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这样的：其实我是在想。”但说林兆娟一听因而就忙怎样再转过一点儿身子来的又用一只手就半托住自己一边的下巴两眼凝望着他若有所思地就忙又说：“当恒星在把宇宙中几乎所有的轻元素慢慢就都变成为了别的较重的元素后，那我们的宇宙又会不会因此而就发生一些改变呢？……”

    夜已经很深了，小石生也已入睡，外面很黑；而在屋子里，除了被挡住在林兆娟背后书桌一头的那盏小台灯还发出些柔黄的光线来外，因为其它的灯也都已经早被关灭，所以一望见一个屋子里的其它地方全都黑漆漆的后，因而忙低下头来石广敖就忙又问林兆娟的说：“为什么？”

    “试想想，如果恒星逐步把较轻的元素都全部变成为了较重的元素的话，别的不说，单就星云在形成恒星时，而要是不吸引过更多的星云物质来的话，那它就不能使其内部的温度变得更高[1]，因而也就不足以启动那时业已主要不再是由氢，而是就由比它还更要重一些的元素所形成的原恒星[2]内部的热核反应来，所以它也就不能变成为一颗真正的恒星[3]了。此外。”然后停一下看看石广敖后她又说：“……单就物质本身而言，也一定还由此不但整个宇宙中它的密度就都会变大，而且也还整个宇宙中的物质难道不因此而就会越来越向各处的质量中心集中吗？由此，首先，至少在一个星系内（比如银河系吧），那不各处的物质在渐渐向它们的质量中心集中后，因而就不但改变了它们物质在星系内的分布，而且也还很有可能由此加大了那些物质‘团块’间的引力而就会使它们慢慢变得开始收缩了起来呢？……”

    “那这与元素的稳定与否又有什么关系呢？”听不明白，因此石广敖就忙又问。

    “啊！不是都已经说过了吗，而要是发生了以上的变化的话，因为至少在一个星系内（比如银河系吧），由于物质分布的改变，这就必然会引起整个星系内物质结构的改变。一个星系这样，两个星系这样，而要是整个宇宙都像这样发生了改变的话，就像是在一个星系（比如银河系）的核心部分与边缘地带一样，所以那时的宇宙总场势难道还会和现在是一样的吗？而且。”停一停她又说，“如果每一个星系都这样的话，那不是它们的半径就会缩小，因而我们的宇宙到时还会因而就由现在的膨胀慢慢变为那时的收缩了呢？……”又停一停后，“……总之，随着宇宙向后演化，促使宇宙总场势一定会发生改变的因素看来有两个：即一个是轻元素普遍被变为了较重的重元素后，因而宇宙的引力场势必然普遍会加大；第二则是由于物质分布的改变：随着物质向各个质量中心集中，特别是宇宙逐渐变得收缩后，因而它的引力场势也一定会向加大的方向发展。而要是真这样的话，那不原先排在元素周期表后面的那些不稳定的重元素，因而不现在相继它们也就都会逐次变得稳定的了起来么？而原先排在元素周期表最前面的那些较轻的元素，则现在除了绝大部分也已经都早被恒星所聚变成了一些较重的元素外，而其它极少数还剩下来的，就即使还能单独存在，可那时恐怕也会就被已经增大了的‘宇宙总场势’所‘淹没’而就被‘挤出’到现在的元素周期表[4]外去后，‘面目全非’地说不定它们因而也就只能成为现在宇宙[5]而留在将来宇宙[6]中的一些‘遗老遗少’了呢？……”

