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树后这土匪非常有演群演的觉悟。问啥答啥。柳英豪于是和该土匪收拾战场。又砍下死去土匪的人头。把两名不幸遇难的客商就地埋葬。搜寻遗物未发现身份信息。
客商留下了两车药材。而群演的土匪们货物都是土块垃圾伪装的,没搜出值钱东西。柳英豪留下他们的身上还算完整的衣物、武器、随身物品收进储藏空间。不完整的、带血的衣服都用来装人头。先放马车里。马匹先找地方藏好。初次剿匪,先养成勤俭节约的要习惯。一切收拾停当后跟着土匪上了土匪窝。
土匪窝藏在偏离主道很远的一处悬崖下的半山腰的山洞里。这么隐蔽,难怪没人找到。柳英豪让土匪进去报信,让他就说找到大鱼,让土匪老大增派人手。
结果土匪进了山洞就大喊:“有人闯山寨啦!二当家已经挂了!快逃!”
洞里土匪大惊欲逃。但是土匪大当家胆大。他见来者只有柳英豪一个人。还是个细皮嫩肉的公子哥。心想必是外面的人废物。于是一脚把报信土匪踢到一旁。让众土匪抄家伙一起上。
柳英豪给是土匪大当家点个赞。心想,要是配角都像你这么配合就好了。
接下来过程简单。柳英豪先佯装不敌,屡屡露出败相。土匪都是吃软怕硬的主。一见到柳英豪露惬,全都疯狗一般蜂拥而来。然后柳英豪算准了伤害半径。又是一招白首太玄经。直接团灭了这窝土匪。剩下一个土匪大当家,转身想跑。柳英豪一个十步杀一人追上。再来一招救赵挥金槌,一拳砸烂了他的脑袋。
土匪老窝的储藏颇丰。除了3箱金银珠宝,还有一本《五虎断门刀》和一本《癫狂劈风刀》的高深密集。想来正是这窝土匪的大当家和二当家的拿手本事。
在监牢里,柳英豪解救了6名女子。都是过往被劫掠的路人。其中两人还做了大当家和二当家的压寨夫人。柳英豪一一询问她们的遭遇。得知在此前还有数十女子被糟蹋。有的不堪受辱自尽。有的生病受孕被杀。
6女抱头痛哭。看样子这两位压寨夫人和这些女子平日相处还挺融洽。
柳英豪到厨房搜刮了一些吃食,让众女先吃了一顿饱饭。剩余食物存入储物空间。继续勤俭节约。又找来土匪的金疮药,为众女治疗伤病。最后找了几套土匪的衣服给6女换上。因为有的女子已经被蹂躏得衣不遮体。一切收拾停当。众人这才跟随柳英豪寻到隐藏的马匹和马车。一路回了城。
柳英豪想,不能把6女带回家。不然柳父柳母得知柳英豪遇到土匪,说不定会借题发挥,不让他出去闯荡了。所以先找写字先生,安排6女各回各家,各找各妈。
之后去了一趟衙门。把一车人头卸下。通报土匪已经被自己剿灭。衙门里的当班赵捕头询问了经过。又问土匪有没有留下贼赃。柳英豪说:“当时有残余土匪驾车逃跑。自己这边杀贼脱力,已经是强弩之末。所以未能追赶。”
赵捕头当然不信,不过又一想,这个柳英豪有个厉害师傅。得罪不起。也就睁只眼闭只眼就此揭过。
剿匪是大功一件。柳英豪得了300两银子的奖励。这官府可够抠门的。下次要是再找到土匪窝。还不如不领赏。土匪窝的地方就当个储藏物资的地方也不错。柳英豪偷偷塞给赵捕头100两。让他此事先莫要声张。免得家里二老知道后不放心。
回到家中,父母以为他整夜不归又是出去找乐子。训斥了几句。柳英豪坚决说自己出去和师傅学武功。一打起师傅名号,果然好用。柳父母都不再说话。
看两人面带不虞,柳英豪赶紧又掏出《五虎断门刀》和《癫狂劈风刀》的密集奉上。柳父收到秘籍心情转好。这才信了柳英豪说的。
说话间,下人通报:“大爱堂的海钱堂主求见。”
这大爱堂世代行医。颇有仁义之名。以前少有交往。不知此来所为何事。不过该给的面子还是要给的。
柳氏父子亲自出门迎接。见来者也是一老一少。
那老者打老远就拱手道:“柳兄。冒昧叨扰。万望海涵!”
