糊涂的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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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了避免张高阳再起幺蛾子,趁着她去楼上午睡,义家姐弟把钱分了,各个脸上露出轻松的笑容。

    张高阳从楼上下来,遇减满面春风得义金跟了上去。义金站在房门口对张高阳道:“其实菜钱算我和义银的合算,礼钱我们分的还能多一些。”

    “我哪知道?现在呢?”张高阳问道。

    “现在么。”义金想了想,决定不说实话,道:“现在收支差不多。”

    终于返回了。

    头发凌乱、神情疲惫地张高阳坐在大巴车最后一排靠窗的位置,身上的异味时不时散发出来已经让张高阳放弃思考别人眼中的形象;最爱的蓝色牛仔裤经过几天地跪拜脏得几乎看不出蓝色,不知道还能不能洗的出来,张高阳瞄了一眼牛仔裤暗暗的想。

    坐在张高阳身旁的义金显然也累了,他向前探着身子,胳膊肘杵在腿上,两手相握,时不时和坐在他身边的二姐夫说话。

    二姐夫靠着车窗,时不时弯腰、直背,望外面风景,看起来体力不错。

    “大姐夫过年去屋里大闹一场,没多久妈就去世了,这事跟大姐夫脱不了关系。”二姐夫突然弯下身子看着义金说道。

    张高阳心里陡然一惊,忙弯腰探身看义金的脸色。

    义金像是被俩人的目光捆住,动弹不得,呼吸几乎都要停止了,他脸色煞白、身体紧绷得盯着前方地面。

    二姐夫盯着义金,感到他的紧张,率先直起身子若无其事得问道:“这车几点到站?”

    义金瞬间松了绑,直起身子朝二姐夫窗户外面望了望:”大约12点吧。”张高阳也松了口气,直起身子做了起来,又斜靠着窗户往外面的风景,听俩人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