预言天书之众神之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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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催命符

    在这个世界上,你不能开罪两种人,一种是你惹不起的女人,另一种是漂亮的女人。

    曾经的臧贤明以为:凭借着自己的身份以及地位,还有连自己都害怕的火暴脾气,能让自己屈服的事情很少,能够左右自己原则与底线的人,几乎没有,连他那暴虐的父亲也不能!

    生死由命,唯命尔。

    没错,这就是天韵帝国,皇帝陛下唯一的孩子,现实中的臧贤明就是这样一个耿直的人,一个自己生闷气能把自己气死的人,试问:这样的人谁惹得起?

    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千百次的蹂躏与屈辱,总会磨平你骨子里的傲慢与血性,磨难会教会你如何屈辱地笑脸相迎、卑躬屈膝善待一些人。

    此刻,臧贤明太子殿下;正颠颠地迈着欢快的步伐,走在去往尊王府的路上,此行的目的也很简单,就是向自己亲爱的堂姐,叙述张一帆罄竹难书的罪证,让表姐在退婚的路上越走越近。

    但凡是兄弟,一起抗过枪,一起去嫖娼,做最正直的男人;嚯嚯最风情万种的女人。张一凡这杀胚明显是过了界,他竟然和自己的表姐有婚约,这下让臧贤明受不了了,泥马!就你这样的卑鄙小人也配的上我表姐?你这样我怎么带你去一些男人都喜欢的场合?

    “必须把张一凡和表姐的事情搅和黄了!”臧贤明在心底给自己打气。

    高阳城皇都;西北二百一十五里,尊王府。

    尊王府又称护国王府;佑国大将军府,一个又一个的称号无不彰显主人尊崇与荣耀!成也英雄!败也英雄!天韵帝国的民众;需要一个温文儒雅的皇帝,而不是一个杀伐果断的英雄做他们的皇帝,这是所有民众与官员的想法,也是人性的劣根……

    臧贤明此刻的想法只有钱,没错,只有钱!天韵帝国皇室的穷是真的穷,一辈又一辈流传下来;那种穷到了极度的寒酸,这也是张一凡拿着地摊小吃没有被嫌弃的原因,这也是臧贤明反复的拍桌子,也不曾糟践一盘菜的原因,2117万亿两黄金的欠款,就如一把悬在脖颈上的钢刀,告诫着每一位皇子王孙:挣钱!挣钱!再挣钱!

    当然,做为尊王府的大将军,这样的宿命自然也降临在他的身上,但是藏青嵘这老小子,有一个好女儿,她这个女儿是真的壕,1177万亿两黄金的身价,让她稳居世界女富豪榜首多年,这还不算数以亿计的功德,臧贤明的小日子之所以过的这么滋润,当然少不得表姐的扶持。

    臧秋萌:字子吟,忠勇王之嫡女,今岁十八,天启生命集团董事,被世界誉为最漂亮高贵的公主,最忠贞善良的女神……

    人不能得意忘形;成功的路上总是伴随着各种未知凶险,按理说有这么一个款爷,臧贤明这小子一天跑八趟都不待烦的,事实上臧贤明却是很少来这里,所有的缘由还是因为那个杀胚的大伯,每回遇到他,不挨一两顿揍是走不了的,关键人家还不讲理,说不过自己挨打;没有道理更应该挨打,这那让人受的了,他臧贤明是谁?未来的赤火部神族的神皇,在臧贤明的潜意识里神皇是不能受辱的,当然更不可能挨打……

    尊王府

    臧贤明让手下的狗腿子,先进尊王府窥探了一下虚实,得知自己的大伯不在的时候,小脸顿时乐成了一朵花,得瑟地迈着八字步,走进了尊王府。

    尊王府,光阳阁,还没走进堂姐的休息的阁楼,臧贤明就扯着大嗓门喊到:“萌萌姐!芒奎来看你啦!你想芒奎了没有?”

    “呀!是芒奎来了呢,你可是好久没来看姐姐了”听闻声响,从阁楼里走出了一位倾国倾城的美人。

    “我这些日子忙于功课不曾得闲,这不,刚抽得空闲就叭叭的来姐姐这里了。”臧贤明一副痞子模样,一摇三晃地走进客厅,大咧咧地坐在客厅的主位上。

    “春杏,拿些糖块瓜果过来,我家阿弟来了呢!”美人儿从着楼阁的厢房轻唤了一声。

    “知道了,马上送来。”从二楼的厢房,走出一位身材高挑的少女,恭声应道。

    “阿姐,不用这么麻烦,一会儿让人背回去一些,拿回去吃也是一样的。”

    臧贤明挥手制止了小丫头的殷勤献媚,开玩笑!吃能吃多少?没脸没皮的;平白让人笑话,背几大箱子回去,关上门想怎么吃怎么吃。

    “阿姐,大伯呢,大伯干嘛去了?什么时候回来啊?”臧贤明拿起桌子上的紫砂壶;给自己续了一杯茶,装作漫不经心的问道。

    “阿大他呀?才刚出去呢,说是处理一些公务,料想肯定是和他那些狐朋狗友喝酒去了,不到半夜才舍不得回来呢!”臧秋萌皱着可人的小脸,负气地说道。

    “那就好,那…那…咳咳!大伯也真是的,这么大的岁数了还让人为其操心惦念,一点都不知道体己人,跟张一凡这王八蛋简直是一路货色。”臧贤明眼见自己说出了知心话,连忙借大伯的由头将矛盾转移到张一凡身上。

