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塘关小小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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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母亲

    突然有人喊道:“烧成灰了”

    众人惊叹如此神奇的法术。

    “你这本领虽然无敌,只可以放火烧山,其他无用”草苗边走边说,大声向众人说道。众人议论纷纷,实在想不出来能有什么用处。

    哪吒上前说道:“我还有隐——飞天术”,哪吒本来是要说隐身口诀,怕让大家误会,只好改口。

    旁人有说道:“那就飞一下,看看多高”

    哪吒施展了飞天术,就如水的鱼空中鸟,在空中随意走动。

    大伙都惊奇万分,连连赞叹。

    草苗哥道:“仨儿,为乡里消灾免祸算命的你不学,为亲人下葬后人得福的风水阴阳你不学,你怎么净学些没用的呢?在空中飞来飞去有什么用”

    哪吒道:“管不住”

    草苗跳起脚大叫道:“我是你哥,你不尊重我就是不把祖宗家法看在眼里,就是李靖来了,我也不怕”

    哪吒听罢,脚出燃烧着火焰的风火轮,项带金灿灿的乾坤圈,脖围飘荡荡混天绫,手握紫焰蛇矛火尖枪,向草苗冲去。

    众人一见这还了得,昔日战石矶如今历历在目,乱作一团都跑了。

    哪吒在风火轮上看着草苗屁股尿流哈哈大笑。

    之后,哪吒和彩云一起向坡上走,准备回家,路上见有一户人家的儿子搀着他的母亲。

    那人对她母亲道:“母亲,外面风大咱们进屋吧”

    然后他看到了哪吒道:“母亲,前三年那个仨儿回来了,当时你还在那看呢,还和我说活这么大岁数,老了老了还能看到妖怪”

    “怎么都和我有关,不说我,你们是不是都没话说”哪吒向前道。

    那人笑嘻嘻道:“仨儿,我说着玩呢,我母亲痴呆了,我想逗逗她,你看”

    那个老婆婆听到他儿子说话回应道:“我吃好了,不饿,不饿”

    那人又道:“母亲,你看这是仨儿,他从外婆家回来的时候你去看他还摔了一跤呢”

    只见她的母亲笑了起来,道:“人老了,不中用了,该死的时候了”

    “娘亲,你不要老是说死”那人说罢对着哪吒道:“仨儿,啥时候回来的”

    哪吒道:“昨天刚到家,你母亲都老了,你老是拿我说事有什么用”

    那人叹气道:“唉!年轻的时候我特别听我母亲话,一辈子都没走出过陈塘关,现在我母亲老了,想着她入土,我就可以出去走走,却突然害怕起来,舍不得自己的母亲,舍不得埋着她的这片土地”

    那人说完,用手摸了摸眼泪对哪吒道:“现在想想,年轻的时候要做自己喜欢做的事,不要总是听父母的话,争吵没有用的,做起来才有用。因为等他们老了,你才发现痴呆是多么的好笑,曾经的争吵他们都忘了,对或错已经没有那么重要了,重要的是你用行动去改变,不是用争吵去改变”

    “仨儿啊,你要做你自己,我对每个人都这么说,希望你们不要学我,我也不想世间再多些和我这样没用的人”

    哪吒随口敷衍了几句“好的好的”

    彩云眼眶红了,擦着眼泪走在前面,哪吒跟在后面也不敢出声。

    下午,哪吒正在午睡,被人摇晃醒,睁眼一看原来是嬷嬷和彩云。

    嬷嬷拉着哪吒的细胳膊道:“仨儿,快起来,去看看你母亲,你母亲身体不舒服”

    哪吒连忙起身道:“怎么了”

    “我和你母亲在林中摘果子忙活,你母亲和几个仆人在闲谈,说着说着就感觉身体不适,让我搀着她一块回来,我看她是被人气着了,不然不会这样”

    哪吒穿好鞋子就走母亲的屋里,嬷嬷和彩云跟着哪吒的后面。

    哪吒进屋喊道:“母亲,母亲,怎么了,谁惹你了”

    殷氏此刻是仰卧在床上,背后靠着被褥,见到哪吒走进来喊她,顿时眼泪打转。

    哪吒看到母亲在擦拭眼泪更是着急地问:“母亲,到底怎么了”

    嬷嬷坐在床头拉着殷氏的手道:“妹子,你怎么了嘛,有啥心事说出来好受点”

    殷氏心中难受一张口便气势汹汹,脸色相当严厉道:“你问问他上午都干了些啥事”

    “我?”哪吒疑惑道:“我上午啥也没干啊”

    “我都听别人说了,起初我还不相信,我还说我儿子不会是那样,但是他们好多人都说。然后我就感觉脑袋晕晕的。。。”

    “到底是什么事”“

    殷氏道:“他们都议论着说你什么都不会,除了一些打架的本事”

    哪吒道:“母亲,我那不是打架的本事,父亲也学过道术,你应该知道”

    殷氏道:“我不是听不得别人说我儿子不好吗”

    哪吒道:“那不行了,明天我也去买水果,挣点钱让他们瞧瞧”

    “这会我也想了,你不能不干个事,等你父亲回来了我和他说,让你也去咱们总兵府干个事”

    “可是我还要等着姜子牙师叔呢,万一他从这里路过见不到我怎么办,我还是不去了,留在咱们府里干个闲职吧,还能每天回家吃饭”哪吒道。

    嬷嬷笑道:“都长这么大了还缠着你母亲,该给你找个女孩子成家了,哈哈哈”

    殷氏看了一眼彩云,也哈哈笑道。彩云看来一眼哪吒也哈哈哈笑道,哪吒却没什么反应。

    哪吒道:“母亲,为什么咱们的水果每年都运到哪里了”

    殷氏道:“你父亲和上面的官有来往,每年都直接进贡朝歌城,你要是哪天去了朝歌城可别吃水果,太贵了,回来吃”

    殷氏又道:“仨儿,还有一个事母亲可要好好问问你,你可不能隐瞒”

    “嗯”哪吒回应道。

    “我听你父亲说你在汜水关放走了犯人还打死了百姓”

    “我那是奉师命救人,不是放走犯人。打死百姓,那是乾坤圈误中,我师父罚我反省了好久”

    “我就是问问,你有什么事都不和我们说,我不是怕你说错话吗。汜水关总兵韩荣给你父亲发了密信,你父亲带着钱都打点好了,以后有人问你,你就说不是你,你就没去过汜水关就行了”

    哪吒疑惑道:“我父亲是怎么解决的?”

    “你父亲陪人家受伤的死的百姓家一些钱,又给韩荣送了钱,韩荣发给闻太师的文件里只说被不认识的道家就走了,也就没你事了”

    “那我父亲是不是很生气?”

    殷氏道:“那当然生气了,辛辛苦苦挣得钱都给人家了。不过,你救的可是黄飞虎,商朝七世忠良,大树下面好乘凉啊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