预言天书之众神之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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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苍龙困命!诸罪加身

    立夏已过,时值正午,毒辣的太阳烘烤得闫红浑身冒汗,聒噪的蝉鸣声吵得人心烦意乱,小心肝扑通扑通乱跳。

    昨天晚上,张一凡那坏小子;偷偷摸进了闫红的闺房,不要脸的情话说了一大堆,还把自己的生辰八字给骗了去。

    两姓联姻,一堂缔约,良缘永结,匹配同称。

    呀!那坏小子还骗自己在婚约契书上签字画押,呀!人家这一辈子都卖给了这坏小子,想想好羞人呢。

    闫红香腮绯红,双目含春,痴痴地望着自己心爱的人儿。

    “大花!你不守着柜台,老在这里晃悠什么?扰人心烦!”

    正和张一凡讨论演讲事宜的小屁孩闫伯良,见自家姐姐如此没羞没臊,盯着张一凡这个坏小子一顿猛看,两人勾勾搭搭,眉目传情,气得小屁孩怒火中烧;暴跳如雷!

    “呀!天气这么热,人家好心给你们端茶送水,你还这样说人家,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你早嘛去了?滚!”

    小屁孩虽然每次见到张一帆,都是姐夫长姐夫短,叫得那个满心欢喜,显得异常亲昵与高兴。其实,却是有不足以为外人言道的苦衷。那都是为了打击报复自己的姐姐,另外就是为自己争取一位外援势力,预防自己被堵在犄角旮旯、无处可逃的时候,有一个为自己主持公道的人,免除一些不必要的毒打。

    除此之外,就只剩下浓浓的鄙视和不屑,小屁孩鄙视张一帆是有原因的。

    他闫伯良将来是要娶四房媳妇的人,像张一帆这种卑躬屈膝、低三下四,连一个女人都应付不了的舔狗男,怎么跟小爷比?不在一个档次!

    再说,就张一凡这样的舔狗,一个月为十两银子都卑躬屈膝,长大了能有什么成就?平白拖累他们一家,他闫伯良怎么可能将自家姐姐嫁给如此卑鄙小人。

    没有了闫红的打扰,张一凡那颗骚动的心终于平静了下来。

    “伯良,你长大后想做什么?”

    “做官,做大官,我要那些欺负过我们的那些兵丁衙役好看,要他们付出惨痛的代价!”

    小屁孩受够了这种辛劳的生活,他想要吃好的饭菜,穿好看的衣服,他要自己的亲人不再受世人的白眼凌辱,他需要权利;能改变命运的权利!

    “伯良,这个不行,做官需要钱、权、良心,这些你都没有。”

    张一凡恨当官的,他的父亲也是一名官员,他舍弃了儿子,背叛了生他养他的家。

    “张一凡你说清楚,我怎么没有良心了。”

    小屁孩显然不理解张一凡的话语,他站起身来对着张一凡呜呜渣渣,非要张一凡说个明白。

    “你什么时候能把你的母亲送进监狱,把你的姐姐卖了,你就具备了当官的条件。”

    “那怎么可能!我才不要当如此狗官呢,我要当科学家,当国士!”

    “这个可以有。

    科学大致分为:理学,命学,玄学。

    理学:窥天地方寸,寻找这方寸之间的规律法则,为其剖析命名,牵强附会之流,也就是我们常说的科学。这个学科自诩:文明、创造、发明,不过是鹦鹉学舌,东拼西凑之流,自娱自乐可以,妄想称王称霸,则是痴心妄想。”

    玄学:窥一般而知全貌,以术、算、理、法之途,推演天命之极致,虽然有所成就,然,不过是井中天地,难窥大道之真容。

    命学:探宇宙之无极,追求生命之永恒,探究动静之韵律,道长生之真谛,此术有百万年的传承,大道无形,不容于书。此术不拘形态,花开花谢探究其根源,仰望星空亦是学术。

    “那个,这个世界上最有钱的国士,学的是什么学术?”

    泥马,这丫的还真直接,你不应该问那种学科最厉害?老子最擅长那种学术?或者问你自己最适合哪一门学术。一上来就直奔主题真的好吗?你这股不要脸劲儿都比得上芒奎了。张一凡郁闷感叹:难道自己暗示的还不够明显吗?。

    “只要是学术,存在既有他的道理,不管学什么,只要努力下苦功夫,学什么都可以有所成就。”

    “还得努力啊?是不是要闻鸡起舞?悬梁刺股啥的?我可是咱们家一脉单传的男丁,不能吃苦受累。”小屁孩一听到努力,不由联想到了辛劳凄苦,小头摇的像拨浪鼓,忌讳颇深。

    老子还是我们老张家的独苗呢,不照样打工顾命养家,张一凡瞧着小屁孩这个模样,心里那个郁闷,但想到自己来这里目的,他还是先平下心来,呼出胸中的郁闷之气,然后心平气和地说道:

    “学习没有捷径,尤其是想要少年成名,你的眼界、见识、学识都要达到极高的水准,古往今来许多惊才艳艳的年少天才,少年成名,中途不是死于横祸,便是堙没在芸芸众生之中,为何?”