    “一凡那小子啊?自打那次出事了以后,我就再也没见过他了,他怎么了?”佳人眉头紧锁,似有片缕忧愁浮上心头。

    “你们两个是有婚约的,大伯要是让他再见到你,除非是脑袋让驴踢了。”臧贤明在心里替蠢萌的堂姐哀叹。

    “萌萌姐!萌萌姐!张一凡那狗杂碎在外面养小三,诺,这是他今天晌午跑到我那里借了三千两白银,说是给太平港那个骚狐狸的弟弟买衣服,鬼才信他的话呢,我也是看他可怜,怕他为难,看在姐姐的情分上;才借给他的。”

    “张家伯父伯母为国殉难,他自小一个人跟着祖辈过活,如今所有的亲人都去了那个地方,听说前些日子张家老宅也烧了个干净,他彻底成了一个干净的人儿,你说他一个人该怎么活啊?”张一凡孤苦伶仃的模样在佳人心头烙印,臧秋萌想到悲情之处,忍不住伏在桌子上嘤嘤哭泣。

    “泥马!养小三还养出感情戏来了?阿姐!张一凡在外面勾搭不三不四的女人,你要义愤难平地退婚啊!退婚!你这是哭个啥子哟?让大伯看见指不定怎么想的,到时候还不把我的腿给打断啊!”臧贤明想到可怕之处;忍不住打了寒颤,连忙起身劝解。

    “阿姐!张一凡那小瘪三不值得同情,我曾好心好意地劝他给我当侍读,一个月给他一百两银子呢,那知这小子倔的很,就是不肯。”

    “唧唧…那是为什么呢?这毕竟是一份很有前途的职业。”臧秋萌背过身去,掩面擦拭着眼角的泪水,十分不解地问道。

    “还不是…还不是放不下天平港那小妞。”臧贤明义愤难平,怒其不争!

    “那姑娘很漂亮吗?”臧秋萌幽幽地问道。

    “切!整日风吹日晒的;黑得像个煤球,不过是仗着年轻有朝气罢了。”臧贤明不削一顾。

    “连你也嫌弃阿姐年岁很大是不是?”

    一股深寒的凉意直冲臧贤明的脑门,多年的挨打经历告诉他,这是挨打的前兆。臧贤明也很郁闷,本来是劝堂姐退婚的,怎么跑到了情感纠葛上面去了,要不是臧秋萌还拿着那张欠条,臧贤明扭头就走,本大爷不陪你们玩了。

    “怎么会呢?阿姐你不知道张一凡那小子自打知道你和他有婚约,那小子有多得瑟,高兴的嘴巴都和不上了。”藏贤明努力地观察着堂姐的脸色,小心翼翼地陪着笑脸。暗自寻思道:“这颠颠的跑来讨要好处,别让好处没捞着,捞一顿好打那就没处说理了。”

    “芒奎你坏死了,就知道拿谎话诓骗于我,都定亲那么久了,也不见他来看我。”佳人面色含羞,幽怨颇深。

    “大伯就你这么一个宝贝女儿,怎么那么容易让张一凡那坏小子见你,没得让那坏小子带坏了你。”臧贤明有些郁闷,他不知道张一凡这小瘪三给自家的阿姐灌了什么黄汤?让她如此操心惦念。

    “阿大不是也不让你来么?”佳人此刻如此惦念张一凡,无关婚约,亦是无关情爱,只是张一凡父母的嘱托,让佳人无法释怀。

    “他怎么可能来,他那么在意你更是不可能来。”臧贤明本来就急性子,在这里叭叭了半天也没有捞到好处,显得有些急躁了。

    “这是为什么?”佳人凑过身来,一脸狐疑。

    “阿姐有没有听过这么一句话?阎王让人三更死,不留活人到五更。”

    “呀!小时候阿大总拿这样的话吓人。”佳人小脸有些惨白,玉手抚胸,显然对于神怪之事很是惧怕。

    “张一凡的命格就是这样的,今岁死于横祸。”臧贤明意兴阑珊,神情恍惚,似在追忆儿时的美好时光,又似在惋惜这相近而又不相同的命运。

    神明!神明!这神圣的两个字里夹裹了多少心酸?又有多少生灵满含血泪地卑微垂怜,只求一个苟活下去的希望……

    “芒奎,你就会糊弄于我,那有这样的事情?”佳人将信将疑,又有些不确定。

    “张家伯父伯母是怎么死的,你不会真以为他们为了科学连自己的儿子都不要了吧?”

    “那可是张家的独苗,真的就没有办法了?”

    “大道五十,天衍四十九,天道缺一,争则生,弃则死。”臧贤明起身,负手而立,神棍派头十足。

    “哎呀!你就直接说怎么办,拽什么古文?”臧秋萌有些急不可耐,心情愈加的烦躁。

    “先秦!赤火部圣山!”臧贤明凝望着黄昏的西斜落日,心潮澎湃!

    “需要阿姐做什么?”

    “钱!装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