预言天书之众神之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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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蛟龙荡海!峥嵘初现

    张一凡拉着破旧的皮箱走进包厢时,桌子上已经摆满了饭菜。

    “吃完饭,再把东西拿出来吧。”

    闫红见张一凡一脸不高兴的进来,仿似知道他在前台那边受到了冷眼,语气轻柔的恳求道。

    “嗯!”

    这一刻的张一凡;只想把暗中保护藏贤明的兵卫叫出来,把这一桌子饭菜砸了,把这艘花船砸了。他为自己感到悲哀,也为自己的朋友臧贤明感到悲哀!

    “闲云,怎么拉?”臧贤明同样看到了脸色阴沉的张一凡,未曾经历过人间疾苦的他,显然不能想到张一凡经历了什么。

    “没事,吃饭!喝酒!”张一凡强颜欢笑。

    闫红静静地看着;那个一脸平静的男孩,这个为自己撑起一片静谧蓝天的人。

    喜欢,或许是一个回眸的欢喜,也或许是灯蛾扑火般的迷恋,但那都是不经意间的迷惑与痴迷,经不起风雨的打击,还有那岁月的洗礼。

    行遍万水千山,忘记了曾经追求的美艳,也忘记了生死相依的誓言,关于背叛,不是不爱,也不是心变了,而是习惯了随波逐流。

    闫继红不知道自己的爱情是什么样的,他也不知道未来会是什么样子,但她心中的爱情是相濡以沫的陪伴,还有生活中点点滴滴的欢喜,是能陪你欢喜陪你笑,是能陪你忍受屈辱辛劳,是能在九幽炼狱也能为你撑起一片晴天。

    这一刻,闫继红彻底沦陷了,眼前的男孩就是能在九幽炼狱为她撑起一片晴天的神明。

    闫红死死盯着眼前的爱人,痴痴的看,美美的叹。

    “一凡,刚才你不在的时候,芒奎给我算命来着,你怎么不告诉我他是一名术士呢?”

    受尽人间疾苦的闫红,最是信任命运,身处苦海;未来再没有希望,真的只能去死了。

    “阿花,别信他胡说八道,什么狗屁术士,全是骗人的。”张一凡生怕自己不在的时候,臧贤明把自己的老底给抖搂出去,再借仙神之名,把自己与闫红分开。

    “不许胡说,一凡,他算的很准的,就连你不知道的事情他都算出来了呢,他还说:劫在端午,苦怨难申。伏月花开;否极泰来。紫薇降世,凤鸣九天!”闫红一脸雀跃,浑然忘记了臧贤明前面的话。

    “他真的这么说?”

    “嗯呐!”

    “卑鄙小人!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臧贤明也是一脸幽怨的盯着张一凡。

    你可以怀疑臧贤明的人品,但不能怀疑他的命数之学,真的很准,张一凡的内心也是十分信服。

    “这世上能帮得到闫红的除了自己,还有臧贤明,能够让闫红一飞冲天的只有藏贤明,这么说的话我怕是活不过六月了。”张一凡内心悲凉,如此想到。

    “张一凡,我成名出息了,你不高兴吗?”闫红见与张一凡分享了自己未来的光辉荣耀,他依旧是闷气沉沉,一副郁郁不乐的模样。

    “他是害怕到时候你成名了,看不上他,一脚把他踹了。”臧贤明适时解围。

    “瞎想什么呢?我可是在婚约契书上签了字的,缘定三生,不离不弃!”闫红双手抱着张一凡的手臂,满脸幸福地趴在他怀里。。

    “阿花,起来,有人看着呢!”

    “怕什么!”

    “他受不得刺激。”张一凡趴在闫红耳边小声说道。

    臧贤明脸色铁青,这对狗男女说悄悄话,能不能不要那么大声。

    “喝酒!吃菜!都冷落了芒奎呢?”

    “麻痹的!才知道啊!”臧贤明无比憋屈,自己如同一个悲催的透明人,他痛定思痛地想着:下次再和张一凡这坏小子一起吃饭,一定得把秦天美这小娘皮带上,自己虽然不喜欢她,可也比当透明人强阿。

    美酒佳肴最能使人忘却忧愁,包厢里很快充满了欢声笑语

    酒足饭饱之后,张一凡醉眼朦胧地走到臧贤明身前,一把搂着他的脖子说道:

    “芒奎,大爷今天给你开开眼,让你看看大爷的气魄,你可不要辜负我家阿花。

    阿花,把箱子里的东西拿出来。”

    “一凡你喝多了呢,休息一会再看也不迟。”张一凡喝多了,都开始说胡话了呢。闫红如此想。

    “拿出来!”

