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族之以拳屠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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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蛋内无岁月

    1989年4月7日

    中国YN省LC市东部云县大丙山,因为交通、距离等因素限制,大丙山还是以未经开发的原始森林为主,大部分地区都是无人居住的,只有部分少数民族村寨点缀其间,村民也很少与外界接触。

    阿茹村,一个兑入西南来说属于中等聚落的村子,有各族人口八十余户,人口更是高达三百多人。从高空俯瞰,各家沿着一个不知名的矮山山脊建成,从上至下,由石板铺就而成的路面蜿蜒曲折,像一张不规则的蛛网,串联着各家各户。这是一个静谧的小村,因是早上晨起准备劳作的时间,大部分房屋上的烟囱也冒出缕缕炊烟。只看一眼,便会被这个小村的安静所感染,不自觉的放慢脚步,与小村一起,静默前行。

    突然一声惨叫打破了宁静

    “啊--救命啊,打小孩啦,妈--有人打小孩啦!”

    “小兔崽子别跑,等我逮到你,不给你几分颜色,老子就不叫渊!”

    那惨叫响彻云霄,村边树上打盹的寒鸦被惊的‘嘎嘎’叫着离开树枝飞上天空,在村子附近来回飞翔,像是在寻找是到底是哪个冒失小鬼,打破了宁静。而此时已吃过早饭扛着工具下地的村民则都是不约而同的笑笑,摇摇头,脚步不停的继续前往田地。

    那是一处传统的四合院形式的院落,虽是按当地形式使用石片堆积而成的院墙,不过院内房屋排列确实传统四合院的形式,屋顶青黑的瓦片也与村内其他房屋有所不同。而刚才的叫声便是来自这座院子。

    此刻,院内,陈渊一把抓住陈烬的胳膊,手臂稍一用力,陈烬便被卷到腋下夹着,然后挥起手照着陈烬屁股就拍了下去,边打边骂:“我让你小子下蛊,啊还想学下蛊?还学不学!学不学了?”

    只听得啪啪声响,被夹在陈渊腋下的陈烬眼里有了泪花,嘴上却不认输,还嘴道:“我就要学练蛊,小说里说了,练蛊者使蛊入身,可以刀枪不入、百毒不侵!”听了这话,陈渊便觉得直接火上头顶,刚才打屁股发出去的那点火燃的更大了,又挥起巴掌啪啪的打在陈烬的屁股上,边打边骂:“刀枪不入是吧,百毒不侵是吧,我让你小子现在就知道知道,我的巴掌也不是绣花的!”

    打了几巴掌陈渊突然愣了一下,更生气了:“好你个小兔崽子,我说我在荷花缸侧面的私房钱怎么不见了,原来是你小子拿去换了小说看,看我不给你点教训,让你看小说,不好好练拳!”

    此刻陈渊只觉得弥天之冤,虽然确实前几天在村口货郎那买了小说看,但这钱还真不是从荷花缸旁边翻出来的私房钱,是帮老妈干活换来的,可屁股被打的啪啪响,也没有个还嘴反驳的机会。

    此刻他只觉得丢人,而且丢大人,其实陈烬并非看上去是个小孩,他的身体里潜藏着一个成熟男人的灵魂,嗯,如果只论年龄的话。陈烬上一世是个普普通通的社狗,也叫陈尽,来自一颗叫蓝星的地方度过了6+3+3+4普普通通的十六年求学生涯,找了一份普普通通只够养活自己,有那么一丢丢存款的普通人,平常没事的时候也不出去消费,每天的乐趣就是在家或者通勤路上看看小说,在一个叫终点的网站,有时咬咬牙也支持一下正版。

    就这样普普通通的过着,本想一辈子就那样过,也不打算找个另一半,结果某天与同事团建回租屋的时候,不知道是哪根筋搭错了,去大桥上吹冷风,还翻身坐到了栏杆上,看着水面倒影发呆。向上帝、佛祖几位老人家发誓,他真的没想跳下去的,就只是因为喝高了脑子缺根弦坐到栏杆上吹吹冷风罢了,结果突然听到后面有人大喊一声:“小伙子,你别想不开,人生没有过不去的坎,快下来!”,他听到声音扭身回头看了一眼,结果一个迷糊,脚没有借力,手也没有抓紧,就这样一个猛子,脑壳向下扎进大河里。在下落那一刻,他脑子里想的是“他大爷的,我真没想自杀啊,那个天杀的搞我!”

    然后他就失去了意识,等他迷迷糊糊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在一个球状物体内部,毫无光源的情况下,他居然可以视物。不大点地方,表面凹凸不平,是个蛮大的球状物体,而他就在里面,黑洞洞的毫无生气。

    他呆在那个球里,不知道白天黑夜,让他感到神奇的是,他能感受到自己的力气似乎在慢慢增加,而感知能力也在缓慢增强,甚至视力都能,让他不知道过去多久。直到一刻,黑球突然剧烈的摇晃起来,然后便是一串莫名的爆炸。

    陈尽感觉到自己所在的这个球状物体貌似向下方移动了一截,然后仿佛被什么卡住了似的,停止了移动。他等了一会,也没有发生其他事,因为被莫名其妙关了很久的原因,心里全是郁结,气的一拳砸到脚下,然后他便感觉到自己所在的这个球状物体好像移动了那么一点点。在这不知多长的时间里,他的力气增加了很多,反应力、感知能力,甚至视力都有提升,因没有参照所以也不知道到底增长了多少。

    因为那一点点移动,所在的这个球和卡住它的物体之间产生摩擦,而移动的那点声音也被陈尽感知到了。顿时,喜悦之情涌上了陈尽心头,随后他便不停的砸击脚下,也试着跳跃。他能感知到,自己所在的这个地方,真的在移动,一点一点,这个球状物体被敲击后产生的震动也慢慢变大。因为感觉到希望,他便更加努力的敲击,希望可以改变当前处境。

    就这样过去了不知多久,某天,他突然感到这个球里面有种莫名的能量在扩张,一点一点的填满这个球体内部,陈尽的活动范围也一点一点变小。他急了,更努力的敲击,希望可以改变当前状态,虽然不知道之后会发生什么,但对陈尽来说,总比什么都不发生,一直待在这个未知物体里的好。改变不一定是好事,但不变连坏事都不会发生。

    有是不知多久过去,陈尽的活动范围被那种不知名能量完全占据,他无法移动,身体感受到一种挤压,然后便昏昏沉沉的失去了意识。

    等到他再次苏醒时候,他一下子惊呆了“这是,我这是失去四肢了吗?我怎么感觉不到四肢,难道我之后就是一个废人吗?”

    然后,让他更惊讶的事情发生了,他察觉到,自己仿佛已经不在是人的身体,意识在一个球状物体上,仔细检查发现,是一个遍布鱼鳞状鳞片的‘蛋’,而陈尽自己,就在蛋里,无法移动,他甚至可以感受到蛋里那个自己的躯体,是一只身材矮胖的蜥蜴状生物,有一对类似西方吸血鬼似的翅膀,四肢也圆圆短短,尾巴与蜥蜴不同,末端有倒刺状结构。

    陈尽只能看到自己的身体,但是无法调动自己身体进行行动,只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好像在发育,各处都变得越来越强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