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在皇后身边修异象,她不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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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张夕的拷打小技巧

    “好。”

    张夕认为她的话有待考证,不过也没有当面说破,他笑容不改地道。

    “我与夫人的秘密自不会让第三者知晓。”

    姜彻眼皮直跳,这个小贼的话听起来好怪,说得好像他们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关系似的。

    “不对……”

    张夕又皱起了眉头。

    “你手下那位方才拦着士卒的姑娘知道我们方才在一张床上……”

    教主夫人实在不想继续这个话题。

    “苏娘不会乱嚼舌根,而且她也没有亲眼看见床上的是我们,你不必多想。”

    她说罢又面无表情的看着还躺在自己床上的清逸少年。

    “你要睡一觉再回去吗?”

    张夕若有所思地坐起身。

    “我在想到底是何人引官兵杀我。”

    姜彻淡然自若。

    “你有何打算?如今你在京城能够依靠的唯有王家,而一个商贾家族根本对付不了能够调动军队的京卿大臣。”

    她此时依然有招揽张夕入长夜教的想法。

    “我总要先弄清幕后之人是谁。”

    张夕忽然问道。

    “张朗可在画舫之上。”

    他不知道张朗是否为今日之事主谋,但此獠极可能是参与者,或许就在现场。

    “我亦不知,不过苏娘或许知晓,她一会儿会过来与我言明情势。”

    姜彻话音未落,敲门声忽然响起,先前那名姑娘的轻柔桑声传来。

    “夫人,京营的军户下船了,不过还有大批官兵在饮翠湖边。”

    教主夫人神色一动,她与张夕对视一眼,而后对屋外的人问道。

    “你可知信国公府的张朗是否在船上?”

    那名被称为苏娘的女子不假思索地应道。

    “大启开国九勋贵之后的张家张朗?他在船上,一早就来喝花酒了。”

    姜彻眸中闪过一丝意外之色,她转头看向了张夕,朱唇轻启道。

    “你猜是信国公府欲杀你?他们恐怕没有调动京营兵马的本事,大启开国功臣的权势如今连弘文武勋也比不上。”

    张夕点了下头。

    “张朗对我心存杀意,他就算不是此事主使,这件事也一定有他的影子。”

    教主夫人面不改色。

    “你现在有什么想法?”

    张夕顿了一下后开口说道。

    “外面那些官军不是打着追捕乱党的名号在此闹事吗?夫人愿意出手的话,我们就扮成马匪将张朗绑了。”

    姜彻与张夕对上视线,她似乎无法承受身前少年那双满怀期待的目光而别过头,故作思量地摸着下巴。

    “我不该蹚你这趟浑水,不过你的推测若是为真,我也不能饶了那个张朗,他害我十几艘画舫今日做不成生意,这账得算。”

    她话里话外的意思都是她对张朗出手不是为了张夕。

    “好!”

    张夕抚掌。

    “我们现在就去拿了张朗,先揍他一顿为夫人出气,然后我再就今日之事逼问他一番。”

    姜彻见他笑逐颜开的模样也忍不住翘起嘴角,而后又迅速收敛笑意,转身向厢房内的衣柜走去。

    “我们要扮马匪,那就得拿出做贼的样子来,先换身衣裳吧。”

    她从木柜中取出了两个包裹,打开后赫然是连头套带鞋子的黑衣,不可谓不专业。

    “姜夫人……你到底是何方神圣?”

    张夕目瞪口呆。

    “我们武林中人行走江湖,总会碰见不能暴露身份的时候,这时候就需要一身夜行衣了。”

    姜彻轻描淡写地道,她总不能说自己是魔教中人,比马匪还可怕。

    “原来如此。”

    张夕将信将疑,他接过金发美妇递来的黑衣,转身宽衣解带。

    “此事宜早不宜迟,我们各自更衣先吧,夫人莫要盯着我了。”

    他贼喊捉贼。

    “呵。”

    姜彻冷笑一声,她也背向张夕开始解衣,当拉开腰带的那一刻她有不禁脸红。

    “你敢回头我就挖了你的眼睛!”

    她强自镇定地低声说道,一身红裙终是滑落在地,金发洒在白润玉颈上,一根藕荷色的细带绑在颈后,向下看去则是如削雪肩,一件绣着江南烟雨楼台之景的藕荷色肚兜将白腻护住。

    “我不是夫人想的那等人。”

    张夕反驳道,他的确不是会偷看有夫之妇更衣的人,要知道他当初第一次入梦时已是决定不当人了。

    “你好了吗?”

    姜彻将胸前的烟雨楼台藏在夜行衣下后舒了口气。

    “嗯。”

    张夕回头望去,一名藏头遮面的黑衣人出现在眼中,他发现大美人未能将衣襟处的高耸做好掩饰。

    “我们去抓那张朗。”

    ……

    “可恨。”

    张朗正在浮岚画舫上的一间厢房中自饮自酌,他面色沉郁,似是受了什么气。

    “王永澜那个狗贼,我昨日在王家邀他到此议事,他满口答应,如今竟然只是打发下人来与我说张重明到了饮翠湖边。好,他屡次三番欺我,那便莫怪我不仁了,我先清理门户,再诛王贼!”

    他已是深恨王永澜,此獠先是害他把与王大小姐的婚事让给了张夕,今日又放他鸽子,这是根本没将他放在眼里,他身为信国嫡孙,岂能受此侮辱?

    “张公子。”

    一声突如其来的低语让张朗汗毛战栗。

    “谁!”

    他将手中酒盏向声源处砸去,高声呼救,然而他的叫声却如石沉大海般无人回应。

    “你们是何人?”

    张朗面沉如水地望着出现在眼前的两名黑衣人,他的呼喊没有得到屋外随从的应和,显然这间厢房已被贼人用某种手段隔绝了声音。

    “我乃信国公府正派嫡孙张朗,袭封一等伯张峦乃是我父,二位寻我何事?”

    他不软不硬地自报家门。

    “老子管你是谁!”

    张夕掐着嗓子开口,他大步流星地向张朗走去,抬手就是一记势大力沉的大耳刮子。

    “且莫动手!”

    张朗面色一变,他正欲反击,然而却惊骇地发现身躯动弹不得。

    “啪!”

    一道响亮的巴掌声荡开,张朗当场被抽倒在地!嘴角溢血。

    ‘怎么真有乱贼啊?’

    他脑瓜子嗡嗡作响,此时的情况完全出乎他的预料,京营人马是不是来抓贼的他能不知道吗?

    “好汉……”

    张朗连声讨饶,张夕却是不听他说话,上去又是一顿好打。

    “我有话问你!你且从实招来,不然要你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