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小典的随笔日记
繁体版

3月28号:《人之所以为人》

    人之所以为人,这个命题本质上是在探讨什么东西是可以证明一个人是人。

    人是人这个命题本身不应当是不证自明的,而是可以用数学集合论算出来的才对。

    如果心理是决定人是人的关键,那么具备完备的心理模拟系统的人工智能是不是人?

    如果生理是决定人是人的关键,那么先天被抹杀自由意志用于移植的克隆人是不是人?

    如果社会关系是决定人是人的关键,那么被所有人都用到烂的chatGPD是不是人?

    【1】

    好孩子永远是最容易被欺负的那个。

    所以欧尼甘愿成为最坏的那个坏孩子,好孩子有言山一个人就够了。

    但今天早上好孩子无意间被人欺负了。

    原因是今天早上要站早操,好孩子早早地六点半就从床上爬起来,靠着学霸一巴掌扇在坏孩子脸上的提神效果硬生生卡在六点五十九准时来到站操地点。

    结果一个人都没有。

    本来理论上七点记迟到的早操,到七点零二分了还是一个人都没有,七点零三分才开始陆陆续续来人。

    七点十分录完早操报道视频,七点十一分散伙走人,我真的会谢。

    昨晚我明明睡了足足五个小时啊,为什么我还是这么困?就算第一节是犸源也不至于有这么强的催眠效果啊?

    没搞懂,难蚌的。

    还好有7块钱一升的东方树叶·茉莉花茶可以给我稍微稍微提提神。

    【2】

    昨天在小破站上看到了一个很有意思的视频内容:

    很多科幻小说中都幻想着纯能量态的生命形态的存在。

    幻想着一个人如果能量化的话就可以化成一道光什么的。

    但实际上对于一个人来说,他身上所有电子和夸克的质量总和仅仅占全身质量的0.02%。

    剩下的99.98%基本上全是强作用力为了维持你的身体不散成一堆夸克的能量。

    所以理论上一个人有99.98%的部分是由能量约束成的,剩下的所有夸克和电子的总和就真的只有那么一点点而已。

    人类已经非常非常能量化了。

    或者说,我们所谓的物质本身也是能量化的一种结果,只不过意识不到而已。

    所以从这个角度来看,智人是智神也没什么问题。

    【3】

    很神奇,真的很神奇。

    第一节课我困得要死,但是到了第二节课就好许多了。

    我是那种传说中的夜行生物,只有到了晚上才有最佳的精力干最重要的事情。

    上午的白天时光对我来说就是拿来睡觉的。

    但我的课表和早操不允许我睡还真没有多少觉,所以我只好强打精神做笔记。

    你要说压力?还真没有多少,反倒是这周末的汇报让我稍微有点动力。

    我真的好想美美美美睡上一觉,但这不可能,至少现在不可能。

    最早能这么干也至少得是明天下午。

    中午也暂时回不去了,去咖啡店买上一杯可可一杯拿铁就可以勉强顶过去了。

    也不对,下午的那个课程教学课可以睡一睡,哇这门课这老师上的巨水。

    好好的一门教育必修课,结果上的水分多到和那啥一样。

    坐在第一排就是好玩,旁边有个老班长时不时冒个头过来瞧瞧我在写什么……

    所以实际上这个教育心理学也是挺水的(hhh)。

    但我觉得这老师讲的还不错,就是女博士的语速永远是这么抽象。

    不是每一个副教授都叫佘奶奶~

    (大胆!你怎么敢拿这几个小年轻和德高望重的佘奶奶相提并论!连李院长都是佘奶奶的晚辈啊,这好几个女博士都是佘奶奶的学生啊!)

    不过韩博士这个思维导图简陋的甚至没我做得好,笑死了。

    我觉得,是时候重新拿起来我的文献研究了。

    我想搞研究的根本动力是求知欲,这点不能忘了。

    【4】

    (你后悔吗?)

