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冲突械斗
两波人打斗之中,互有损伤,此时都是心惊肉战。
听到喊声,都吓了一跳,以为是对方的大部队增援而来。
一起看去,却只见到一个道人,两个少年。
一波人中,为首的高个庄稼汉子骂道:
“你是个什么兔儿东西?来管爷儿们的事!”
吕道人本来好心出言劝阻,被这样一骂,立马把头缩了回去。
石成非听到这人语气嚣张,心想,这件事我倒管定了!
于是策马上前,在大马上居高临下,喝问道:
“管就管了,你要如何?你们的伙伴伤亡惨重,我们好心前来劝阻。怎么不识好歹?”
另一边中为首的粗壮汉子,相对有礼貌地说道:
“你这小孩儿再好心,也不知道这里面的是非。这是我两村每年的大事,不死不休的,外人劝阻不赖。你快退回去,没什么好玩!”
先前那高个的汉子此时哈哈大笑:
“这小子人小马大,屁也不懂。你还当他作老爷一般尊敬,真是天大笑话。”
那粗壮汉子瞪大双眼,火气立马往上腾起,抄起家伙又要上。
石成非听言,也哈哈大笑,说道:
“我是人小马大,不如你人大马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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阁下有几斤几两?
那高个汉子听了,脸色一变,骂道:
“小畜生奶奶艹狗吃奶少,爹死娘卖没家教!让老子来替你家里的老牲口们教教你!”
便把一根扁担朝他砸来。
那粗壮汉子大喊一声:“小心!”
石成非心中冷笑,这人口中污秽不说,连过路行人都举起扁担,也不怕伤人。
这还客气什么?
于是不待扁担近身。
手中运气轻拍,掌风呼起,在那扁担上轻轻一拍。
这高个汉子虎口一麻,就握不住扁担。
石成非随手一抽,竟把扁担握到自己手里,往那高个汉子身上招呼了一下。
打得他呲嘴裂牙的痛骂。
“这小子使了什么妖法?”
他还在问,石成非已经跳了下来,扁担专朝他的屁股打去,口中不断哄道:
“哦哟,没家教,打屁股。”
那高个汉子左右躲闪,到处乱窜,想要躲过这扁担。
但无论他怎样躲避,这扁担每一次落下,都结结实实的打在了自己的屁股蛋上。
他叫苦不迭,最终也不顾脸面,直接躺在地上,屁股贴在大地上。
才叫石成非打不着。
石成非哈哈大笑,把扁担扔到一边,负手而立:
“我来不是来结仇的,只是问个明白。你们有何恩怨,我来调解调解,也少死几个人。你们两家当中,难道有人可以保证自己这边一个不死吗?又能保证自己这边死人,死的就不是自己吗?”
他提起真气,把内力传入声音当中,让每个人都振聋发聩,听得清清楚楚。
众人见他功夫,都有些犹豫。
那高个汉子躺在地上,大声叫骂道:
“犹豫什么?他手里又没家伙,大家一拥而上,拿锄头把他砸死!不要给他机会拿背上的剑。”
这高个汉子的手下听了这话,也鼓起勇气,心想以多打少,又有锄头扁担,他赤手空拳怎么能敌?
看他还并未反应过来去背上取剑,于是团团围了上来,举起扁担锄头便要抡下。
那粗壮汉子见状,心想这小孩子肯定要死于非命,忙要驰援。
但石成非在原地一动不动,见周围锄头扁担砸来,也不害怕。
只是运气举拳,朝四周未来的人身上、手臂和肩头一击。
他动作奇快,竟然后发先至,击中诸人。
周围的几个农人被他一击,往后栽去,都是退了几步才一屁股坐到地上。
手上更是失了力气。
扁担锄头围绕石成非一圈,乒铃乓啷往地上掉落。
这下不仅是方才瞧他不起的高个汉子一伙人大吃一惊,连那粗壮汉子一伙人也吓了一跳。
都以为自己遇到了神仙。
高个汉子的几个手下,从地上爬起,立马往来时的麦田稻田中钻去逃走了。
粗壮汉子此时目瞪口呆,都忘了追赶。
只有那高个汉子,脸上愤然,还不肯认输。
他突然爬了起来,抄起一个掉落在地上的锄头,却不是朝石成非,而是朝龙儿扑了过去。
原来他见石成非武功卓绝,而那道人虽然疯癫,又是一个成年人。
只有这边的俊秀道童,看上去年纪不大。
可以先打死骑的马,然后捉人来威胁。
众人都有点反应不及,石成非立在原地只是看他跑过去。
龙儿骑在小马上,见着高个汉子朝自己跑来,眼睛瞪得大大的。
这高个汉子见到她的神情,以为她太过害怕,不能动作,因此心中得意。
他的笑容还没浮现,忽然见到这道童从背上抽出了一柄铁剑。
然后对准自己挥来的锄头,举重若轻的挡了一剑,自己的锄头就沉不下去。
又听得耳边响起鸟鸣一般的声响,清脆悦耳,又似乎是刀兵的震动。
方才还在马背上的道童,却飞了起来,已从自己身边穿过。
只一瞬间,自己手上失了力道,这根锄头竟然断裂成了七八片。
自己心口、双臂和两腿五个地方的衣物,齐声破开,只是剑气不入肌肤。
想来是这道童手下留情。
他生死之间,心灰意冷,直直跪了下去,再提不起半点反抗挣扎的意思。
竟然吓得晕死过去。
龙儿落地回头看了看,觉得很是满意。
贴到石成非身边。
那粗壮汉子见到这道童使剑,飞身空中,竟然如凤凰遨游一般优美。
再次受到深深的震撼。
心想身边骑着大马的少年道人,恐怕只是一个伪装,或者是说话的人物。
真正高手,还得是这位骑着小马的道童。
至于旁边看上去神神叨叨的道人,恐怕更是绝世高手,三人中的主人。
他手下人围上前去,把那高个壮汉捆住。
自己上则前同石成非说话:
“在下王勇祥,是西边王家村的人。而这人是东边李家村的人。我们两个村子互相械斗,已经死了不少人了。”
居然是村头斗殴吗?石成非问道:
“你叫我小石就好。请问你们两家在争些什么?”
王勇祥叹一口气,说道:
“还能是什么,就是这水陆。本来这是我家地界,我家水源,用来吃水灌田的。但那李家蛮不讲理,竟然把我地界霸占!因此每年这个时候,都要争打起来,死不少人。”
“每年都争么?难道没有人管,死伤了人,也没有人想退步走人吗?”
“每年都争!其实十几年前,两家还算相安无事。他们家自有他家的水源。但最近出了点问题,便来抢夺我们的。这些年来死伤人物,积怨更深,已经不单单是水源了。官家也管,也说搬走。但我们今年你赢,明年我赢,根本没有分出胜负。谁都不想忍这一口气。”
石成非只觉得头秃,这种事情听起来根本不像自己能解决的事情:
“他们原来的水源出了什么问题?”
王勇祥听到问这话,脸上突然害怕起来,支支吾吾的不肯说。
石成非心中奇怪,不就是水源不能用了,还能有什么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