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途:从梦境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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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穿越时空

    喔啊……

    尚远惊醒了,看到自己还是在单位宿舍,靠,这梦做的,呃…….感觉不对,一看手上竟然攥着一把刀,这把刀就是从死人堆里捡来的那把,摸了摸身上,为啥弓箭和小弯刀怎么没跟着来呢,无所谓了,尚远兴奋了,妈的,这都什么事,这就穿越了?还是能来回穿,还能带东西回来,这不就是金手指吗?

    看着手里的这把刀,嗯,绝对的古董啊,这玩意儿应该能卖俩钱,哎,就是自己这个岁数了,已经过了风流倜傥的年龄了,要不能多浪一下,不管了,上天给机会就要把握,就当去旅游了。还能改善一下家庭生活环境,嗯,不错。

    看了看手机,快上班了,尚远给主任打了一个电话:“李主任,我老尚,那个啥,我家里有点事,早回去一下”。

    机关保卫办李明栋主任道:“嘿,我当啥事呢,老尚你走就行,多你一个不多,有事帮忙给个电话”。

    “好嘞,哪老李我先走了哈,拜拜”。

    挂完电话尚远看着手中多刀,用手机咔嚓、咔嚓连拍了十几张各角度照片,带鞘不带鞘的都有。然后找了几张报纸一包,然后拿透明胶带一捆,得,走起。

    把刀放副驾驶座上后,尚远还是兴奋着呢,畅想了一下未来后,点了根烟,然后拿出手机给刑警上一哥们儿刘波打去了电话:“歪!干嘛呢,说话方便不?”。

    刘波:“方便啊远哥,您指示”。

    尚远:“得吧你,我就一普通民警,哪敢给您这副大队长指示,笑话谁呢”。

    刘波:“我说远哥啊,您今天口气有点硬啊,是不是又馋酒了,不行今晚哥们儿陪你喝点”。

    尚远:“别废话,你晚上没事正好,去早春园那家景芝小炒咱俩喝点”。

    刘波:“得嘞,需要我喊上谁啊?”。

    尚远:“不用谁,叫那么多人没意思,就咱俩就行,少喝点,6:30到哈”。

    刘波:“嗯,保证准时”。

    景芝小炒。

    这是一家地方小菜馆,没啥名气,胜在实惠,尚远去烟酒店花了368买了一瓶云门陈酿,这酒真不便宜,属于北派酱香白酒到代表作,没办法,这年头都兴喝酱香型白酒,但咱这大众人士又干不起飞天,能喝这个就不错了。

    挺准时,6:25刘波准时到了,坐下后俩人就要了两个热菜,一个海鲜疙瘩汤和一盘油炸花生米,俩人凑四个菜,奢侈啊。

    一杯三两三的酒下肚,这话就拉开了。

    尚远:“哎,你们那年办了起非法倒卖文物的案子时,是不是认识了一个古董专家?”。

    刘波:“嘿,那是我发小的姑父,在咱古玩市场开了家古玩店,人家好像还兼着大学里的教授呢,没人家咱破案都麻烦,干嘛有啥事吗”?

    尚远:“没啥大事,这不我家里有把祖传的老物件,想找个行家给打打眼,琢磨着要是价钱公道点就卖了”。

    刘波嚼着花生米道:“吹,你接着吹哈,咱俩啥关系我不知道你?你家祖辈上是啥,那叫贫农,还祖传,拿来看看,不会是地摊被人忽悠了吧?老尚,咱都这年纪了可别信那些有的没得,你也干过刑警,这套路能看不懂?”。

    尚远:“照片我发你手机上了,你先看看再说,不行你给人家专家发过去让人家看看,也好有个数”。

    刘波立马拿出手机看了起来,过了会儿说:“这玩意儿看着挺新啊,不像老物件,仿的吧?我也看不懂,这周六我和你去一趟,你拿着给人家看看呗”。

    “行,就这样定了,走一个”。两人又干一个。

    吃完饭,叫了一代驾各回各家。

    睡梦,降临。

    尚远睁开眼睛,哎?又回来了呀,还是那具身体,看了一下周边,还是黑夜,感觉时间上并没有过多长时间,看来应该是在现实世界的时间不管过多长,这个时空时间不会太长,甚至有可能就压根儿没动。同样来回两个世界穿梭都是静止的,这样搞好好玩。