    【后悔什么?】

    (当初听了墨雄的鬼话,初中选择了那所地狱。)

    【这话你得问欧尼和墨小典,不该问我。】

    (不,我问的就是你,他俩没有发言权。)

    【真要我说的话,还行。】

    【根本原因是,如果我不曾在地狱中饱受折磨长达三年之久,我就不会遇到TSK,就不会有这段足以影响我一辈子人生发展方向的。】

    【虽然祂现在叫玖辰,但没有TSK的指导与见证就不会有我们的存在,称呼祂为先祖有些太过,但称呼一声导师确实是应该的。】

    【如果没有那段地狱时光,就不会有我,不会有你,也不会有墨小典,只会有一个在欧米茄的诱惑下最终堕落到沦为南桐据点绒布球的妖艳贱货,为墨雄这一脉的百年孤独家族画上悲惨的句号。】

    【所以我对地狱时光的选择,只能说还行,因为我不能保证选择另外一所炼狱的平行时空的我真的能够拥有一个更加美好的未来。】

    (原来是这样啊……我明白了。)

    (你的这些观点和论断有一个大前提:在不加干涉与引导的条件下,载体最终一定会被先天固有的欧米茄诱惑到堕落成那个地步。)

    【你难道忘了欧米茄第一次使用载体进行龙化是在载体几年级的时候吗?】

    【我甚至认为我存在的意义在很大程度上就是为了随时随地准备着给欧尼来上一发清晰术。】

    “你那个叫个鬼的清晰术哦,直接拿理智手枪顶在我脑门上开火算个鬼的清晰术啊!”

    【方法有用就行,人生导师卡蜜尔曾经说过:结果意味着一切。】

    (在漫宿的世界观中,任何人从到达林地的那一刻起就明晰了自己的欲望,而从解答出那个疑问后穿过牡鹿之门的那一刻起,,欲望就会不断上升,最终长生者会活成自己的欲望的样子。)

    (我是先天的【蛾】,你是先天的【灯】,他是先天的【杯】,一开始的载体确实只有【杯】…如果你我皆不存在,在获得门关通行权后的载体,会活成什么样子确实无法知晓……)

    【我觉得我们三个在一起看来,墨小典确实像个诗人,灵感与思路浩瀚无涯的诗人。】

    (浪游旅人+悼亡诗人是吧)

    【无有怜悯慈悲心,十二盏灯尽通明。】

    【5】

    拖延症这玩意,谁都是这样的。

    要么因为逃避,要么因为没有动力,要么就是懒。

    一个人可能会因为拖延症而不想吃饭吗?一个人可能会因为拖延症而忘了龙化吗?不会的,不做的根本原因就是因为没有动力。

    但是为什么会没有动力还去做?

    我也在想这个问题,为什么我没有自己的内在动力还去接下王协顺的这个课题?

    【因为这个课题任务的内在动力是我的求知欲。】

    【我并非没有欲望,我的欲望就是求知和生存,还有科幻小说。】

    那我这一大堆的文献得拖延到什么时候?

    (不对,我觉得心态上就是一个大问题,我搞研究难道是为了王协顺搞的?肯定不是啊,我就是单纯的喜欢才去研究才去看文献的啊。)

    (你难道不能像看小说那样去看文献?)

    (那种千篇一律的小说哪有学术性论文好看?)

    关于拖延症的问题上,我的认为是,必须解决。

    我一直深受其害,真的。

    由于我的拖延症,我非常清晰认识到一切形式的拖延症对我皆会产生不可预测的后果和负面影响,这些是必须去解决的,比如洗澡和洗衣服,比如网课,比如课题组的报告,比如减肥和脂肪肝的隐患。

    但我总是没那么下得了狠手。

    有人不想去改变这种邋里邋遢的现状啊……

    一说龙化和玩游戏比谁都积极,一说去洗澡逃到不知道天南海北,我不说是谁。

    今晚回去必须必须必须必须洗澡换衣服了,必须!

    你也不想让我们味道大到连老师和佘奶奶都受不了吧?

