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聆年：“……”

    她沉默了半晌，默默地切换到了便签里，缓慢打出了一个问号。

    “你想做什么？”她问。

    “买爆，帮你冲下销量。”男人潋滟的眸子眨了眨，泛着水光，看起来无辜极了。

    眼见着小姑娘按了按眉心，陷入了沉思，大约是在思考该如何打消他这个奇奇怪怪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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