们真的是一点智慧都没有,刚骂几句就上头了,连这么一个大活人被抬走都没发现,哈哈哈……”

    陈震摇头晃脑的得意样子,连冯剑南看了都想揍他一顿,更别说言、季二人了。

    谢灵运则继续充当着捧哏的角色,“说的是呢,这脑子都能做军师,咱们去了,还不得当个大将军之类?难怪雁北这么多年都不敢举兵进犯,一群酒囊饭袋,还算有自知之明。”

    是人就有脾气,哪怕是活死人,或多或少也是有一些的。

    言相柳瞪圆了双眼,让本来就阴沉的脸上更浮现出一股阴森的杀意。他左手伸出手掌对准三人,右手成爪,在肋下稍作蓄力,接着向前猛然推出。

    三人脚下土地微微颤抖,似乎有东西马上就要破土而出。见惯了各式法术谢灵运一瞬间就明白了对方的用意,他大喊一声“不好!”,紧接着回身冲向陈震和冯剑南,将他们扑出两三步远后一齐跌倒在地。

    就在他们三个离开原地的一刹那,他们方才站立的地方,土地中居然刺出了数柄长枪!

    长枪完全是法术幻化而成,通体漆黑,枪头看起来异常锋利,在刺出后的片刻便烟消云散。

    “南儿!”

    林琳不知道儿子是否受伤,连忙焦急地从大殿内跑了出来,站在冯肇林的身后,再次使用潜能,将三个年轻人罩在了屏障之下,防止小人再放冷箭。

    “母亲!我没事!”

    冯剑南从地上飞快爬了起来,拍了拍身上的尘土,憨憨地冲着母亲傻笑着,表示自己安然无恙。

    谢灵运趴在二人身上,自然也是毫发无损。只是陈震被冯剑南的剑柄咯了一下后腰,还在地上矫情地打着滚儿。

    “哎呦……你下次能不能别这么一惊一乍的!疼死我了!”

    谢灵运也站起身来,伸出手要拉他起来,“要不是我反应够快,你现在就得被戳成筛子了,还跟我讲究什么?活着不好吗?”

    陈震不情不愿地伸出手,站起身后还捂着腰,满脸的不满意。

    谢灵运抬起头,看着脑袋上的法术屏障,只觉得无比新奇。

    陈震一声冷笑,“你个乡巴佬也没见过什么世面呐?”

    谢灵运刚要伸手去触摸屏障,听到陈震的讽刺,瞬间没了兴致。他放下手,慵懒地看着陈震,“我刚才就不应该管你。”

    陈震眉毛一撇,抬头说道:“这是凤鸣剑女当家林琳的‘法术壁垒’,施法后可以生出一堵屏障,抵挡所有法术攻击,免疫一切法术效果。别说是他言相柳,就是你爹来了,也打不穿这层护盾。”

    谢灵运清了清嗓子,走到陈震身边,有些不好意思地小声问道:“那她……排多少?”

    陈震满脸坏笑,“关心这个干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