丐侠擅长揍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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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六章来者不善(第二更)

    “怎么回事?”有人好奇的打听。

    “怎么回事?打了孟捕头的公子都安然无恙的人,岂是一个店小二能够招惹的!”那人感慨道。

    “你说这人是扮猪吃虎的角色?什么来头?”有人震惊的猜测问道。

    “可以这么说,什么来头不知道。此人出手快如闪电,没人看清怎么回事,孟公子就挨了两记耳光。”那人知无不言。

    众人议论纷纷之际,掌柜的出来了,笑微微的说:“小孩子有眼不泰山,请多担待,多海涵。马上安排诸位贵客入座。”

    掌柜的面善心不善,心想,先稳住再说,等东家来了,有你好看的!不打的你满地找牙,跪地哭饶就不算完。

    树欲静而风不止。齐扫光不知道,他无意间又惹火烧身了!

    众人落座,张秀才发话了:“今天咱们还是老规矩,作诗助兴,作诗付钱。

    作的好诗喝酒不掏钱,作的孬诗付钱不喝酒。”张秀才说着,把一个酒盅放到中间,说:“谁作的诗和这盅酒贴题谁就喝。”

    张秀才摇头晃脑,开口吟道:“田字不透风,十字在当中,十字提上去,古字赢一盅。”吟罢端坐。

    蒋秀才不甘示弱,高呼:“看我的。困字不透风,木子在当中,木子推上去,杏子赢一盅。”

    “回字不透风,口字在当中,口字推上去,吕字赢一盅。”苗秀才话音一落,葛秀才就迫不及待的吟起诗来。

    苗秀才稳坐钓鱼船,不慌不忙,不急不躁,慢条斯理的开口:“目字不透风,二字拉出来,我两(二)口一大盅。”吟完诗,慌忙伸手去端酒盅。

    “慢着,我还没有作诗哩,哪轮到你。日字不透风,一字在当中,一字拉出来,一口一大盅。大家评评理,我的诗是不是比他的霸气?”齐扫光反问道。

    张秀才打蛇顺杆上,捧场道:“一口比两口霸气。算你赢。”众人附和。

    张秀才复又倒上一盅酒,说:“再来。”

    “坏事了,蹭酒王又来了。”众人闻听,果然看到杨树标偎过来了,走到桌前,自言自语的说:“我来晚了,自罚一杯。”说着,伸手去端酒盅。

    张秀才早有防备,不待蹭酒王阴谋得逞,他早就用手盖住了酒盅说:“不行,喝酒必须有酒令,说不出的不能喝酒。光腚打铁——外边遛遛。”

    他这次想出了一个比较特殊的酒令:“三个字同头,三个字同旁,这三个字能解决那三个字的问题。开始。”

    “三字同头大、丈、夫,三字同旁江、海、湖,要游江海湖,还得大丈夫。”葛秀才率先说起酒令。

    “三字同头庙、庵、库,三字同旁樑、檩、柱,要盖庙庵库,还得樑檩柱。”蒋秀才当仁不让的说道。

    苗秀才还是老牛拉拖车稳稳当当,怀着一种波澜不惊的心态,说道:“三字同头官、宦、家,三字同旁绸缎纱,要穿绸缎纱,还得官宦家。”

    蹭酒王杨树标,心说,天助我也,小生洪福齐天啊!

    再没有比本次蹭酒,蹭的明正言顺了!幸福就像及时雨,滋润我的心:“三字同头葛、蒋、苗。三字同旁杨、树、标,要喝葛蒋苗,还是杨树标。”

    众人听后,大眼瞪小眼,竟然被蹭酒王给打败了!

    杨树标说完,得意洋洋,很不把自己当外人的端起酒盅,一饮而尽,心满意足。

    齐扫光惊讶的看着杨树标,说道:“长见识了,蹭酒还有这法蹭的,这脸皮不是一般的厚,厚的有理有据。我还没作诗里……”

    “我们饮酒,有你小叫花子什么事,你是哪架上的鸡!滚,滚!”不待齐扫光说完,杨树标看着齐扫光气愤不平的说。

    张秀才恼了,怒吼道:“你让谁滚,你喝的谁的酒,喝了人家的酒,还出言不逊,吐出来!”大有一言不合就有大打出手。

    杨树标懵了,窘迫的无言以对。

    他不知道张秀才为何如此激动,怎么胳膊肘子往外弯?

    鮥䰲鮥䰲一伙,鲶鱼鲶鱼一伙,咱们秀才一伙才对,怎么就和叫花子一伙了呢?

    齐扫光没有理会杨树标和张秀才,他看向酒楼掌柜的,越看越不顺眼,搭眼一看就知道不是好东西,笑面虎一个。

    不管他诚实也好,虚伪也罢,小爷都不怕,兵来将挡,水来土掩。量你个小小酒楼也整不出多大的幺蛾子,翻不起多大的浪花!

    小爷即使知道,你酒楼背后有人,那又如何?

    小爷可是拧折不弯,惹急了,够你喝一壶的!说心里话,小爷自出世以来就不知“怕”字怎么写!

    像这掌柜的也是八面玲珑,自己不好掌控的事情,就不为,等待正主来处理。一般的人员都是狐假虎威,狗仗人势,等招架不了,才后悔不迭,黯然离场。

    掌柜的这样,其主子也不是省油灯,有其父必有其子,有其主必有其狗!顷刻就证明了齐扫光的猜测。

    一位衣着华贵,带领一群彪形大汉的公子哥,耀武扬威的走进酒楼。掌柜的看到,屁颠屁颠的跑过去问好,解释缘由。

    公子哥听后,来到齐扫光面前,满面春风的盯着齐扫光看了一会儿,笑眯眯的用手一拍齐扫光的肩膀,说:“果然人中龙凤啊!泰山压顶而岿然不动。”

    “没有打虎艺,哪敢上山岗。没有擒龙手,哪敢下南洋!”

    齐扫光波澜不惊,稳如罄石。尽管他屁股下的板凳变成粉末,他依旧坐如钟,丝毫不动。

    不明就里的人高呼:“板凳碎了,板凳碎了,真是活见鬼了!好好的板凳咋就碎了呢?”

    众顾客闻听,纷纷看向齐扫光,他的马步功夫炉火纯青,可以说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明眼人一看就明白,二人这是在斗法。

    这是没有硝烟,没有刀光剑影的战场。但危险的程度一点不亚于厮杀战场,他们这是另一种较量,比拼内力。

    如果齐扫光比公子哥弱,板凳就是他的下场,碎裂一地,当场殒命。

    公子哥见好就收,他明白自己遇上了高人,大声吩咐:“重新安座。今天我做东,宴请这位小哥。撤下酒席,重新上一桌最好的酒席。”

    “无功不受禄,你的好意我心领了。谢谢!”齐扫光推辞道。

    “你我相遇是缘,你来到我的酒楼,理应我做东,不要拂了我的一片真心好意。”公子哥不容置疑的说道。

    “恭敬不如从命。”齐扫光心说,有什么大招尽管放,小爷全部接下。

    掌柜的察言观色本领极强,他明白东家都拿捏不住了,哪敢怠慢,急忙命人重新安座。重新置办酒席。

    东家吩咐的事情,办事效率就是高,把别的顾客全部延后,全力以赴的运转,叮叮当当,不一会儿,一桌上等酒菜摆放整齐。

    公子哥坐在了齐扫光的对面,有人侍候着斟上酒,公子哥端起酒盅,说道:“小兄弟,走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