    这次尚远看了一下,手里的长刀已经没了,身上还有一张弓、7支箭、一把二十厘米长的小弯刀、麻绳一根,看看怀中摸出了一块黑乎乎硬邦邦的巴掌大的东西,如果没猜错的话应该是个面饼子,用嘴咬了一口……没咬动,这玩意儿还带着一股怪味,算了,不吃了,放回怀中,现在感觉是又渴又饿,嗓子还冒烟,单这黑灯瞎火的也不敢下树,怕遇到豺狼虎豹也不好弄,还是再等等吧,闭上眼休息会儿,不会睡着了再穿回去吧?再胡思乱想中尚远睡着了。

    一阵嘈杂声突然把尚远吵醒了,天亮了,但还雾蒙蒙的,哎?这次竟然睡着没回去,可能累了,也没搞懂这穿越机制是啥,搞不懂就不懂,屏住呼吸,看到前面来了七个士兵,有左手拿盾牌右手拿弯刀的,还有几个拿长矛的,其中有一个骑着马背着大弓向尚远这个方向慢慢走来,看走势并不紧张,而且有些松散,尚远赶紧收缩身体,他可不认为能和这些在古战场上近距离搏杀的士兵进行搏斗,别看自己也当过兵扛过枪,还干过刑警,但这压根就不一样,如果手中有把92手枪的话还能试试,但就现在这身板这装备,免了吧,好死不如赖活。

    这帮人从尚远呆的树下走过,压根儿就没瞧上面,直奔50米左右处的小河边上。

    尚远观察了一下,这几个人好像是要生火做饭,不行,树上是不能呆了,如果现在这帮人向竹林里正面走来的话,保不准能看到他。尚远缓缓的从树背面下地,弓着腰慢慢后退到草丛中蹲下,透过半人高的草丛观察着这帮人,就这样走有点不甘心,特别是在对方不知道烤的什么肉后,那股味别说,真诱人啊。但自己一个人干不过这么多人咋办,找机会吧。顺着草丛和树木的掩护下,尚远慢慢弧线潜伏到了离这帮人20多米处,趴在草丛中,将大弓放下,这玩意儿不会用,摸出小弯刀后想了想把它别在裤腰上,然后又拿出麻绳,这个距离能够听到这帮人说话了,但是听不懂说的是什么,其中一个人这时突然起身将弯刀挂到腰上,向有水草的河边走去,这是机会,干一个是一个吧,不然真会死在这荒郊野外,起身后慢慢的弓腰走到河边较近的灌木丛中,这时候脚步声已经来了,只见这家伙左右看了看,脱下裤子背对着灌木丛蹲下就开始稀里哗啦,这时候就看出对方的战斗意识来了,即使再如厕手里的弯刀也没放下,尚远现在心跳的很厉害,虽然当过兵又干过警察,但没杀过人啊,看来用绳子勒是不行了,将绳子慢慢放下,掏出小弯刀,必须是一击必杀,还不能有大动静才行,刚要动手,突然一声号角吹响,只见河边上的六个人乌拉一下都起身,向这边如厕的家伙喊了几句话,然后拿上装备就走了,但锅子和火都留着,马也留下了,然后急匆匆的向远路跑去。

    如厕的这个家伙将弯刀放到地上,抓起一把水草就开始擦屁股。就是现在,尚远以最快的速度猛的窜到士兵身后,这时这个士兵一脸茫然的回头看去,迎接他的是一个大手,尚远用左手狠狠抓住了士兵的头发,同时右手持刀快速的捅进了他的脖子,一股稠黏的血液喷洒而出,士兵回身死死的抱住了尚远的双肩,士兵的长得确实粗旷,一脸络腮胡,喊着血的大嘴牙咬切齿,表情狰狞而恐怖,一双眼死死的看着尚远,尚远用右腿直接扎进他两腿之间一别,两人顺势摔倒在地,尚远用尽力量勇弯刀将对方的喉咙切开,然后……没有然后了,他死了,尚远瘫坐在地,这时一声马鸣惊醒了在发呆的尚远,这时还不是思考的时候,尚远爬起身来,捡起对方的弯刀,背上大弓和箭壶,拿起已经烤熟的肉,翻身上马。

    “驾、驾、驾……..”