    尽管林兆娟像这样细心解释，但云里雾里的一是他根本就没有用心来听，二是他也不打算就再继续听下去的所以他就忙双臂一伸的打一个哈欠又伸了伸懒腰后，而林兆娟一看，见他不但就一副慵懒的样子，而且也一下又就马上想起还蒙头睡在床上的小石生来时，因而她就忙说：“好吧，那今天就说到这里吧？……”然后又忙就再往周围一看后，觉得确实夜已经很深了，所以忙站起来后她就说：“那还是我们这就快睡觉吧！”然后忙站起身来两步跨去床边又一下就忙拉开蒙盖在小石生身上的那床很薄的单被来一看，“嘿！”见他原来又哪里是在睡觉，而是弓着个腰侧趴在那儿还原来就像是在偷听什么似的时，所以看了一惊的因而林兆娟就忙说：“你怎么还没有睡呢？”然后又见他就很俏皮的看了她一眼后，“唉！”因此一时扬起就佯装要打他的手，但又哪里就拍得下去的暗叹一声后，一下看见他那一副俏皮的样子时，就仿佛甚至连同而把刚才石广敖留给她的一绺不快也一下子全都化去了的因而忙一把抱起他来一家人就忙去洗过脸，洗过脚后，再抱去坐在床沿上又忙就替他脱好衣服，然后上床因而他们一家人也就静静地很快睡了过去不题。

    过后，在接下来的几天里，不仅那晚与石广敖谈起的那个有关于宇宙总场势的问题还一直留在她的脑子里不肯退去，而且，也还自那晚的那个十分怪异的念头[7]意外飘上她的脑海里来后，极度兴奋得她甚至因而就马上暂时停止住对那太阳系起源问题的思考，然后不遗余力地就忙又开始去到处收集起有关这方面问题[8]的资料来后，因而一天进城而当她就一个人独自逛到一个书店里去的寻了再看见在里面的书架上就陈列有一本《生物进化论》[9]的书时，“嗯！”因为她原本就对像生物，其中特别是我们人类又究竟是怎样进化的这样一些问题很感兴趣，所以站在那柜台的外面[10]她就马上叫了让站在里边的售货员[11]帮着取出那本书来后，立刻接在手上的“唰唰唰”，然后就靠在那柜台的外边迫不及待地因而她就急忙开始翻了起来的一看，“嗯！”却只见从书里又很快就翻出一幅图[12]来后，一惊，“这又是怎样的一幅图啊！”

    想起还早在上初中时，一天在上劳动课[13]的时候，无意间就听生物老师曾说起过像“虽然人类胚胎发育的过程只有短短的十个月，但那可却是他们整个漫长进化历史的一个缩影”这样的话来时，除了在心里她就感到很激动外，又想起那时在听了像这样的话后，又到哪里去就能再找到像这样的书来看呢？而现在一下看见后，猛一惊，其中更特别是翻了又看见在它的里面还有像这样的一幅插图时，如获至宝，所以站在那儿她就不顾一切的忙开始读了起来后，已经过去了很长的时间，但见她站在那儿还一动不动时，因此弄得那个售货员站在柜台的里边就只好故意咳嗽两声而把她惊醒过来后，这才让她想起她站在那里读的时间也已经太长了的因而忙一边走过去一边又忙掏钱的她就心想：“现在我已经工作早有钱了，还不如现在买了我就把它拿回家里去慢慢看吧？”然后就忙递上钱去后，说：“给。”接过钱和书去，又那售货员就忙在那书的背面盖上一个戳后，交与林兆娟，这才她拿着就忙走出那书店来后，再哪里也不去，而是一趟就忙赶回到家里来后，急忙坐去她床头窗下的那张半新旧的书桌前又忙就取出那本书来的心想：“这回我就要来好好再仔细看看那幅图了！”……

    ……但哪知拿了才刚翻出它来一看时，“啊！……”可却仿佛一下大悟似的她就心想：“……莫非……莫非和这一样，而那元素周期表也是宇宙漫长演化进程的一个缩影吗？……”停一停，然后像有些害怕起来的因而她又想：“……而把像这样两件风马牛不相及的事情生拉硬扯地扯在一起，这是不是也有些太过荒唐了呢？……”但虽然让她不由就感到一阵阵的惶恐，可静静心下来后，还是她又心想：“而在像这样一件可以说是天大的事情上，若真要是就胡猜乱想的话，那不真的就是罪过了么……！”想来想去，但不论怎样想，可还是又哪里她就能把就像小偷一样偷偷跑进到自己的脑子里来的那些想法轻易赶走呢？不仅如此，而且也还它们简直又像就是一块巨大的磁石一样，深深地吸引住她越吸越紧得甚至让她就感到有一种很大的压力不说，同时，在恐惧中也还让她就抽出一点儿轻松来的又想：“……这到底是一种灵感呢，还是上帝反背双手踱着步子地他就有意要把这宇宙演化的天机从他背后的天缝里悄悄泄漏给就让我占先知道？……而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么。”然后停住想了很久以后她才又想：“……难道，……难道还宇宙真的就是像这样沿着元素周期表中元素排列的顺序一个元素一级地一级一级地向后演化发展的吗？”

