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天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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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当老大

    要说陆光磊走之后时笑和卿鹏飞打架情况如何,自然是赢了只是并不轻松。

    陆光磊放的药粉无味无毒只是会让人短暂脱力,所以当他离开后,时笑燕需淳一行人由于没有食用过解药很快身体弥明疲软下来,但是这个时候卿鹏飞已经被打的受了不小的伤,只有时笑好点,但还是见了血,而且这么多人围着他和卿鹏飞自然难于应付。

    燕需淳逐渐察觉到一丝不对,悄悄陈导人群后面来,慢慢其余人也感受到身体乏力,连进攻的脚步都慢了很多,时笑以为他们体力不支“毕竟没有真气支撑,这么快就没有力气了,正好,你们之前攻速快我找不到突破口,如今慢下来我的机会就来了。”时笑想着一下锁定了一个一眼便看出来体力不支的人,然后迅速向他从冲过去,随即大喝一声将那人震慑住,随即凌空一脚将那人狠狠踹开,就此阵法出现了人员漏洞并且时笑占领了这个位置导致一时间无法调整,时笑也抓紧时间又向着另外一个站位比较近的人冲去,又是大喝一声将之击退。

    时笑就如此逐个击破,敌人的攻击阵法就这样被他破解掉,加上对手身体乏力时笑解决起来也轻松。很快,时笑就将这群人你打到在地上,他自己还好收了点伤但不致命看着倒在地上的人,是小男的表现出一丝轻蔑,随即将同样倒在地上的卿鹏飞扶起来,随即两人看向因为乏力半撑着身子的燕需淳。

    “你...你用了什么妖法,为何我会觉得如此脱力!”燕需淳强撑着即将模糊去的意识质问时笑,时笑却不言语,在倒在地上的人群里找到钱阿贵的身体,此刻钱阿贵已经晕了过去,他那一坨巨大的身体此刻显得极为狼狈,时笑很轻松地把他提了起来走到燕需淳面前,只见他将钱阿贵往燕需淳面前一仍,很不屑地说道:“你看这就是你的得力干将,现在却成了这副样子。”时笑照着钱啊贵的脸踢了两脚,随后踩住他的头戏虐地看着燕需淳道:“你要不想变成他这样子被我踩着换不了手的话,最好照着我的要求做事。”时笑的话并不只是收拾燕需淳

    燕需淳脑袋挺好使的,他明白时笑的意思是让他以后主动点把这个三层一霸的位置让给时笑,否则就会让燕需淳难看且不敢保证自己是否能够不受皮肉之苦,于是他犹豫了一下问道:“你想知道什么?”见燕需淳这么上道,时笑笑了一下,随后坐在钱啊贵的身上俯视着燕需淳道:“首先我要这道你们瓶插个是怎么运作的,其次我要你把和其它楼层的事详细地说出来。”

    燕需淳撑着一口气向时笑交代了他们平常的运转,其实这帮人多数是燕需淳威逼利诱才帮助燕需淳的,燕需淳自然会在每次收拾完三层的人之后分给他们一点好处,如果想要退出,或者有人不配合燕需淳会带着其他人一起找这个人的麻烦,说白了就是以人数论天下,久而久之这帮人就会信任燕需淳并且也不敢反抗,而他的这帮人也可以去震慑其他人,所以燕需淳这几年在三层可以无忧无虑迫害三层的人。

    “其他楼层的事呢?”时笑又逼问道。燕需淳瞟了一眼时笑没有回答,他喘了几口气想让自己缓解一下越来越弱的意识但是并没有什么用没一会儿就支撑不住昏过去了。时笑见状又一阵无语:“这帮人平常耀武扬威的,真正打起来也就那样嘛。”当然他也就在心里想想,毕竟它使用了真气的。想着,他一手把燕需淳托起来抗灾肩上,然后右手扶住卿鹏飞往二人休息的地方赶,在晚一点狱监就不会让他们回去了,要是陶守为点名的时候人不在,被找到之后又是一顿暴打。