    别的我不多说,看在佘奶奶的面上,你今晚必须洗的香香的。

    “好好好,不会让你出丑的……”

    刚才说到小说,现在在我的起点书库里,我买了但还没追完的《从红月开始》,可以说是能够引发我最强烈情感共鸣的一本了。

    单兵的家人们都很好,对其他人也很抽象,我的小可爱们可都是看得津津有味啊……

    可惜代入感有一点,但不多,毕竟现实往往比小说更魔幻。

    有的时候,就连我们自己也不清楚,这一路上风风雨雨的走过来,究竟谁是谁,这个模糊的边界从温暖的高中时代就开始模糊了,直到高考后墨小典的出现才真正让我们所有人都回答了“我是谁”这个根本问题。

    【墨小典的存在就是为了回答自我同一性是吧】

    我不介意,不知道你们介不介意。

    不过反正我都已经这样子了,活的还不错?

    记得晚上给玛莉娅打个电话就好……

    这周已经第七周了,还有半个月就要学期过半了。

    我这半个学期学到了什么?

    总不可能只学到了被讹诈的教训和怎样搭房子吧?

    学学怎样看文献,学学专业知识的发展,我觉得挺好。

    可能,我是说可能,跟王协顺的这个决定是我这个大学生涯里最正确的决定之一,我要从这个过程中真正学到我要学的东西,真正知道怎样搞科研。

    至于墨雄和玛莉娅之间的那档子破事……我也没资格插手。

    说点理性的,就算最后得靠我来撑起这个家,我也必须狠下这个心来。

    他们始终不欠我什么,是我欠他们太多,而且他们从来不要我还。

    从小到大的生长过程中,我始终不想麻烦他们俩太多,也可能是小时候被关出家门的那段时光让我明白了我必须为自己的生存思考,我就开始装作一个很乖很乖的乖孩子,好孩子,没有叛逆期,没有小脾气。

    最多就是心理有亿点小小小小的小问题吗,那也是我自己的事情,怪不到他们头上,也不需要他们知道,也不需要他们干扰。

    以至于,我需要用后半辈子来给自己的人生负责。

    可能他们只是觉得我从小就对心理学感兴趣,于是支持我走这条路,可是他们从来都没想过,我为什么要走上心理学这条路。

    兴趣?有是有,我对自己的心理系统非常感兴趣。

    说真的,我非常理解那些害怕进行心理咨询的孩子们的心理状态,他们不想被判定为精神疾病和精神障碍,我也不想。

    我甚至能够客观的认识到我的大脑结构在一部分脑区上绝对和正常人的生理结构存在巨大的变化,一个人不可能保持着大脑内同时存在复数个意识长达七年后还不产生生理性病变的。

    或许有一天我的大脑无法承担我的思想和行为,或许我患精神类躯体性疾病的概率要远大于正常人,但在那之前,我的生活就是现在这个弔样。

    难道我还要在墨雄患有心率失衡和玛莉娅天天操劳不堪重负的情况下去刺激他们说,你们的独子实际上脑子有问题,用这种荒谬的理由去刺激他们?

    我要是真跟他们这么说了我才是真的脑子有问题,有大病。

    哪怕未来某天的可能我会沦落到要靠欧尼去给河坝鼠鼠当绒布球来活下去,这也是我的生活,这也是生活的一部分,人生阅历的一部分。

    “孙吧鼠鼠还行,河坝就算了,河坝……我吃不消。”

    费米的存在是我向上爬的动力源,是我行走在光明下的根本保证,是我人生高度的上限;欧尼的存在是我活在当下的动力源,是我确保自己有朝一日,能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里苟延残喘的最后保证;言山的存在,很喜欢费米的一句仿照托马斯维德的名言:(失去言山,失去很多;失去欧尼,失去一切。)

    【前进!前进!不择手段地前进!】

    【我的偶像确实是维德,但我永远不可能成为维德,这是一个庆幸,也是一个遗憾。】

    (我并不为此感到遗憾,但等哪天你真能把欧尼吃掉了那就真成维德了。)

    “来啊来啊,快来吃我罢,看看到底是谁把谁给吃了,在吃东西上我从来不怂给谁好吧。”

    【所以对我来说这只是一个遗憾,而不是一个使命或目标。】

    【还有,你叒水了一节课啊。】

    (我这是困,不写日记真提不起神来好吧!)

    【那我们什么时候继续你的虚幻文明世界观设计?】

    (待议,待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