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恶霸
两人来到了长安的郊外。按照小贼所说的,两人找到了他居住的村庄。
一进村口,柳星絮便拉住了一名妇人,向她打听小贼的情况。
“你是说小李啊。呸,他经常干些偷鸡摸狗的勾当。这下可好,偷到长安城去了,见官了吧。这小子前年偷了邻居李大娘一只鸡,李大娘骂街骂了好久呢;前几天偷了……”
妇人絮絮叨叨地说着,孟契和打断了她的慷慨激昂的发言。“我是问他的家庭情况如何?”
“他呀,从小娘亲就过世了,一个老爹辛辛苦苦地把他拉扯长大。”
“那他和他父亲为什么欠了这么多债务?是否赌博?”柳星絮好奇。
“他们俩父子啊……没听过他们赌博。他父亲倒也老实。他家为什么欠钱,是这样的。”妇人咳了咳,有模有样地说到,显然是做出了摆龙门阵的架势。
“他父亲几年前得了肺痨,找村里的王老大借钱。不过一两年,病没治好,钱倒是花了不少。这不,他父亲死后欠下了一大笔债,小李只能帮忙还债。”
“治病也不至于欠上几十万两纹银啊!”柳星絮惊奇地询问。
“是这样的……他父亲死的时候一共欠王老大十几万两,可是过了这么久,利滚利早就到了几十万两,这小李怎么还得起哟!”
原来是借了高利贷。孟契和听懂之后,又打断了妇人的发言。“请问小李家在哪?“
“村口东南边的榕树下。”妇人一指,孟契和便拉着柳星絮向妇人指的方向走去,身后的四不相也紧紧跟随。
“唉,我还没说完呢……”妇人意犹未尽,“这人真没礼貌!”
不一会儿,孟与柳来到了小李的家门前,是一间简陋的茅草屋。一推开破旧的木门,家里的物件寥寥无几。破烂的被子歪七扭八地铺在床上,一张残破的木桌上摆着一个缺了口的瓷碗。
不过屋里倒是有一些亮点,只见木架上,摆着不少木雕。拿近一看,小动物雕得栩栩如生,花卉也竞相开放,可见屋主人的手艺倒是不错。
孟契和随手拿了一个木雕。柳星絮不解,要说这木雕长安城到处都是,为何要拿小李的木雕呢?
“你们两人是小李的什么人?要替他还债么?”一声大喝,屋里又进来了五六人,原来是两人的行踪被人发现。
“我们是来弄清楚小李情况的。小李父亲去世前才欠了那个王老大十几万两纹银,为何现在要还几十万两?”孟契和丝毫不输阵势,反问来者。
“这有什么好说的。谁叫他欠了我的钱!”大汉喝到。
看来的确是借了高利贷。不由分说,孟契和便展开了扇子,与五六大汉打了起来。柳星絮也不敢懈怠,应声前去,四不相也做好了战斗准备。
不一会儿,大汉们被打倒在地。“哎哟哎哟,大侠饶命,大侠饶命。”为首的大汉想必便是王老大,他疼得满地打滚,嘴里不停哀求着。
“跟我见官。”孟契和不由质疑地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