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4章 我和孩子,你要谁
比如看看哪里有稀有矿藏,再看看哪里有古墓坟地什么的。
至于什么看翡翠源石之类的。估摸着这会的人还没意识到这一点,应该不会让她干这个。
不过被抓过去做个b超机器,看看谁身体里有没有癌症细胞也是有可能的。
林月想到这里狠狠甩了甩脑袋,感觉前路好可怕。
“月月,月月。”夏青山忽然呼唤。
林月回神:“啊!哦!”
“你想什么呢?”夏青山问。
林月摇头:“没有。”
她沉默了一下,忽然问:
“青山,如果有一天,要你在我和你的孩子之间做选择,你会选择我,还是孩子。”
林月知道这话不该问,这个念头本身就是不理智,不成熟的。
可是,她就是想问啊。
女人,往往很多时候就是比较任性的。
尤其是在自己喜欢的人面前。
如果真的有那样的一天,就算夏青山不说,她也会让他选择孩子的。
但是,现在!
她似乎就想要听到夏青山说会选择她。
夏青山愣住了,却沉默着没回答。
林月自嘲的笑了笑。
活了两辈子的人了,居然和小姑娘一般的蠢。
“对不起,我不该这么问。”
林月站起身,看了看漫天的星辰。
“今晚的猩猩真美。”
夏青山闷闷地嗯了一声。
林月转头看向了他:
“我喜欢看星星,尽管,对于星星来说,我们不过是沧海一粟。”
“所以,开心不开心有什么关系呢!我们不过是短短的几十年而已。或许,眼睛一闭一睁,一辈子就这么没了哦!”
说完,林月恢复了笑容,主动牵住了夏青山的手:
“走吧,我们回家。”
“回家……”夏青山低声呢喃。
两人回来的时候,屋子里一片寂静,因为没有电灯,家家睡的都比较早。
林月忽然感觉没有电的日子也挺好的,节能减排,最重要的是,健康啊!
基本整个村子都没有谁会熬夜的。
入夜,林月又做了那个噩梦。
依然是那样的场景,那样的人!
这一次,那张女人的脸在林月的面前似乎变得特别的清晰。
不知道是不是哪里不对劲,总感觉,这个女人的容貌有些似曾相识。
除此外,两个人的声音也变得清晰了起来。
“哎呀被你看到了啊,不过也好,你的男朋友爱的人是我,所以,我们才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姓朱的,你什么意思。你拿着我的钱养小三?”
“林月,你清醒一点吧,你也不看看你自己的样子,要身材没身材,要模样没模样的,也就是能赚点钱,一个月也不过就是一万多块而已。”
“是,是你养着我的,可你的稿费才多少啊,尤其是最近,网文越发不景气了,你的稿费更是一落千丈,一个月连五千都不到,你不行了,你过气了,你的小说也没人看了,你用什么来养我。”
“难道,还不许我另外找出路。”
“有一点你说错了,可不是我养着她,而是她养我,人家可是夏氏财团的二小姐,跟着她,可比你好多了。”
“你啊,还是浇泡尿,清醒清醒吧。”
男人的话说完,连同身边的女人一起,哈哈狂笑了起来。
笑声在扩大,犹如魔咒一般在林月的脑子里徘徊,两人的脸也一下子变得狰狞可怕,仿如恶魔一般朝着她咬过来。
“啊!”林月猛然惊醒。
“月月,怎么了?”夏青山焦急地问。
林月看着面前焦急地夏青山,还有窗外皎洁的月色,摇了摇头。
“没事,做噩梦了!”
夏青山皱眉:“最近,你似乎总是做噩梦。”
林月的眼神看向了窗外:“或许吧,可能是有什么不好的事要发生了吧。”
这句话,她说的心不在焉,声音也飘渺的厉害。
沉默了片刻,林月转头看向了他:“我没事,你睡觉吧。我想一个人安静一会。”
夏青山欲言又止:“我陪你吧!”
“真的不用。”
夏青山皱了皱眉头,终究没吭声。
不是不关心,是不知道要如何关心。
今天,在林月问出那句话,在夏青山不吭声之后,他就明显感觉到,林月的心里有事。
他不知道根源在哪里,也就无法解决办法。
所以,现在的他就只能沉默。
何况,对于一个没有谈过恋爱,也没看过人谈恋爱的八十年代钢铁直男来说,林月的心思太难猜了。
夏青山躺回去了,睡不睡不知道,但是听着呼吸均匀了不少。
林月依然坐在窗边,看着窗外的月色发呆。
她和前男友是在网络上认识的,她是写小说的,没有什么交际的圈子,想要认识个老实的异性都很难。
那是一个叫泡泡的聊天软件。
他加了她,她正在码字,通过后没在理睬。
三年,从两人加了好友,到最后见面,彼此间隔三年。
这期间,没有什么激动地感觉,就是平淡地聊着,有时候甚至一个多月都不联系。
一直到有一天,林月凌晨拉肚子去厕所,却被一个中年猥琐大叔堵在了茅厕里。
作为北漂,能租到一间平房改造的单间就不错了,卫生间,只能是公用的。
她已经去了对着马路很近的一个公用卫生间,可还是遇到了坏人。
她拼命的抓着厕所的门,从门缝里看到那个猥琐的大叔在门外做很下流的动作,甚至连最隐密的地方都暴露无遗。
林月吓坏了,她拿出来手机打电话,报警。
可警察问她所在的位置时,她却傻住了,因为她是一个方向白痴,东西南北分不清,更加说不清楚自己在哪里。
林月气恼的挂断了电话,随便在通讯录里翻了一个号码打过去。
是他接的!
“我在茅厕,外面有流氓。”那时候,林月的声音都颤抖了。
“你不是住在菜户营附近?是哪个公厕?”电话里的人问。
“我不知道,就,就靠近马路的那个。”
“等在那里!”男人的声音很果断。
电话也没挂断,男人要她将免提开到了最大,然后不停的说话,都是一些骂人和警告的话。
外面的老男人似乎玩累了,也似乎怕真的有人来,转身走了。