    卧槽,这不对啊,电视上不都这么演的吗?这马竞然不走,没办法,拿起腰刀一拍马屁股,这马一声不吭的慢慢沿着河边走去,这…….第一次骑这玩意儿,咱也不敢跑快,这样挺好,趁着现在拿起手中的肉就啃,不管烫不烫,有味没味,先填饱肚子再说,吃饱后尚远看看来路,不行,这要被发现了追过来咋办,下马后牵着马钻向树林,沿着树林边上艰难的走着,一路上让荆棘划破了不少地方,走了近两个小时,将马拴好,将身上带血的甲胄脱下扔到灌木丛里,在马匹的褡裢里翻了一下,别说东西还不少,什么火折子,碎银子,一个带着血的镂空镶着玉石的金镯子,一块木质的牌牌,上面的字看不懂,一个小牛角号,还有一串银制的大朝通宝加两串嘉定通宝字样的铜钱,另一边的褡裢里装了几块又黑又硬的肉干。看看这头顶的太阳,两个小时了还没追来,估计不能追了,走吧,上马沿着河岸继续走,没有导航没有地图,只能沿着河岸走了,不然走迷路了,荒郊野外的一定是死,一匹马一个人孤独的走着。走到河边上让马儿自己喝水吃草,自己趁机洗了把脸,从水中倒影看到了一张20岁左右年轻人,消瘦的脸颊,嘴角留着小胡子,皮肤是古铜色,发型没法说了,乱糟糟的披散着,左脸颊还被人抓破了,身高也就175左右,身上很瘦,不过还算结实。然后左右看看没什么人,先将马儿栓河岸边上的歪脖子树上,然后将武器和褡裢及身上的东西拿到灌木丛中藏好,将衣服脱光后直接下河,将身上的血污搓掉,然后将衣服和布靴全洗了,上岸后将东西取回,穿上洗好的裤子,光着上身,牵着马儿继续沿着河岸走。

    运气不错,在太阳落山前终于遇到一间房子,走进了才发现是个庙,一座破旧不堪的庙,因战争早已破损,但好处是还没塌陷,进到庙后才知道这条河叫什么,叫龙王河,这座庙堂也叫龙王河庙,将马儿牵到一边拴好,不敢放外面,怕晚上有野兽将马儿吃了,将马鞍卸下,东西规整好后,将外面的树枝子收集一下做了一个简易得晾衣架,将湿衣服晾好,穿着没干的裤子拿上弯刀到庙宇附近收集了不少干柴和干芦苇,将三个箭头取下,在门前挖了一个小坑,将箭头朝上并排埋好,上面铺上树叶再洒上一层浮土,做好简易的小陷阱后将两扇歪倒的木门扶好,用石头和树枝当支撑,先把门堵好,为了安全起见,尚远踩着龙王像将麻绳捆到庙宇横梁上,谨防万一,可以从房顶破洞上逃跑。干完这些后在龙王像后面勇芦苇铺了个床,然后用干柴生了个篝火,席地而坐,这时候天也黑了,外面刮着呜呜的风,但至少现在还有个挡风遮雨的地方,拿出肉干用小弯刀削着吃,这个时候尚远心想要是这时候来桶泡面肯定很感人,下次来一定要准备好物资了,既然能带回东西,肯定也能带过来东西,不能老这样盲目的干了,太危险了。吃饱喝足后,将篝火灭掉,穿上已经烤干的衣服,手上戴上金镯子,拿着三串通宝,搂着弯刀到龙王像后合衣而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