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我呢?朕的爱卿全是奸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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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5章吵闹

    以承担自己的错误与失败,当我们发现到,无论任何形式的跌倒,都是由于自己的不小心,

    而不是去找借口,这时我们就像我们在情感与姻缘上跌倒的时候,也像孩子时一样

    即使地不平、荆棘横路、风狂雨暴,都不应该是我们跌倒的借口。最应该检视的是错误与失败。

    孩子的跌倒顶多是皮肉受伤,姻缘挫败也顶多是锥心刺骨,并不会伤到情感的本质。

    因此,一个人不应该在爱中受伤,就失去爱的勇气;

    一个人也不应该痛苦,就失去承担的心。要寻找到生命最内在的本质,是不能有任何借口的。当我们还有借口,本质就不会显露出来。

    我对自己过去情感的受伤,姻缘的挫败也没有任何借口,这都是我生命的必然之路。

    我也愿意承担任何的批评,并把这些批评当成石阶,走向更高的位置来回看自己的人生。

    在风中跌倒,在爱中流泪,这都是人生不可避免的旅程。如果我们在每一段旅程,

    都能学习到更广大的胸怀,都能不失去真爱的勇气、美好的追求,一切挫折不也都有深刻的意义吗

    我站着看那拍打土地安慰孩子的母亲图像,一面忆起往事,

    一面想到我们人生可能永无平静之日,但我们要使心安宁,只在当下的转念之间。

    我所要告诉你的,并不是那里的风土人情,那是写不尽的,

    但是你到那里一看也就会明白的,不必啰唆地多讲。我要说的是一种很有趣的东西,这便是船。你

    在家乡平常总坐人力车、电车或是汽车,但在我的故乡那里这些都没有,除了在城内或山上是用轿子以外,普通代步都

    是用船。船有两种,普通坐的都是“乌篷船”,白篷的大抵做航船用,坐夜航船到西陵去也有称小船。但是最适用的

    还是在这中间的“三道”,亦即三明瓦。篷是半圆形的,用竹片编成,中夹竹箬,上涂黑油,在两

    扇“定篷”之间放着一扇遮阳,也是半圆的,木做格子,嵌着一片片的小鱼鳞,径约一寸,颇有点透明,略似玻璃而

    坚韧耐用,这就称为明瓦。三明瓦者,谓其中舱有两道,后舱有一道明瓦也。船尾用橹,大抵两支,船首有竹篙,用以定船。

    船头着眉目,状如老虎,但似在微笑,颇滑稽而不可怕,唯白篷船则无之。三道船篷之高大约可以使你直立,舱宽可以放下一顶方桌,四个人坐着打麻将

    ——这个恐怕你也已学会了罢?小船则真是一叶扁舟,你坐在船底席上,篷顶离你的头有两三寸,你的两手可以

    搁在左右的舷上,还把手都露出在外边。在这种船里仿佛是在水面上坐,靠近田岸去时泥土便和你的眼鼻接近,而且遇着风

    浪,或是坐得少不小心,就会船底朝天,发生危险,但是也颇有趣味,是水乡的一种特色。不过你总可以不必去

    坐在船上,应该是游山的态度,看看四周物色,随处可见的山,岸旁的乌桕,河边

    困倦的时候睡在舱中拿出随笔来看,或者冲一碗清茶喝喝。偏门外的鉴湖一带

    ,贺家池,壶筋左近,我都是喜欢的,或者往娄公埠骑驴去游兰亭(但我劝你还是步行,骑驴或者于你不很相宜),

    到得暮色苍然的时候进城上都挂着薜荔的东门来,倒是颇有趣味的事。倘若路上不平静,你往杭州去时可于下午开

    船,黄昏时候的景色正最好看,只可惜这一带地方的名字我都忘记了。夜间睡在舱中,听水声橹声,来往船只的招呼声,

    以及乡间的犬吠鸡鸣,也都很有意思。雇一只船到乡下去看庙戏,可以了解中国旧戏的真趣味,而且在船上行动自

    如,要看就看,要睡就睡,要喝酒就喝酒,我觉得也可以算是理想的行乐法。只可惜

    讲维新以来这些演剧与迎会都已的戏场来,请大家买票

    看上海的猫儿戏。这些地方你千万不要去。你到我那故乡,恐怕没有

    人认得,我又因为在教书不能陪你去玩,坐夜船,谈闲天,实在抱歉而且惆怅。川岛君夫妇现在偁山下。

    对于一个已经化为异物的故人,追怀起来

    ,总要先想到他或她的好处;随后再慢慢地想想,则觉得当时所感到的一切坏处,

    也会变成很可寻味的一些纪念,在回忆里开花。关于一个曾经住过的旧地,觉得此生再也不会第二次去长住了,

    身处于远离的一角,向这方向的云天遥望一下,回想起来的,自然也同样地只是它的好处

    在少数。可是,当一个人静下来回想起从前,上海的热闹、南京的辽阔、广州的乌烟

    瘴气、汉口武昌的杂乱无章,甚至于青岛的清幽、福州的秀丽,以及杭州的沉着,总归都还比不上丽堂

    学者名人,文士美女教育家,下而至于负贩拉车铺小摊的人,都可以谈谈,都有一艺之长,而无憎人之貌;就是由荐头

    店荐来的老妈子,除上炕者是当然以外,也总是衣冠楚楚,看起来不觉得会令人讨嫌。

    其次说到北平物质的供给哩,又是山珍海错,洋广杂货,以及萝卜白菜等本地产品,无

    一不备,无一不好的地方。所以在北平住上两三年的人,每一遇到要走的时候,总只感到北平的空气太沉闷,灰沙太暗

    淡,生活太无变化;一鞭出走,出前门便觉胸舒,过芦沟方知天晓,仿佛一出都门,就上了新生活谁也会得重想起北平,再希望回去,隐

    隐地对北平害起剧烈的怀乡病来。这一种经验,原是住过北平的人个个都有,而在我自己却感觉得格外地浓、格外地

    切。最大的原因或许是为了我那长子之骨,现在也还埋在曲曲折折的荷塘上面

    ,弥望的是田田的叶子。叶子出水很高,像亭亭的舞女的裙。层层的叶子中间,零星地点缀着些白花,有袅娜地开着的

    ,有羞涩地打着朵儿的;正如一粒粒的明珠,又如碧天里的星星,又如刚出浴的美人。微风过处,送来缕缕清香,仿

    佛远处高楼上渺茫的歌声似的。这时候叶子与花也有一丝的颤动,像闪电般,霎时传过荷塘的那边去了。叶子本是肩并肩

    密密地挨着,这便宛然有了一道凝碧的波痕。叶子底下是脉脉的流水,遮住了,不能见一些颜色;而叶子却更见风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