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嫁皇子后,病弱嫡小姐掉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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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1用药

    对上盛庭泾那似笑非笑的眸子的一瞬,沈清辞心头一片恶寒。

    随着盛庭泾那一声令下,原本袭向沈清辞的杀招也瞬间收住了。

    那持剑的黑衣人顷刻间就将剑锋悬在了沈清辞的脖颈间。

    “没想到竟然是你。”

    盛庭泾像是一点儿也感觉不到后背上的箭伤似得,他阴沉沉的目光落在沈清辞的眸子上。

    “到处寻你不着,你竟自己送上门来了。”

    说着,盛庭泾上前一步,朝沈清辞走来。

    沈清辞下意识往后一退,就牵扯到了右肩的伤,原本就已经有些撑不住的身子直接一软,跌倒在了地上。

    那搁在她脖颈上的剑只退开半寸便又再次贴了上来。

    盛庭泾勾唇一笑:“正好,咱们新仇旧恨一起算。”

    说完,他转头扫了一眼压制住沈清辞的那个黑衣人,“她怎么了?”

    那黑衣人连忙垂首道:“她似乎受了很重的内伤。”

    怕盛庭泾误会,他忙解释道:“不是属下伤的她。”

    盛庭泾淡淡扫了沈清辞一眼,“你说,箭上有毒,我顶多撑不过两个时辰?”

    说这话的时候,盛庭泾又朝沈清辞走近了两步。

    她蹲坐在地上,连爬起来的力气都没有。

    而盛庭泾居高临下的看着她,那阴沉沉的眸子里,带着的冷意比沈清辞身下的青石板地面还要凉。

    沈清辞挑眉一笑:“是啊,所以,你若不放了我,就得陪我一起死。”

    话音才落,却听盛庭泾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你这点儿雕虫小技就想骗到我?”

    他长这么大,什么毒物没见过?

    言罢,他看向挟持沈清辞的黑衣人:“带她进去。”

    旋即,沈清辞就被那人揪住了后衣领,一把提进了屋子。

    之前被捆在这屋里的是赵妙笙,现在成了她。

    不过,赵妙笙是被绑在太师椅上的。

    而沈清辞更倒霉一些,也不知道是不是得了盛庭泾的授意,那黑衣人一把将她丢到了床上。

    不知道从哪里找来了一根玄铁链子,直将她的一双手反剪在头顶,用那玄铁链子绑在了床架上。

    确定了沈清辞挣脱不掉,那黑衣人这才退开半步,抱剑守在了床边。

    而盛庭泾早已在八仙桌前坐好。

    有人替他除去外衫,露出后背上被沈清辞所伤的箭伤。

    沈清辞没有欣赏人**的兴致,她别过了头去,眼睛扫向了床内侧。

    有脚步声匆匆而来,很快,便听有人轻声道:“殿下,这箭头上确实涂了毒。”

    “但也不至于像追风说的两个时辰之内就会毙命那么厉害,容小的下去琢磨片刻。”

    盛庭泾应了一声。

    沈清辞听到窸窸窣窣,有衣料摩擦的声音响起。

    不多时,盛庭泾起身,往她所在的床边而来。

    “你跟林越什么关系?值得你自己都身受重伤的情况下,还来救他的女人。”

    “上一次在绣春堂,也是得了他的授意?”

    沈清辞皱眉听完,这误会可大了去了。

    盛庭泾的脚步声就停在床边。

    他阴冷的目光就落在她身上,让人想要忽视都难。

    她转头,看向已经换了外衫,穿得人模狗样的盛庭泾,“我跟他没关系。”

    盛庭泾显然不是那么容易就糊弄过去的。

    他俯身看着当初只一个照面,就让他念念不忘的眸子,冷冷一笑道:“你之前说的两个时辰毒发,倒是让我想起来一件东西来。”

    说着,他摆了摆手。

    站在他身侧的黑衣人很快从怀里取出一个小锦盒来呈给盛庭泾。

    盛庭泾之前在沈清辞这里吃过苦头,所以哪怕晓得她受了严重的内伤这会儿双手又被玄铁链子缚住的,翻不出什么浪来,也依然不敢靠近她。

    他只一个眼神丢给了那名黑衣人。

    “逐月。”

    那名唤逐月的黑衣人会意,跨步上前,没有半点儿怜香惜玉的意思,一把扯掉沈清辞脸上的面纱之后,就扣住了她的下巴,要将锦盒里装着的黑药丸子往她口里喂。

    “你可知这是哪里?”

    一旁的盛庭泾似乎心情很好。

    他也不在乎沈清辞是不是想听,自顾自道:“林云海之前得了美人儿,就会将人带到这里。”

    “不管是多烈的性子,只要吃了这药,一个个的,都会成为**,比那秦楼楚馆的娼/J还要YD。”

    “若不与人**,两个时辰之后,就会七窍流血而死。”

    “正好都是两个时辰,我倒要看看,是你先熬不住,还我撑不下去。”

    在盛庭泾说这一番话的时候,逐月已经捏紧了沈清辞的下巴,将那药丸强行塞进了她嘴里。

    还没等她干呕出来,喉头突然一紧,逐月两指攥紧了她的喉头,用力一卡。

    沈清辞就被迫将那枚药丸硬生生的咽了下去。

    逐月的手劲儿不小,掐得她眼泪都不受控制的涌了出来。

    那一瞬,沈清辞只恨自己的力量还是太弱。

    但凡她的功夫能再上一个台阶……

    也不至于成为人砧板上的鱼,任人宰割。

    一旁的盛庭泾见她已经将那药丸咽下,这才在她床边坐下。

    他抬手,伸出食指要去勾沈清辞刚刚被逐月捏红的下巴。

    她本就生得明艳动人,眼下被困在方寸之间动弹不得,盈盈若秋水的眸子里带着抹倔强和不甘。

    发丝凌乱,衣衫单薄,带着凌虐感,越发多了几分惊心动魄的美。

    盛庭泾的呼吸都不自觉的加重了几分。

    只是,他的指尖还没等碰到沈清辞的肌肤,她突然抬脚朝他踹来。

    那一瞬,盛庭泾眸子一沉,一旁的逐月将要出手,沈清辞才抬起的脚却又软绵绵的耷拉了下去。

    见状,盛庭泾一声嗤笑:“都这样了,还想逞能?”

    只这会儿的功夫,沈清辞的额头上已经有汗珠子冒了出来。

    很显然,那药丸子已经开始在发挥作用了。

    盛庭泾越发放下心来,肆无忌惮。

    “你这样,倒是让我想起一个人来。”

    说这句话的时候,盛庭泾的目光落在沈清辞的面上。

    似是透过沈清辞在看另外一个人。

    发愣了一瞬,盛庭泾的焦点再一次落在沈清辞的面上:“你跟她倒是很像。”

    言罢,他朝逐月等人摆了摆手,示意他们退下。

    很快,屋子里不相关的人都走了个干净,只剩下冷汗涔涔的沈清辞,和志在必得的盛庭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