    她惶惑，她简直被她的这种突如其来的，破天荒的大胆设想给惊呆了！不过，虽然这让她甚至感到十分害怕，但却总还是怎么也不肯就此放弃的因而她就很快又想道：“唉！要是广敖他不去出差就好了，那不现在我就可以告诉他，而让他也好就来和我一起承担与分享那该又有多好啊！……”想着，可转身一看，却除了见就只有小石生还坐在自己背后的一张小四方桌的一旁静静地读书外，一个屋子里空荡荡的又哪里还再有什么人呢？……“哈哈……！”过了一阵，因此不由她就暴发出一阵狂笑的来后，而她又忙就两步抢过去一把抱起她的那小石生来，然后举过头去她就忙开始疯狂地旋转起来的并一边旋转一边放下他来又疯狂地亲吻了再举上去又再一边旋转一边哈哈大笑的而小石生看了，怎么也摸不着头脑的因而他就忙问：“……妈！今天都有啥事情就让你高兴成这个样子呢？……”但听了林兆娟也不回答，而是继续举着一直旋转到她累得再也转不动了时，这才放下他来后，忙用一只手去抹一抹眼眶的又蹲下身去就在他的脸上额上亲吻个不够的把他一推又说：“……去吧！……去吧！……好宝贝！妈没事的！……妈没事的！……”然后转过头去一个人她又忙抹了抹双眼后，直到半月后等石广敖出完差回来时，一见面，林兆娟除了还真的就想要冲上去拥抱他，亲他，吻他，也好让他就分享自己的无比快乐外，而她就忙说：“广敖！你猜前些天到底我都想到了些什么来？”

    “想到什么了？”石广敖忙问。一听，然后带着一种无比快乐与幸福的甜蜜林兆娟因而就忙把她怎样想到我们的宇宙却原来还是全沿着元素周期表中元素所排列的顺序一个元素一级地一级一级地就向后演化发展的事情一一都向他说过以后，“天下哪有这种事情？”但还不等她把话说完，因而眉头一皱的石广敖就忙又说：“……凭空想像，知道你的这些想法又都有多么大胆吗？……”停一停他忙又再说：“不知你都想过没有，不要说别有用心的人了，就是那些正直的科学家，要是听了，那他们对你又该如何看呢？……”“我知道。”想了一下很快林兆娟就忙辩解说：“我知道……我知道一种新的见解往往是不会很快就被人接受的。但是……”停一停，“我想说的是我们人类虽然很聪明，但往往却也还是很‘固执’，很愚蠢的呢！……这不仅从天园地方说[14]到‘地心说[15]’、‘日心说[16]’，而且也还又从原先认为人是由上帝造的到后来确认人真正则就是由猴子而变来的等等这样的事情不都说明了这一点么？……”“但是。”克制住终于没有发火的石广敖一听又说：

    “兆娟！要冷静些，科学不能光靠热情，它而是非常需要我们很踏实地去工作、思考、实验的等等。在对待这件事情上，则思辨[17]和简单的类比[18]是绝对解决不了什么问题的！……”“思辨！谁又思辨了？”一听气不打一处来的因而林兆娟就忙抢白他的又说：“类比，……类比又怎么了？它虽不比辩证法[19]严谨，但好歹它也还不失为一种认知事物的好方法呀！而且，就是科学，那它也还是需要想象力的呀！不然又爱因斯坦怎么就会说出像‘想象力比知识更重要’这样的话来呢？”闹了一通她觉得还不解气，因此接着她又说：“……不是吗？要是没有想象力，那牛顿在看到苹果落地后，他又怎么就能提出像万有引力这样伟大的定律来呢？同样，如果没有绝对的想象力，那一般人连读起来都感到很艰涩难懂，可爱因斯坦却就能提出像他那样伟大的相对论来呢？……”