    “死样?”闫红被张一凡这呵斥有些不开心,可他那朋友在这里看着呢,一个妩媚的白眼,尽显幽怨娇柔。

    破旧的箱子里装了两件物品,一个用旧衣服包裹的八角大茶壶,一件用丝绸包裹的长形盒子。

    张一凡将闫红取出的茶壶递到臧贤明身前,醉眼朦胧地说道:

    “芒奎,你看看这件宝物,涨涨眼。”

    张一凡递过来的八角大茶壶,茶壶重二三十两,高约八九寸,宽约六七寸,其形近似于圆,质若金刚;铮鸣有声,其上符文繁复,各种花纹线条重复交叠,看不出其中韵理,又说不出古怪荒谬之处,仿佛有些荒谬,又觉得在情理之中。

    “一凡,这茶壶说不得,我也看不出所以然来。”

    臧贤明一脸慎重,这仿似真是什么了不得的宝物。

    “我张家行医治病数百年,起始之初就是靠的这大茶壶。”

    “这大茶壶莫非有什么神异之处?”

    “阿花,把这里的剩菜剩饭倒进这茶壶里,然后把酒倒进去,静等一个小时即可。”

    “好的。”

    “阿花好了没?”

    “好了。”

    “来,阿花,给你看一件宝贝。”张一凡得意地把闫红叫到身旁。

    “知道这里面是什么吗?”张一凡指桌子上丝绸袋子包裹的长形盒子。

    “这不是挂在公司里的字画吗?”

    提起这字画,闫红一脸嫌弃,那日,张一凡神神秘秘地送了自己一卷字画,闫红以为是张一凡写给自己的情书呢,白天不敢看,晚上偷偷打开卷轴,里面除了十几个伪造的大印章,里面全部是曲曲绕绕的鬼画符。

    “这难道是新推出的爱情密码?”闫红如此想道。不死心的闫红找了许多的爱情专家鉴定,没有一个人认识上面的字,最后无奈,只好无限娇羞地问张一凡,当得知上面写的是:福运康宁四字的时候,闫红杀了张一凡的心都有了,就没有这么戏弄人的。

    “芒奎,你知道天下间的字有多少种吗?”

    “哼!”臧贤明在张一凡拿出这件东西的时候,他已经知道里面的东西是什么了,这是自己父亲为自己写的《平安运福帖》。偷了自己的东西,还在自己面前炫耀,臧贤明撕了张一凡的心都有了。

    “不学无术的腌臜泼才,阿花你知道天下间的文字有多少种吗?”

    “从文字起源以来,到现在起码得有上万种了吧?”闫红不愿心爱的人儿冷场,开口说道。

    “你也是只知其然,不知所以然。”

    “天下文字大致分为六类。分别是:形书、意书、念书、伪书,道书、神书。

    形书:以万事万物的形态勾勒出的文字。

    意书:以笔画、图形命名万事万物,比如书一画表示东方,书两画表示西方,这种文字也叫做标记文字。”

    念书:以天地间的符号、图案命名天地万物。

    伪书:以天地万物迸发出的神韵命名天地万物。

    道书:书一字,能从字中找出天地万物中的对应事物的韵律。

    神书:传说中的书法,写山,便会出现一座山,写海便会出现一滩汪洋大海,心有所念,落笔于书,日月星河无不展现。”

    “这副字就属于道书,阿花,你再过来看看这副字,仔细盯上一会,闭上眼睛在脑中绘制看到的图案,你会看到不一样的风景。”张一凡将字画平铺开来。

    “哇!我仿似看到了太阳,初升的太阳,好耀眼呢,都晃的人家睁不开眼呢,还有烟雾缭绕下的花草树木,呃!天怎么黑了呢?满天繁星,虫吟鸟鸣,呃!我又做梦了,梦到了我很小的时候,阿大还有阿娘年轻的时候,我现在都忘记了他们年轻的模样,没想到在这里看到了耶!真的好神奇!”闫红还想看下去,张一凡已经把画轴收了起来。

    “一凡,你干嘛呢?一会我弟弟都出来了呢,我好想看他小时候的样子,还有咱们在一起的时光。”闫红不依,还要打开画卷看个明白。

    “闫红,看这个很伤身体的,当你的灵魂之力太过强大,肉身无法提供足够的供给,身体会出毛病的,所以这副画只能挂着养身,不能探其究竟,你明白了吗?”

