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夭寿!老朱照着我小说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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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 横眉冷对千夫指

    管家看到这种情况,也是纳闷。

    不应该呀。天子脚下,哪个小偷那么大胆。

    虽说应天府不至于路不拾遗,但是在皇上的大力治理下,夜不闭户还是能做到的。

    更何况自己走的时候还上了锁,钥匙还在自己身上放着呢。

    除非……

    管家突然想到了什么,立马上前查看门锁,果然还是好的。

    “少爷,别骂了,想必是府上来了贵客了!”

    此时可不敢再让林然乱骂,万一被里面的人听到了,恐怕林然即使有十个脑袋也不够砍的。

    看着管家紧张兮兮的样子,林然也好像明白了。

    顿时更不开心了。

    妈的,派人来监视自己就算了,自己家的大门也是说开就开,把自己当成什么了。

    顿时,脸就更黑了。

    满怀怒气的走进了大门中。

    “终于等到小先生回来了。请小先生原谅我等的不请而入,实在是不知道小先生什么时候回来,我又体弱,下人们怕我在门口等的太久,所以才出此下策。”

    说话之人正是朱标,毕竟不请而入,怎么都是理亏,所以先到了歉。

    林然依然黑着脸,听着这满声的歉意没有回答。

    “小先生可还是生气?咱可以保证,绝不会有下次。”

    林然这才点点头。问道;

    “公子今日前来又有何事?”

    朱标听出了林然的语气不对,难道还是因为私自进门生气?

    抬眼望了管家一眼,管家连忙把今日茶楼之事说了一遍。

    林然只是冷哼,没有说话。

    管家的行为他不以为意,毕竟这是大家都心知肚明的事,也是林然自己接受的。

    想让一个人对你放心,那就得让他觉得你还在他的掌控之中。

    这可是在封建的大明朝,林然一个没有背景的破落秀才,这也是最好的办法了。

    “原来小先生是为此烦心。”

    朱标听管家说完,明白了事情的原因。

    “我就是好奇,那朝廷的官员们是如何得知那篇文章是我写的呢?”

    想了一路的林然,都没有想通,所以直接问道。

    “此事倒也怪我,我见先生有大才,所以在家父面前多夸了先生几句。”

    朱标明白,此事还得找个理由才行。

    “家父本想以此文当做自己所写,可是听我说小先生有大才,朝廷如今正是缺人之际,因此就直接把小先生的文章呈给了皇上。”

    “向皇上推荐了小先生。没想到小先生的文章果然最得圣心,因此皇上才在朝堂上当着众官的面夸赞了小先生。”

    “只是没有想到还有如此后果。”

    林然明白了,想不到这位公子的父亲倒也是个正直之人,只是苦了自己。

    可是林然转念一想,老朱是个什么人啊。

    读过史书的人都明白,老朱是个心眼小的人,凡是被他夸过的人到最后都没有什么好下场。

    刘伯温被他称为“吾之子房,”可是封侯在三十名开外,最后抑郁而终,说不得其中就没有他的故意纵容。

    李善长被他夸为堪比汉代的萧何,七十多岁,即将入土的时候,却被满门抄斩。

    由此可见一斑。

    这平白无故的当着满朝文武夸赞自己,难道也是准备给咱下套?

    林然越想越觉得是,今日这些读书人的反应,说不得都在老朱的预料之内。

    看样子最近自己得低调点,不能如了老朱的意。

    更不能让别人知道那草堂明人就是自己。

    这政治漩涡可是吃人不吐骨头的。

    为了功名利禄,有些人可是什么都能做出来。

    看着不知在想什么的林然,朱标接着道;

    “为了以表对小先生的歉意,那些飘香楼的花销,我都帮你结账了。不愧是消金窟,也是让我好一阵肉疼。”

    朱标故意如此说道,毕竟明初的钱是很值钱的,而且又没有什么很好的赚钱之法,很难赚到如此多的钱。

    林然自然明白,此刻倒不好多说什么。

    “此事倒也怪不得令尊大人,本身也是替我着想,只是他低估了当今圣上。”

    “还请公子替我隐瞒身份,要不然这应天府,我恐怕是待不下去了。”

    “那是自然,放心好了,如果父亲问起,我就说你去云游了,不知何时才能回来。”

    朱标满口应承道,毕竟此时林然毫无自保之力,如果泄露了身份,那对于那群文官来说,无异于以卵击石。

    看着朱标答应下来,林然也就放松了。。

    任你们这些读书人如何闹腾,只要不知道自己的身份,自己就当做看热闹就好了。

    反正找不到自己头上来。

    林然想通之后,又悠然的躺在了摇椅上。

    “现在应天府的书生们,群情激奋,不知道小先生应该如何应对?”

    彻底放松的林然,微微一笑道;

    “纯当看热闹罢了!只要他们不知道草堂明人是谁,又与我何干?”

    朱标一阵无语,这摆明就是一个光棍的态度。

    “小先生就没有什么想要说的?”

    只见林然悠悠然道;

    “横眉冷对千夫指,俯首甘为孺子牛。“

    朱标细细品味,记住了这句话。

    再说那些应天府的书生们,在一起讨论了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毕竟不知道那草堂明人是谁,他们想要找人发泄都找不到。

    “我听恩师说,那草堂明人此时应当就在这应天府中。”

    “我也听说了,可是不知道他的真实身份又有何用,我们总不能对着空气骂吧。”

    “诸位,大家都是读书人。既然他不出来,难道我们就不能逼他出来?”

    众书生闻言,立马竖起了耳朵,

    “愿闻其详!”

    “那草堂明人写过两篇小说,才进入了大家视野之中。如今我们想要逼他主动现身,也只有从这两本小说下手。”

    “恩师亲自撰写了一篇文章,交于我,其中批评了这两本小说。”

    “更是以彼之道还施彼身,写了一篇山野村夫,小人得志的故事,我等可命人在这应天府内当成说书故事。”

    “不怕那草堂明人听不到。如果他还有读书人的风骨,肯定会自己跳出来反驳的。”

    “到时候我等就可以断其文笔,让他遗臭万年。”

    “好,就如此办,一个不行,那我们就群策群力,多写几个。编故事么,谁不会呢?”

    文人的战场中,众书生擦枪试剑,枕戈待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