    “可是，怎么就由宇宙总场势推及元素的稳定性，而又由元素周期表就断定宇宙是按它的顺序一级一级地向后演化发展的呢？……难道你不知道元素的放射性[20]是不会受像压力、温度、甚至磁场这样的因素的影响的吗？”因此石广敖也有些心急起来的他就忙说。

    “怎么会不知道呢？”林兆娟急切地争辩道：“不仅知道，而且，我也还对这一点就曾反复思考过。但是，你不好好想一想，我们确定元素的稳定性靠什么？靠实验，但实验除了它本身和周围的环境外，难道你还能离开地球？或者，就即使是跳出到了地球以外的地方去，那难道你还又能再离开太阳系、银河系，甚至就不在我们的宇宙中做吗？所以，我们在一个地方的实验难道就仅仅只受在那里的像压力场、温度、磁场和引力场等的影响，而它就不再受像地球，以及也还有就像太阳系、银河系乃至于整个宇宙对它的影响了吗？而我所说的宇宙总场势指的则正就是这种影响呢！因此，而对于元素稳定性的确定难道就不需要考虑像这样的因素进去了吗？不！应当；而元素稳定与否，其实是与它周围的整个环境一块儿来说的，否则，离开了它周围的大小环境那则是没有什么意义的。”说到这里，后来，他俩先是大吵，然后等稍微冷静一些下来后，不说石广敖也怎样怄气地就走到了一边去，却说虽然还怨气未消，但抛开烦恼，还是林兆娟很快坐回到她那张书桌前去的忙又开始就努力地检讨起她自己的这些想法看到底又是否都有没有错误的地方来。可想了一阵却还是怎么也琢摸不出就有个什么大的毛病来时，因而她就又想：

    “除了实验，难道还有其他更好的办法就能让人信服的吗？没有。可是。”想了一会儿后她又想：“而要做实验，显然又不能就跳出我们的宇宙去……！”所以她就感到这道难题无论如何也是无解的后，除此以外，而给她留下的，也还只有就是自信了。所以她就又想：“看来，元素的稳定性与它所处的环境是联系在一起的，二者不能分离，若要分开来，单说元素的稳定性是没有什么意义的！比如，平时我们说元素稳定不稳定是连同周围的环境与地球以及它的整个背景一起来说的，只不过这一点往往都被忽视罢了！……”然后在那儿想来想去的又想了很久，而正当她觉得这个问题一时很难解决时，却一下想起不知在什么地方她就曾看到过一个资料本可供参考，但一时又回想不起来的不觉正感到有些遗憾（不过还好，而本书作者在写作时，恰好他手头就积攒有像这样的一份剪报是说原苏联科学家经多年研究认为宇航员若飞离银河系就要解体为基本粒子，又说元素要是处在银河系不同的地方的话，比如中心区域或者是边缘地带因而它们所具有的放射性也就会不尽相同的他以为这也可资佐——参见1985年9月20日文摘周报载苏联科学家经多年研究后认为“宇航员若飞离银河系就要解体为基本粒子”的文章）的因而不说她就怎样犹豫和又再自省，同时也不说石广敖而怎样也还怨气未消，倒是小石生在一边看见他的父母今天又怎样就猛的吵了起来后，一回想，而总觉得只要一吵架，又每每都总是母亲吃亏时，所以他就忙悄悄一个人躲了靠到墙的一边去后，站在那儿一想：

    “又到底他们都在争论些什么呢？”不过，虽然不能完全听懂，但耳闻目染，再加上他又是何等聪明的人，所以大致猜测的还是他就想道：“或许他们的争论也都与母亲一直以来的醉心研究有关吧？”所以不无就又想起他的母亲不但夜以继日，而且也还又累累都总要白受自己父亲的气时，因而暗下决心的他就心想：“我一定要读书万卷，学海觅真，只有这样才好今后无论如何也都要帮上我母亲一把，就让她再不像现在这样既受苦受累，又还要受气的才好。”这真是：一浪退，一潮起[21]，初起狂澜[22]心不遂。亏幼子，暗忧母难心怎平！是福是祸先别急，日后自然知。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章叙说。