    “难道是他们不知道读书学习?”小屁孩插科打诨;不屑一顾,说大话;讲道理,谁不会!

    “非也!世事练达皆学问,不读书学习也可以很有学问,更别提那些生而明智的妖孽之辈,普已出生便已经惊才艳艳。”

    “姐夫,姐夫,这世上真有这么好的事情吗?你快教我,我最讨厌读书学习了。”

    听到有不用学习的学问,小屁孩打断了张一凡接下来的话语,兴奋得什么也顾不得了,两只小眼睛都眯在了一起,双手亲昵地紧抱着张一凡的胳膊,一脸的乖巧谄媚,那股热乎劲儿,就是小屁孩的亲爹来了,也不见得如此。

    “天命运术,大器晚成!千里良驹困死于草棚,龙搁浅滩毙命于天。难!难!难!”

    “姐夫,这是什么意思?”小屁孩的小脸已经耷拉成了一团浆糊,可心中仍旧留有一丝的幻想。

    “听天命尽人事,这些事情对于你我;只是传说中的神话,太过虚无缥缈。”

    “张一凡你不是调戏你家大爷玩的吧?我可是和我们家瑶瑶打过包票,这次要是啥也没捞到,后果很严重,你知道不知道?”小屁孩很气愤,浪费半天口舌,竟整些没用的东西。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什么也不想做,还想着发财扬名,天下若是有这么便宜的事情,还会轮得到你?你直接躺床上做梦得了。”张一凡也有些生气,都没见过这么作死的熊孩子。

    “姐夫,姐夫,真的没有那种什么也不用做,每天只管玩的那种。”受尽劳累苦楚的熊孩子,兀自不想放弃;做最后的挣扎。

    “有,这也是最难的一门科学。”

    “是吗?只要让我玩,不让我写作业;受人管束、干活,除了这些,什么苦我都可以接受的。”

    “确实有一门科学符合你的要求,而且这么科学也很冷门,你只要有些许成就,就能扬名天下。”

    “真的吗姐夫?那你快点告诉我,以后你再和大花约会,我都不会告密的。”小屁孩抱着张一凡手臂信誓旦旦。

    “吃饭,读书,写字,睡觉。”

    “姐夫你是不是耍我,后果很严重!”

    这些大爷每天都要做的,还用你教?小屁孩感到了戏弄,板着脸严肃警告。

    “你都会背诵什么古诗科文?”

    “额,《千字文》我都能从一数到一百呢!”小屁孩有些尴尬。

    “很不错了呢,你的脑子够用,只是缺乏才气罢了。”张一凡轻抚着顽童的脑袋,一脸欣慰。

    “真的吗?阿大与阿姐都说我不学好,就连阿娘都说我不争气呢。”小屁孩听了张一凡的话语,仿佛一下找到了知音,心中的苦水倾述个没完。

    “你所学的学问只为交流传承,学与不学都无甚大用。”

    “这么说姐夫是要教我一些不一样的东西。”说了这么久,小屁孩终于有些明悟。

    “想不想一目十行过目不忘?想不想飞天遁地仗剑天涯?想不想青春不老;生命永驻!”张一凡问的慷慨激昂,充满诱惑。

    “这些姐夫都能做到吗?”小屁孩显然没少上当受骗,且留有深刻的心里阴影,不然没那么谨慎。

    “姐夫天资愚钝,只能做到一目十行;过目不忘。”

    “姐夫,这是阿姐上学时买的《永乐大典》,你只需背诵三五页就可以了,阿良可是很崇拜姐夫呢。”

    “阿良就知道,姐夫是最厉害的。”

    见识了张一凡风骚的表演,小屁孩如此说道。

    张一凡也是感叹,小孩子就是天真,还是没有吃够骗子的苦。

    “好了,我们这就是开始了。”张一凡督促小屁孩坐好,生怕闹出了大动静穿帮。

    “姐夫,您讲。伯良听着呢。”小皮孩把脊梁挺的笔直,如上课时老师的要求。

    “姐夫你讲啊,伯良可乖了。”小屁孩等了半天,不见张一凡开口说话再次出声提醒。

    然并卵,还是没有声音,房间里静的可怕。

    小屁孩抬头,顺着张一凡的目光探寻过去,只见自家姐姐穿的异常暴露,深情地望着张一凡着坏小子,小屁孩这个气啊,直接把自己身前的桌子都掀了,大声咆哮:

    “大花!你穿这个鬼样子又来干嘛!”

    “阿良要吃饭了呢。”闫伯良的咆哮吓得闫红一个哆嗦,说起话来也扭扭捏捏。

    “饭做好了直接端过来就好了,你穿这个鬼样子是要干嘛?”

    “菜买回来了,还没做呢。”

    “你说你这么大了,连饭都做不好,要你干嘛?”

    闫伯良虽然很想跟张一凡学习,可是想到自己阿姐的黑暗料理,还是改口道:

    “姐夫要不还是你做饭吧?阿姐做的饭太难吃了。”

    张一帆对于做菜那真是天赋异禀,不管是什么菜,都能炖出香飘十里,令人喉肠躁动、垂涎欲滴,除了样子有时不好看,吃的时候须放把盐外,其他的都不是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