    时笑扛着燕需淳扶着卿鹏飞走着,一路上喜迎了不少人的目光尤其是一些才让神农堂的伙计使唤完急匆匆往住处赶的狱卒,这些狱卒中不乏其它角的狱卒,他们都在议论着这样的情况。燕需淳这几年还是在东南角和其它角的狱卒眼中混出来一点名头,所以有认识他的其它角的狱卒不足为奇,虽然他们不知道燕需淳外强中干的本质。

    时笑就这样一路颇具争议地回了住处,最终在最后一瞬间赶到了,陶守为正准备点名,他敏感的觉得今天的人减少了点,所有狱卒列队站好让他检查,正当他准备点人头的时候,时笑三人到了。时笑大喊一声“我们回来了!”这一嗓子无疑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所有人都转过头来就见证了时笑一脸狼狈地扛着已经昏迷的燕需淳和看起来伤势比较严重的卿鹏飞。

    “哇!什么情况!”顿时众狱卒发出了惊叹,他们都知道时笑卿鹏飞和燕需淳不和,见此情景不禁怀疑自己眼花了“什么情况?什么时候他们的关系这么好了?”

    “看起来是打架了,你看卿鹏飞身上的伤,时笑也没好到哪儿去,燕需淳直接昏迷了。”

    “这到底什么情况?”狱卒们七嘴八舌的议论着,同样惊讶的还有陶守为,他想开口训责几人回来的太晚,却被时笑打断道:“不用数了,剩下没来齐的人都不能回来了,至少今天回不来了。”

    “轰!”人群孙坚炸开了锅“我就说吧肯定是打架了!”

    “干嘛啊?干嘛打架啊?”

    “发生了什么事儿啊?”

    陶守为也同样用过一种好奇的眼神看着时笑,时笑示意陶守为先把卿鹏飞送去医治,陶守为也挥手让下属把卿鹏飞单独带走送去给神农堂的人医治,时笑则将燕需淳直接扔在地上,首先对陶守为行了一个礼道:“陶监长,燕需淳伙同其它狱卒在神农堂后院中私自截住我和卿鹏飞,想要寻私仇,但是没有成功,我们就馋了许久才得以回来,这才回来晚了。”顿了一下时笑又接着说道:“由于我自己也有伤在身所以只能吧燕需淳带回来其余人都在神农堂的院子里昏迷了,估计明早就会被神农堂的人清理掉。”

    “轰!”人群里又爆发了一阵议论,陶守为喝止了他们问时笑道:“这么说,他们是你和卿鹏飞打的?”听得出来陶守为的语气中带有一丝诧异,时笑也没有避讳回道:“是的。”陶守为闻言长长叹了一口气,他将其他狱卒都解散了留下了时笑和他单独谈话。

    “陶监长有合事?”时笑问道。

    “你要当三层的老大?”陶守为经过短暂的震惊之后很快缓了过来,询问时笑道:“你打了燕需淳,还特意把他带回来就是这个目的吧,想要借此威吓三层的其他人。”

    “是。”时笑直白地回答,让陶守为还是有点吃惊,耐人寻味地问:“我以前怎么没见你这么大的野心?神农堂给了你什么好处?”时笑听闻不觉吐槽陶守为的狡猾,只好说道:“只是今日觉得时机到了,我忍无可忍动手,谁知燕需淳外强中干,所以...”不等时笑说完,陶守为便打断了他,叹了一口气说道:“你不愿意说我也不强迫你,你和燕需淳之间的事情我也不想管,你想当老大我不介意,我需要人在狱卒中树立威信并且还不能反抗我,这样我管理起来会好很多,我想你也应该知道我们东南角每一层都有自己势力的事情吧?”陶守为问道,时笑点了点头。

    陶守为看时笑明白他的意思,又接着说道:“三层始终是三层还是弱了点以前燕需淳也只能服从别人,你既然要当老大,就看你能不能当整个东南角的老大吧。”陶守为说这一番话,自然也是为了自己考虑,他知道时笑来历不简单,所以作为时笑的监狱长他也是能护则护作为整个东南角的监狱长,他还是有这点眼力见的。

    时笑明白陶守为的意思,有些玩味的咧开了嘴角。陶守为说完便不再多留,而时笑也回去休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