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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一章 生辰宴

    裴琅青笑了笑:“娘娘过誉了,臣可没有您说得那么好。陛下自然是心疼公主的,娘娘这下可是错怪陛下了。”

    皇帝也不在意,脸上也还带着笑容,沈韵眉也不是真的生皇帝的气,几个人说说笑笑的,氛围倒是很好。

    桑宴辞坐在那里,显得她格格不入。

    等过了一会儿,皇帝身边的大太监安顺带着裴玠来到他们面前。

    裴玠没有什么表情,请安之后站在那里,还真有些宠辱不惊的意思。

    皇帝看裴玠是越看越喜欢,简单说了几句话之后就带着沈韵眉和裴琅青离开了这里,美其名曰给孩子们多点相处的机会,还很“贴心”地把安顺留了下来。

    这个时候怎么不怕人家说闲话了?

    桑宴辞无语凝噎,她这才穿过来,就要独自面对裴玠这个纯纯的古人,着实有些吃不住。

    裴玠不是傻子,皇帝与老家伙什么意思他心里清楚,看着眼前的少女,裴玠笑了笑。

    可是没想到,少女会这么说。

    “不想笑就不笑,我又不会怪你,这么笑很奇怪的。”

    裴玠脸上的笑容瞬间顿住,甚至带上了些阴戾。

    桑宴辞一怔,她怎么就把心里话说出来了!

    可是说都说了,桑宴辞轻咳一声又道:“安顺公公,麻烦你去楼下要壶茶好吗,这茶都凉了,怪不得父皇跟母妃不喝就走了。”

    安帅权当桑宴辞是不好意思,于是笑了笑:“公主哪里话,不麻烦不麻烦!”

    安顺一走,桑宴辞便道:“裴公子请坐,这么久了估计什么都没吃吧,先吃点!”

    裴玠有些疑惑,不知道这位公主怎么突然对自己这么殷勤。

    “裴公子应该也知道了吧,父皇与裴相爷乱点鸳鸯谱,咱们的婚事还得裴公子想想办法,看应该怎么取消。”

    闻言,裴玠挑了挑眉,这位公主这么殷勤是为了取消婚约?

    裴玠嘴角扯了扯:“公主都做不到的事,为什么会觉得裴某能做到?”

    桑宴辞不知道,她只是觉得裴玠好像应该有办法。

    “公主想岔了,裴某对这桩婚事没什么意见。”

    桑宴辞一顿,怎么看裴玠都不像是有意见的样子。

    “裴公子一直都在做这么违心的事吗?”

    裴玠一愣,看向桑宴辞的眼神里带着些不解:“公主此话何意?”

    “公子方才在街上看起来很开心,可是我却感觉公子并不想当这个状元。”

    “公主多虑了,有谁会不想成为状元?这是何等的荣耀,光耀门楣的事情,裴某自然不会放过。”

    桑宴辞点点头,你说是就是吧。

    桑宴辞知道,刚一见面,裴玠也不会真的就会跟她说些什么。

    他能有这样的反应才算正常。

    知道跟他说不出什么,便起身往楼下走,安顺在下面都喝起来了茶水,看见桑宴辞忙走过来问道:“公主哟,您怎么这么快就下来了?”

    桑宴辞看着这位挺慈眉善目的老人家,神情缓和了些:“咱们还是回吧,裴公子应该休息。”

    安顺笑容满面:“是是是,状元爷想来也乏了,过不了几日就是状元爷的生辰了,您与状元爷很快就能见面的。”

    桑宴辞知道眼前的这位老人没有恶意,他虽然是皇帝身边的太监,但是也算从小看着原主长大,对原主也是真心实意的疼爱。

    “走,咱回去!”

    桑宴辞一走,裴玠便从楼下来,看着渐渐走远的身影若有所思。

    不过是个一无是处的草包公主,怎么今日还能看出来他的内心所想?

    难道他表现得很明显?

    可是就连裴琅青那个老家伙都没发现,一个小丫头怎么会这么敏锐?

    裴玠想不通,只是一想到裴琅青,裴玠的脸色又难看了几分。

    裴琅青说着给裴玠庆贺生辰,可是一直到裴玠生辰那日,裴琅青都没有出现。

    裴玠生辰那日,皇帝派安顺带着桑宴辞早早地就去了裴府,却是把裴琅青叫到了宫里,说着让小辈们先好好玩玩的话,他们几个长辈等中午再去也不迟。

    皇帝说的话,裴琅青哪有不从的道理。

    于是,桑宴辞与安顺来到裴府的时候,府里还没什么客人。

    只是桑宴辞有些意外,裴府大门上挂满了白绸。

    谁家过生辰会挂白绸啊!

    今日的裴府透露着诡异,桑宴辞皱了皱眉。

    安顺看着脸色也有些不好。

    “公主,这是怎么回事,今日不光是状元爷的生辰宴,还是状元爷的及冠礼,这,这怎么会挂这些个晦气的东西呢?”

    桑宴辞更不知道了,有裴府的小厮看见桑宴辞忙上前来询问。

    安顺轻咳一声:“这是咱大聿的临清公主,还不拜见?”

    小厮连忙请安,这位是大聿最受宠的公主还是裴府以后的少夫人,他们自然不敢怠慢:“少爷已经交代过小的们了,一定要招待好公主。”

    闻言,桑宴辞倒是觉得有些奇了。

    只是跟着小厮进门,桑宴辞与安顺看见的,依旧是白花花的绸子、灯笼,裴府正厅大堂竟然摆了一个大大的“奠”字。

    桑宴辞看向引路的小厮:“这是怎么回事?”

    面对桑宴辞的追问,小厮当然知道她问的是什么,只是话到嘴边他却不知道怎么说。

    “公主,这,小的不敢说啊!”

    桑宴辞皱眉,就见裴玠走过来,他穿着一身极素雅的衣衫,给桑宴辞请安。

    “裴公子是否可以解释一下,此番光景是为何?”

    裴玠笑了笑:“没什么,这些都是为我准备的。”

    桑宴辞心中的诡异感更甚了,这个裴玠从一开始就给她一种莫名其妙的感觉。

    世界上有谁会在生辰那日给自己准备办丧事的东西?

    “裴公子到底是什么意思?”

    “公主不是很会看人心吗,您不如猜猜裴某到底为什么这么做?”

    桑宴辞才懒得跟他打哑谜,他既然不想说,她还问什么。

    只是这白花花的一片看得人压抑得很,桑宴辞便想跟安顺一起往花园去。

    渐渐地,裴府来的人越来越多,桑宴辞却没有看见裴玠的身影。

    她总觉得是有什么事情要发生,可是现在找不到裴玠的身影,她竟是产生了一种荒谬感。

    难道裴玠要自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