柳父回礼道:“海堂主大驾光临,蓬荜生辉。只是为何不提前知会一下,也好让寒舍略作准备?这匆忙间,也不曾备下好茶。可真是折煞柳某了。”
……二人互吹三分钟,然后开始正题。原来海堂主是看好了柳英豪研究的五色丸。想买药方。柳家现在缺的就是商业资源。当然不想卖。然后海家提出了一个折中的办法,购买独家销售权。他们卖药,利润平分。海家在药店生意上颇有人脉。这说起来,应该算是一件双赢的好事。不过他带来的儿子觉得柳家只是一挖矿的,既无人脉,有无技术人员,单凭一张药方,就和他海家平分利润,有点吃亏了。但还是在海堂主训斥下闭上了嘴。看到这里,柳英豪突然心生一计。
柳英豪拱手对海家儿子说:“早闻海兄精通医术。我随恩师日久。恩师也教了我点岐黄之术。不如我们切磋一下?”
这海家儿子海运刚把柳家贬损一番,当然不能丢了场子。当即应了下来。“柳兄你说怎么比吧?”
柳英豪酝酿了一下,说:“这样吧。以你我的本事。寻常医术当然不能拿出来当题目。我们就招募全城患疑难杂症之人。各自凭自身本事,不借助他人之力,救助这些患者三天。谁治好的患者多,谁就赢。你看如何?”
海运反复掂量柳英豪的这个题目,没找出漏洞。保险起见,他补充道:“那么招募之事,就让县里官家去办。你我现在就找个赛场。从现在起不再联系任何人,直到比赛结束。”
柳英豪点头。又说:“你我辛苦三日,是不是该有点彩头助助兴?”
海运豪迈道:“那是当然。不妨你就拿你家的五色丸做注。”
柳英豪回道:“那你家出什么赌注?”
海运就没觉得自己会输。但是保险起见还是问了下他爹。
他爹说:“传播医术是为了治病救人。多一个人学会,就多一份传承。我觉得无有不可。”其实海爹觉得,这柳家小子既然敢赌,说不定真有点本事。让海运输一场也好。正好给他上一课。让他收一收这轻狂的臭脾气。
既然海爹发话了。海运掏出一本百炼丹药方展示一下。说:“我自幼学医。这本百炼丹药方乃我独创。不比你的五色丸差。我输了,它就是你的。”
柳英豪当然也没轻易相信。让系统辨识了一下。还真是如海运所说。于是才豪迈道:“一言为定!”
柳英豪起身和海运一起亲赴衙门。
县太爷听说二人赌约。觉得不管谁输谁赢。这都是功德一件。于是大加赞赏。亲自在县衙后院布置赛场。并规定:公平起见,凡与柳家、海家有关系的任何人,三日内都不得靠近县衙。
消息传开。全城轰动。凡是有点毛病的病号都想免费蹭诊。但是走到县衙,才发现要想见两位选手,前面还要过一道预诊。预诊医生也是本地名医。预诊医生能治的病,都不算疑难杂症。预诊医生现场可以治,但是收费加倍。理由就是治病收治病钱。筛查疑难杂症,还要交一份筛查的钱。于是乎无关人等主动退却。
尽管经过了筛查。但是一个县城,几十万人。就算是在灵气充裕的武侠世界,有疑难杂症的,怎么也能凑个几百号。来看病的队伍排出了几条街。甚至带动了周围的餐旅业、小吃业经济。好在因为有预诊筛查,所以没出现黄牛。
衙役一敲锣,比赛开始。两边各放入十个患者。柳英豪和海运各自诊治。一方治不好的患者,还可以找另一方再看一遍。比赛有名医裁判。如果有当场不能治好的,但是开出的药方能让裁判认为合理,也可以记入比分。
海运这边是按部就班望闻问切。先询问病情,询问病例和家族病史。再对症下药。
柳英豪则是先动用侠客神功里意气素霓生的功夫探查,真气能治疗的,直接用不惭世上英治疗。治不好的。再用外壳手段。找人拔一根硬细草,削断后,一头插入自己血管,另一头插入病人血管。用洗髓瘤探查治疗。有血液问题严重的,柳英豪直接把自己血液和对方暂时互换。而自己这边先用五脏容毒术存留毒血。
同时柳英豪还仗着高智商,一边偷学海运的临床医术。
说起来,海运这小子别看脾气臭。治病的本事是真不赖。以前柳英豪只读过医术。这临床实践和书本上的果然大不相同。虽然现在二人是对手,但是柳英豪不得不承认。要论纯医术,自己落海运十条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