    [1]使其内部的温度变得更高——指太阳星云在收缩形成太阳系时，其所形成在中心处的原恒星（见后注2）而要启动其内部热核反应的热量全靠星云聚拢由之转变而来的位能供给。另外，若要是形成原恒星元素的原子量增大后，那要启动则就必须积聚起更多的热量来，因而要是它不吸引过更多的星云物质来的话，那又怎能就积聚起更多的位能来从而转变成热能就使其内部的温度变得更高？所以，相反只有如此也才能就启动起它内部的热核反应来的意思。

    [2]原恒星——按照“星云说”，指在星系形成时，业已经收缩成球状而处在中央，且也已经温度变得很高，但只是在其内部还并未开始热核反应的那样的一个恒星坯的意思。

    [3]真正的恒星——指星云在形成星系时，处在其中间位置的恒星坯只有在启动了它内部的热核反应后，这才可以说它也已经就变成了一颗真正的恒星了的意思。

    [4]现在的元素周期表——指即由存在于现阶段宇宙中的元素来组成的，我们现在的这种元素周期表的意思。

    [5]现在宇宙——指我们现在所居住的这个现时宇宙的意思。

    [6]将来宇宙——指由我们现在的宇宙而演化发展到以后阶段的那时的那种宇宙的意思。

    [7]那个十分怪异的念头——指忽然闪出在林兆娟的脑子里来的就像是“我们的宇宙原来还有可能就是像这样演化的”这样的一个念头的意思。

    [8]这方面问题——指林兆娟设想宇宙有可能就是像这样起源与演化的这方面问题的意思。

    [9]《生物进化论》——该书由河北师范大学生物系遗传育种教研组编，人民教育出版社出版，1975年第1版。

    [10]站在柜台的外面——在当时我国还没有出现超市，在商场商店里都有柜台，要买什么东西顾客只能站在柜台的外面指了由站在柜台里边的售货员来给予拿取意思。

    [11]售货员——指当时在商场商店里站在柜台的里面专门给顾客从货架上拿取物品和收款的售货人员的意思。

    [12]一幅图——即指在那本《生物进化论》的第65页上的一幅“不同脊椎动物的胚胎相似发育阶段的比较”图的意思。

    [13]劳动课——指我国在上世纪中期的学校里，初、高中每周至少都安排有一至两节课来在课外进行农作劳动以进行劳动教育，所以这样的课就称为劳动课的意思。

    [14]天园地方说——也叫“盖天说”，是我国最早的一种关于宇宙结构的学说。它即主张“天园如张盖，地方如棋局”。也即说天是园形的，地是方形的，而天就像一把伞一样撑开在地的上方的意思。

    [15]地心说——指托勒密的宇宙以地球为中心的学说。

    [16]日心说——指哥白尼的宇宙以太阳为中心的学说。

    [17]思辨——哲学名词。指不依据经验而只从逻辑的先天性一般原则和纯粹的思辨去探究现实的一种唯心主义的思考问题的方法的意思。

    [18]类比——哲学名词。由于不同的事物或现象存在有部分相同或相似的关系，所以，在一定程度上，类比是可以由此及彼地去认识某些事物尚未被发现的特征或特性的。而在逻辑学中，类比则是一种特殊的推理方式。

    [19]辩证法——哲学名词。在古代，它即指在辩论中以揭露对方议论中的矛盾并克服之而去就求得真理的一种艺术。马列主义的辩证方法则是一种科学的认识方法论。它即是一门关于自然界、社会和思维发展的最一般规律的科学。

    [20]放射性——原指放射性元素的原子能自动分裂并放射出射线来，此处借指元素稳定与否的意思。

    [21]一浪退，一潮起——指林兆娟对她很想要提出来的那个关于太阳系起源的新假说好歹总算有了一个初步的设想后，所以她的心情才刚刚稍微有一些平静下来，但哪想却她很快就又颕悟到了宇宙很有可能就是沿元素周期表中元素排列的先后而顺序演化的新线索因而不免就又有些心潮狂起的意思。

    [22]狂澜——指林兆娟在突然颕悟到元素周期表与宇宙演化之间的关系后，而在心里所掀起的一种波涛汹涌的情绪来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