    “哎呀!人家知道了。”闫红当然不信张一凡的鬼话,肯定是骗人的小把戏,怕露馅才不给自己看下去。

    “哎呀!都把我的好兄弟冷落了呢!”张一凡见臧贤明两眼瞪的溜溜圆,脸色铁青,浑身上下弥漫着一层怨气,张一凡赶忙把他搂在怀里,进行安抚,不给他发飙的机会。

    “服务员!小姐姐,再给们来几盘水果点心,我要和我兄弟喝茶!”张一凡冲着门外喊道。

    “来芒奎,喝茶。”张一凡拿过大茶壶,给臧贤明倒了满满一杯剩菜剩饭炮制的酒水。

    “张一凡,你是不是真觉得我是大傻子?”臧贤明一脸平静的问道,此刻的他真有些生气了。

    “怎么会?你是我最好的兄弟,这个世界最亲近的人。”张一凡给自己斟了一杯茶水一饮而尽。

    臧贤明见张一凡将杯中的酒水一饮而尽,他有些不好意思,只好沿着杯沿轻撮了一口。

    臧贤明轻撮一口酒水后,面有惊异,然后闭上眼睛慢慢品味,酒水入口后,并未有辛辣烧喉之感,只觉一股绵甜的琼浆玉液灌入口中,顺着喉咙灌入五府六脏之中,所经之处如春风化雨,滋润浇灌着被酒水烧焦的内脏,令人飘飘欲仙,心旷神怡。

    “这…这”臧贤明膛目结舌地指着大茶壶,兀自不敢相信世界竟有如此神妙的神器。

    “来,阿花,你也来一杯。”

    “嗯,真的好神奇!这果汁真的很好喝呢?”闫红出言赞叹。

    闫红在心中暗叹:张一凡的表演技术垃圾,换作是她说什么也要酝酿烘托一下气氛,然后说一些不着边际的话语,使这场魔术表演产生强烈的落差感。

    闫美女就这样静静地看着自己的男人和别人吹牛,尽管她对张一帆那些鬼话一句也不相信,但这并不影响她呆萌的小脸溢满幸福,满眼崇拜地望着自己的男人频频点头。

    此刻她的内心同样充满狂喜,将来她们成婚后,如果她的母亲输光了她和张一帆所有的积蓄,亦或是自己为了弟弟出卖了那个最爱的他,这时自己泪眼矇眬地提气今天的故事,妥妥的翻手为云覆手为雨。

    在闫红的眼里,不会吹牛的男人都是垃圾,花他们一点钱像是犯了多大的罪孽似的。

    爱吹牛皮的人和喜欢说大话的人就不一样了,你就是把他的钱财败光,然后再把他卖了,他们也不会有半句责备的话,他们只会像哈巴狗一样趴在角落里,一个劲的埋汰自己:没有给心爱的女人带来幸福生活,害得自己心爱的人跟着自己受苦受难。

    “怎么样?芒奎,我这家传宝物还拿的出手吧?”

    “张一凡你什么意思?”臧贤明的小脸阴沉。

    “伯父为国鞠躬尽瘁,心神损伤颇为严重,若是用此壶每天沏上一壶茶水,必可延年益寿。”

    “张一凡你是不是不相信我?觉得老子在害你?是不是觉得老子是在逼你去死?”怒火焚身的臧贤明再也不顾及张一凡的小情人,他站起身来将桌子拍得咣咣响。

    “我没有,也从来没这么想过。”

    “张一凡你给老子记住:君之命更甚我之命,为君我可负天下人!”

    盛筵易散,恩情难负!明日望断关山天涯路,谁又是忠义患难之人?

    “芒奎!刚才在花船上闹了些许不愉快,他们竟敢侮辱我与阿花姐,狗眼看人低的玩意!”临别曲终散场,张一凡悄悄的给臧贤明发信息,让他带着闫红先走,自己随后就到。

    “这里全是些软脚虾,别闹出人命。”臧贤明如此回复。

    臧贤明与闫红走后,张一凡给自己续了一杯酒,一饮而尽,烈酒的辛辣直呛得他连连咳嗽;眼泪直流。

    “小姐姐!小姐姐!”守候在包厢外的礼仪小姐欣喜若狂,心中感叹:“我就知道,我就知道来了这里的男人,没有一个是为了喝酒的。”

    “来了!来了!”只是一会功夫,小姐姐已经从仪态万千的羞赧少女,装扮成了火辣的人间尤物,蜂腰肥臀;胸潮澎湃,尽显青春奔放之美。

    “小姐姐你好!你们这里有弹古琴的公众场所吗?”张一凡醉眼朦胧,两只眼睛深深地沦陷在了那片失落的高地。

    “喔!公子独自留下来,只为弹琴吗?”

    “唉,我也想做些别的,可惜年纪还是太小,怕伤了根基。”

    “嘻嘻!有多小?我不相信!”小姐姐被张一凡逗得咯咯直笑,一双嫩白小手不断地在张一凡身上揩油。

    “小姐姐,笑起来真好看,人更美的不行,我都想娶回家当媳妇呢。”

    “贫嘴!”

    嬉闹的声音渐飘渐远,小姐姐做梦也不会想到,这个看起来人畜无害的小小少年,竟是谋害自己的罪魁祸首。

    今天注定是一个不平静的日子,这个花船上的二百来人,眨眼之间,全部都全身抽搐,头晕目眩,上吐下泻,痛不欲生,而这件事的主谋正是张一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